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唱和云鹤走进屋里,一个男人正坐在一个摇椅上喝酒,也许是不知道有外人来,他根本没有起身,也没有向这边看过来。
那妇人看这个男人躺在那里也不动,就用尖锐的声音喊道:“你还不起来,天天就知道喝酒,那天把你喝死了就让我省心了!”
那个男人突然起身,拿起手边的酒杯,猛地摔到地上道:“你就欠打,你……”突然看见了九唱和云鹤二人就没有说下去。
一旁的小粒吓得缩在门口的角落里。
“你打吧!有种你就打死我!”那个妇人却没有很害怕,反而喊的更大声。
那个男人无奈的看了她一样,咬着牙!
“他们是谁,怎么?你现在都开始给自己请救兵了?”那个男人道。
“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就你这种人不配拥有家庭,不配拥有亲人。”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个疯子一样,把九唱气得实在憋不住了,都想要动手,被云鹤拦住了。
云鹤道:“你要是动手岂不和他是同一种人了武力能解决什么?而且你现在还不能使用法术呀!”
“你们什么人?这是我的家事,轮得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的,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管的着吗?”那男子继续躺下,没了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开始喝。
“你……”九唱气得不行,可是云鹤却很淡定,仿佛他经历过很多这种事情一样。
小粒过来说:“九唱姐姐,云鹤哥哥,可能不能留你们在这里吃饭了!对不起!我怕因为这个事爹娘再吵架!”
“没事!”云鹤说着就拉着九唱走了出来。
那个妇人也追了出来,愧疚的说道:“真是对不起了,让你们见笑了!”
“大娘,他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呀?”九唱道。
“唉!我还不是为了我的孩子们!他们都还小,我走了他们怎么办,(在玉族,夫妻离婚孩子归男方所有。)等到他们都成家了,我也就不受这罪了。”那妇人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叫人看着都心痛!
“大娘,这里可有黄灵草?”云鹤不想让九唱再管这些事了,就问道黄灵草的事。
“有的,你从这出去一直向西,那里有一处悬崖,悬崖壁上的黄灵草是最好的,就是不知道那灵兽在不在,你们可要小心!”
“好的,谢谢大娘!”云鹤说完就拉着九唱走了,九唱回头看着可怜的小粒,内心百感交集。为什么云鹤师兄不管呢?好像也管不了,他们是玉族人,这要是在灵族我一定把这个男人关个十年八年的,叫他好好醒悟。
“云鹤师兄,你说这玉族的族长应该是个有能力且善良的人吧!为什么不把这个制度废除?”
“那个制度?”
“就是夫妻离婚后孩子必须归父亲呀!这个制度不合理吧!像我们灵族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完全是根据孩子的心愿,孩子想跟谁就跟谁,这样不好吗?”
“每个部族都有他们最原始的习俗特征,这不单是对定规矩祖先得尊重,也是体现本族的一种独特,如果事事都一样了,那么些贵族部落岂不和那些小部族一样了!”
“这怎么会一样呢?只要能让自己部族更加先进不好吗?制度好了,部族的人才会生活幸福,这样部族才会强大!”
“这太难了!”
“什么难?怎么难了?”
这次,云鹤并没有回答九唱的问题,如果冥决陆的六位首领都有这种想法,想的只有部族人的生活,那冥决陆早就统一了,还会有什么玄冥决?
在一处长满黄灵草的悬崖边,站着两个女人,一个身穿黑衣,一个身穿白衣。
“做完这件事,你就可以去找你的儿子了!”那个白衣女说。
黑衣女听到这话立刻激动的说:”“我的孩子他没事了吧,你已经把他救活了是吗?”
“当然,这可是我族的圣物,没有救不活的人!”
“谢谢,谢谢你!你的恩情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的!”
“我不需要你记得我的恩情,我要你办的事利落干脆!记住,云鹤必须活着,至于她,必须死!”
“是是是,那次是因为在敖天岸,用大剂量的蓝笑花是会被发现的,现在她估计已经没有了法力,只要云鹤离开她,我对付她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只要他们能走到这,我就不会叫她活着离开。”
“记住你的承诺,如果还次还办不利索,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儿子!”白衣女拿出一个灵族的玉佩,一挥手人就消失不见了。
那个黑衣女转过头,果然,是哪个面食大娘。
“对不起了九唱姑娘,这是你姑姑欠我的,怪只能怪你做了她的侄女吧!”
这时的敖天岸可能是最松懈的时刻吧!
“云鹤师兄,这天都黑了,我们刚刚还不如在玉族的镇子上住一晚再出发呢!”
“我们也没想到遇到小粒一家,要是普通的人家我们还可以借宿一晚!”
“是呀,那怎么办,也不知道这悬崖在哪?走了这么久了都!”
