风曦听到这话,不禁眼前一亮,随手抓着慕卿的一缕长发傲娇的问道:“那你说,在你的心里什么最重要?”
慕情随意地斜靠在软榻之上,手指拨弄着瓶里的花枝,意识却早就跑去看自己的任务点值去了,虽然只有五个点。这好歹也是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慕卿还在抱着她的点值做美梦呢,系统突然喊了一句“宿主大人”,吓得慕卿差点从软榻上摔下去。
系统:宿主大人我想知道在你心里什么最重要!
慕卿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一片,根本没听清楚系统再说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了一句,最重要的懂你洗是什么,然后她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当然是金钱和美男了!”
小风曦一开始见她思量很久,还以为她会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却不曾想这个女人揪着毫不矜持的蹦出这么一句来,额头上的青筋隐隐可见,足以见得这小奶娃娃多大的气性。
慕卿见他如此,便知道知己这是被系统给坑了。
想要伸出爪子去捏一捏小奶娃娃的脸,谁知小风曦哼了一声,然后把脸往旁边一闪,愣是没有让慕卿碰到。
“曦儿,你不用担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姑姑说话,绝对算话。”
风曦偷偷转回头来,看见慕卿正在盯着他,小脸忍不住有些热热的,白嫩嫩的小手抓着慕卿的素手,“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无论遇见什么事情,你都要将我放在你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慕卿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嗯,我说的。现在这个点,你也应该饿了吧,想吃什么,有厨房应该可以做饭吃。”
听见慕卿说话这口气,风曦就可以断定,这个女人估计连厨房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别告诉我,你连厨房在哪里都不知道。”
慕卿从软榻上站了起来,有点犯迷糊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算了算了。我还是带你出去吃吧!等过几天,我把这里安排上人,就不会这么冷清,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了。”
镇国公府的书房,国公爷听着暗卫的禀报,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无论他们做什么,只要派人远远跟着就好,不要惊动他们,特别是慕卿。另外,将曦儿的行踪传到夏将军夫人耳里,剩下的什么不用做。”
暗卫离去后,国公爷坐在椅子上,转头看向窗前,遥望东苑,眼眸微微眯起。
能让皇帝封为大祭司,背后还有个神秘莫测的慕家……这女人却把目光放在曦儿身上,她想要做什么呢?
若是这个女人敢破坏他的计划,阻碍自己的路……国公爷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杀机,转瞬即逝。
另一边,带着小奶娃娃上街的慕卿,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意,手中的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掌心,再加上她穿着一身青衫,长发高高束起,活脱脱的一个帅公子的装扮。
迎面而来的一位姑娘,在走到慕卿身旁的时候,“哎呦——”的一声,就往慕卿的身上倒,而慕卿当然不可能直接闪开了,极为绅士的用骨扇支撑着姑娘的肩膀。
姑娘见公子这么的彬彬有礼,娇媚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绯色,朝着帅气的救命恩人行了一礼,“小女子,多、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还望姑娘日后走路小心,若真的崴到了脚,就不好了。”慕卿侧身一避,没有接受人家姑娘的这一礼,好心的提醒道。
跟在慕卿身旁的风曦,整张脸都是黑着的。这个死女人,怪不得刚刚在水墨云烟让他等了足足半刻钟,合着就是为了穿成这样上街,撩拨人家姑娘!
最后,慕卿抵不过人家姑娘的热情,收了人家的荷包,这才算事了。慕卿见人家姑娘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南黎国的姑娘这么的热情,实在是有点儿受不了啊!”
"热情过头了吗?我看你刚才和人家聊的很开心嘛,开心到连我都抛在脑后了,只怕更不知道吃饭了吧!”风曦说完,甩袖子走人。
慕卿蹙了蹙眉尖儿,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便开始找系统求助。
慕卿:系统,你知道这小奶娃娃为什么生气吗?
系统:宿主大人,你就是始乱终弃,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渣女。
慕卿:……她什么时候始乱终弃了,她怎么不知道呢?
站在不远处的小风曦,以为她很快就会追上自己的,却不曾想这个死女人居然站在原地发呆,一点儿都没有要来找他的意思。
小风曦刚一转头,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不远处的人喊道:“马受惊了,快闪开——”
街道两旁的行人纷纷躲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马下的冤魂,而清空的街道中央,只有一个小孩儿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哭不闹,不躲不闪。
驾驭马车的车夫也是极力的抓着缰绳,试图让受了惊吓的马停下来,却没有任何的作用,只好挥手喊道:“赶紧闪开,赶紧闪开啊——”
慕卿一回头就看到风曦站在街道中央,而那失控了的马眼看着就到眼前了,慕卿运用内力,脚下踏着诡异的步伐,眨眼之间到了风曦身旁,伸手将他一揽,另一只手蓄积内力,一掌打在马头。
马一声嘶叫,直接倒地而亡,马夫也从马车上摔了下来,索性没有受伤。
而风曦张开小手紧紧地抱着慕卿的手臂小脑袋在她的身上蹭了又蹭,“你不是不管我了吗?为什么又……”
慕卿真的是被这个小奶娃娃的脑回路给折服了气的伸手在他的脑袋上狠狠地蹂躏了一番,“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管你,我怎么不知道?我刚刚看你生气,我只是在向你为什么生气,结果你就差点葬身在马蹄之下。”
风曦还是把小脑袋埋在慕卿的脖颈见,嘴角轻微的往上翘了翘,“那你以后不能随便和别的女人说话,也不能受人家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