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前宗族祠堂里满是嘈杂的争吵声,现在看到陈瀚之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全都不约而同的盯着陈瀚。
被祠堂所有人,几十道目光一同盯住,并且都是家族中练武好手,都是内劲级别的高手,气势之大,让陈瀚有些脸色发白。
陈翰心中惶恐不安,压力大增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引得这些族老召唤自己。
“陈瀚,我问你,你是否愿意为家族做出奉献?”发话的是正是二叔陈浩。
“我当然愿意,不知道是……”
“不要多问,只要愿意就行,家族现在有项任务交与你,希望你能好好完成。”
陈浩打断陈瀚的问话,得到陈翰肯定的答复后就挥挥手。
站在陈瀚身后的两名家族内卫,便站到陈瀚面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在众多家族族老面前,陈瀚不敢造次,只得乖乖离开。
刚走出十米开外,又听到身后的祠堂里传来了更大声的争吵。
“按我说,我们该集合所有武者,对那个嚣张的小子进行围攻。”
“就是,宗师也不过是人而已!”
“同意!”
“不行,这样不是逼对方鱼死网破吗?”
“是啊,对方可以连家主都能击败的宗师巅峰境啊!”
“什么行不行的,难道那小子是钢筋铁骨不会累不成?”
陈浩见此不由有些头疼,家主陈北河和陈雍都被齐天给打成重伤,现在还在治疗阶段,没有醒过来,所以组织家族议会的重任便责无旁贷的落到陈浩身上。
将这些人通知到位后,将事情经过讲了讲,果不出自己所料,这些人分成好几种观念。
一种是调集所有好手希望对齐天进行围攻。
一种是利用枪械,例如大威力狙击枪,对齐天进行狙击。
一种是交出陈翰,息事宁人,毕竟齐天展现出来的实力可不容小觑。
之所以吵吵闹闹这么久,就是因为缺乏一个拍板的人,最后不得不采取投票方式来进行决定。
而来到庄园别墅群一间住处的陈瀚心中莫名其妙,手机等通讯设备均被搜走,这是怕自己联系外界啊,顺从的交出后。
进屋的陈瀚,坐在客厅里休息,过了一会才将手上的一块机械表打开,赫然是一块机械电话表,联系自己的狐朋狗友,这才知道了白天发生的事。
陈瀚躺在床山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想着叫自己回来这件事,陈家看这情形准备把自己给交出去啊,不然不会叫自己回来,还派两个家族内卫死死的看住自己,现在那两人还守在自己门前。
齐天?这个名字,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等等,他刚才说这个武道宗师是因为一个叫王琳的女孩子来的?
王琳王琳……
哦!
是两年前的那个丫头啊!
不过死都死了,自己可没办法再变出一个王琳还给那个齐天。
难道只能就此自缚双手双脚,乖乖引颈受戮吗?
开什么玩笑,谁知道那小贱人的哥哥这么强大,不然也不会招惹她啊。
心里不停骂着王琳,连带这齐天一起骂,家族这是想抛弃自己,换取齐天的宽容,虽然已经知道了齐天连家主都已经击败了,是货真价实的宗师巅峰境,但毕竟是听说,觉得不太可能。
自己必须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要自己给王琳那个小贱人偿命,做梦去吧。
心里想了个办法,想起了,自己曾将在这个房子里呆过一段时间,藏有一些无味迷烟,关好门窗将迷烟点着,用湿毛巾捂住鼻子,等迷烟范围扩散到一定范围后。
然后狠了狠心,陈瀚走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朝着自己的身上划了一刀下去,当然是避开了要害,只是出血较多,染红了身上的衣服。
然后大声呼喊了起来,门外的两个家族内卫听到喊声,急忙进来查看,两人进来看到陈瀚的腰腹部大量出血,将上衣染红了一片,看起来伤口巨大,慌忙查看陈瀚身上的伤口,情急之下,吸入了大量无味迷烟,正准备请示上级,结果感觉头脑发晕,竟双双迷晕在地上。
陈瀚简单包扎了下伤口,换了件衣服,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这里。
然后大摇大摆的驾车离开了陈家别墅群,回到自己老巢之后,收拾一些细软,就联系跑路路线了。
直到第二天,两个家族内卫,从昏迷中醒来,发现陈瀚逃跑,不敢怠慢,赶紧汇报了上去,陈家宗祠的族老才知道陈瀚逃走了。
本来昨晚争吵了一晚上,已经大多数投票倾向于交出陈瀚,以求熄灭齐天的怒火。
但是现在陈瀚逃走,只能定为其它方法了,经过紧急商讨,新的命令下达,一拨人去追捕陈瀚,一拨人去重金招揽内劲高手。
齐天可不知道这些,正在海苑六号别墅这里陪陈慧珍和王平二老,听他们讲述自己不在的生活。
在齐天去当兵的这些年,女儿王琳被害,二老为了严惩治凶手,不惜散尽家财,倾尽所有来打官司,没有背景的二老自然不是权势滔天的陈家对手,对方稍微运作便颠倒黑白,将王琳被害案,变成意外死亡。
这也是为什么齐天回来的时候,二老住在破烂不堪的贫民窟。
陈慧珍擦擦眼泪说道:“儿啊,你别光听我们说了,你也说说你在部队怎么过的!”
齐天大致讲了讲自己的部队生涯,只说自己已经是个军官了,但是没有告知全部实情,有时候家里人知道得太多反而会适得其反。
听到齐天如此出息,饱受摧残的二老,脸上才浮现出一抹微笑。
看到未老先衰的二老,齐天心痛之余,更是下定决心要让那些凶手陪葬以外,还要让他们的家族覆灭,因为在琳儿的事件中,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也是推手。
看看日期,明天就得给自己答复了,不由冷笑一声,交得出来省了自己一番功夫去追寻,杀了之后再覆灭他们各自的家族,没有那更好,让他尝尽被人追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