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犹豫许久,神情多了几分退意,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看到剑仁的的不解神色,连忙摇头反对,连连挥动双手,好为自己增加几分说服力:“不,不了,我还是不去了,我怕你师尊见了我会杀了我。”
上次见他师尊寻来救和鸣真人,也知道他们有交避情的,他知道和鸣是为了救她而亡人,万一心情不好,杀了她,可没地方申诉。
为了自己小命着急,她还是不去为好,只是不去心里倒是不甘。
剑仁听到她这样的解释,不出开怀笑道:“没事的,我师尊不会吃了你的,他人虽是冷漠,但也是一个好人,和鸣真人的死也与你不无关,师尊已知晓是你和鸣真人所救的人,自会怜惜你,所以你不必害怕,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小花这样就甘心了?”
剑仁,好吧,如花还是喜欢叫他贱人,同音只是不同字罢了,反正他也听不出来,他是道出了她的心,让她犹豫不决是决定了:“好吧,我去。”早死晚死也是种死法。
剑仁笑了手掐了个法诀,一把小剑自他的身上飞了出来,在他的指使下,飞快的变大,可容三人站时,一手捏着如花小肩膀,一跃而上,两人骋着飞剑一飞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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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剑仁来说倒是没什么感觉,早已习惯这样了,且他修真者没那么弱。但如花不一样啊,她只是个凡人,且还是身体柔弱的小女孩,那些风宛如利刀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割痛了她的脸,眼睛更是被风吹得发痛,她连忙闭上双眼,如果有镜子照去的话,定会发现如花整张脸,红童彤彤一片,像是憋了血似的,而一些更是被刮伤了,一些鲜血流下,但很快又风干了,显得更加难看。
好在她紧紧扯着剑仁的手,不然的话怕是要掉下去了,脸上越是痛,如花越是在心里暗骂着剑仁,本来是想张口骂他,可一张口满口的风弄得发痛,只好紧紧闭上,却惦记着这事。
她或许还没想到,她这是在求人家,而不是人家在求她!!!
剑仁一落到师尊的山头里,下了飞剑时,连看也不看一眼如花,温和对着迎面而来的师尊的小童:“月惊,师尊可在?
如花一听,月经?倏地噗笑了出来,引起了两人的主意力,剑仁心里很是疑惑,不明知如花为何一听到他们的名字,都笑了出来,真的有那么好笑么?那次清容耍性子了,死也不告诉这是为何,而他那时只想着酒,对这事一点也不在意。
如今听到月惊的名字,而他的亦是如此,真不明白他这是在笑什么。
月惊见她如此,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好在他脑子清醒,知晓如花是剑仁师兄带来的,且又是见真人的样子,只好将这气咽了回去,还不忘面带笑容,笑道:“小姑娘,不知我的名字哪里可笑,竟引起姑娘的笑容。”
如花现在哪也不好得罪,收敛笑容,咳了几声,这才一本正经道:“没什么好笑的,我只是有时嘴抽了,你不必介怀心里。”
两人一阵无语,她这是什么跟什么了,什么叫嘴抽了,还是有时的,算了,如今之事,是要见师尊:“师尊可在?我有要事要见师尊。”
“在、在、在,真人且在,师兄请在这儿等一会,我进去禀告真人。”见剑仁点头了,他这才快步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月惊这才请人进去,如花进入后,一眼望去,这里可真贫穷,竟比她住的还要简陋,就一张石床,一桌子,上面摆放着荼具,却染上了灰尘,周围没有一丝装式,她真不明白,明明是一个结丹强者,为何不对自己好一些,就算房里奢华也没人敢说一句。
剑仁还没来得急开口,小林子便开了这口,声音冷淡无情,让如花有种错觉,这是后妈吧。
“今日见我有何要事?你每日喜玩,要是多放点时间修练,怕是筑基吧,以后你少出去玩,在房里好好修练,知道不?”
剑仁脸色僵硬,显出尴尬之色,很是不好意思似的,没想到此行祸不单行,竟引来这事,早知自己不答应好些。
小林子虽是闭上双眼,剑仁还是行了礼,看着面无表情的师尊,倒是不知怎么开口好,师尊不可能不知道他带来了个人,但却没有说,亦没有责怪于他,今年的怪事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