“你看,前边竟然还有一个茅草屋,不知道有没有人!”云鹤说着指向左手边的一个茅草屋。
九唱顺着指向看去,果然有一个茅草屋,周围连围栏都没有,也没有什么鸡鸭牛羊等家禽,就单单一个房子。
“看这样子估计没有人吧!一点生机都没有!”九唱失望道。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悔过涯腾克长老待的那个茅草屋一样?”云鹤看着茅草屋问道。
“啊?我也没见过腾克长老待的茅草屋呀!再说了,腾克长老不应该在青青阁嘛?”九唱不解的问道。
“你来的时间短你不知道,据说自从你姑姑离门后,腾克长老就一直在悔过涯待着,只是有事才出来,但是也从不回青青阁,这次蓝笑花事件,不知怎的,腾克长老竟然回了青青阁,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云鹤师兄你知道我姑姑和腾克长老他们的事吗?”
“我不知道。”
“云鹤师兄你骗我吧,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只对敖天岸的事负责,像长老的私事我都不知道,也不会问!”
“你不好奇嘛?”
“有时会,不过我也不会打听,我只知道门主让我知道的事就好了!”
“好徒弟呀!”九唱冲着云鹤竖起大拇指。
来到茅草屋前,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云鹤师兄,这味道……我好难受!”九唱捂着胸口,表情很痛苦,慢慢蹲下来。
云鹤也蹲下来看着九唱道:“九唱师妹,你……这好像是蓝笑花的气味?”
云鹤站起来环市四周,什么也没有。云鹤扶起九唱道:“我们快离开这里,九唱,拿出你的黄灵草香囊”
九唱扯下系在腰间的黄灵草香囊,吸了一下,脸色也渐渐转好!
云鹤和九唱赶紧离开这个茅草屋的范围内,那股味道就没了。
“看来那个害你的人已经出了敖天岸,我们还是不要休息了,赶紧去找到黄灵草的悬崖。”云鹤建议道。
“嗯嗯好!”九唱虚弱的回答道。
待二人走远,那个茅草屋竟然变成了一片蓝笑花,而那个白衣女竟然站在那里,白纱遮面。
走着走着,天慢慢的已经黑透了,今晚的夜伸手不见五指,九唱这时才慢慢感觉好些。
云鹤扶着九唱。
“云鹤师兄,你的手在发光呀!”
“这是我的胎记,从我记事起就在了,一直在了,而且随着我的法力越来越强,这个光也越来越亮!”
“哈哈哈,这倒不错,一个夜里的照明灯啦!”
“看来你好的差不多了,都有力气开玩笑了!”
“这会儿感觉不错了,不过,云鹤师兄啊,这么黑我们也看不见。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云鹤思索一下道:“也好,估计那人也看不见吧!”
“那个人?”九唱问道。
“当然是,刚刚……给你下毒的人呀!”云鹤并没有对九唱说实话,他刚刚已经看破了那个茅草屋是被别人施法幻化的,之所以没有揭穿,是因为在这个冥决陆能有此幻术的人极少,他不确定能打的过,而且那人既然没有现身,也就是说明她并不想对九唱动杀心!
“哦哦好饿呀!”九唱捂着肚子道。
云鹤从怀里掏出一包干果,递给九唱,道:“来吧,吃个干果片吧,充充饥!”
“云鹤师兄,你什么时候买的?”九唱高兴的接过干果。
“就刚刚随手买的,也没怎么,你慢点吃,哈哈哈简直就像是个小饿死鬼一样。”
“云鹤师兄,你不饿吗?我们这一天的就吃了一顿早饭,我现在都饿得头晕眼花的,给云鹤师兄,你吃一个。”说着,九唱就拿起一个果干递到云鹤嘴边。
云鹤自然的张嘴接着,“嗯嗯,这玉族的果干和夜族的不相上下!”
“云鹤师兄,你还吃过夜族的东西,我从来都没去过夜族,姑姑不允许我去。”
“我也没去过夜族,腾戈是夜族族长的儿子他的侍从年年过节日的时候都来给他送好吃的,我们也就沾沾光。”
“腾戈居然是夜族的?”九唱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九唱这么问云鹤也是很意外。
“我姑姑说夜族的人仗着自己部族做了好几任的首族族长,且势力庞大,他们都为人骄横,这腾戈那么老土,又傻哄哄的,一点也不像……”九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姑姑说的只是一部分,夜族也有不那么霸道的!至少腾戈不是,哈哈哈!”
“也对哦,那个部族都会有好人和也没坏人的吧!”
“是呀!你睡一会吧我守着。”云鹤说着就把自己的长衫脱下来,给九唱盖上。
“云鹤师兄,你太好了!”九唱没有推脱,因为她最怕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