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秦国王城咸阳城内,一座高大的府邸坐落在这繁华的地段中心,高大的门墙封闭不开,在大门的两旁,四个持枪而立的侍卫守在这里。
这座府邸是安国君赢柱的!在秦国,赢姓乃是大姓,乃是王姓。
赢柱,是当今王上的次子,他今年还不过四十年岁,早年,赢柱不愿插足王室的政治权利纷争,便一直在自己的封地中安稳的当个侯爷。
虽然赢柱也渴望那至高无上的权利,但他也知道,他没有能力和自己的哥哥去挣。
当然,王上自然下令让他的哥哥作为太子,也就意味着只要王上一殡天,那么他的哥哥便可以继位秦国王上的位子。
不得不说,他的哥哥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只不过就是命不大好。
上天似乎很眷顾赢柱,他的父王也就是现在的王上只有他和他哥哥两个王子,但好歹两个儿子都还成才,没有那种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但意外总是不经意间,他的哥哥因为一次狩猎摔下马去,之后便一直病怏怏的!果不其然,美国两年,他的哥哥便一命呜呼了!
这王上也就两个儿子,现在大儿子死了,那么立太子之事也就只有立赢柱为太子了!
就这样,赢柱又被接回咸阳城之中。
此时的安国君府之中,安国君赢柱却是焦虑万分。
原来,自从他的父王自白起上将长平一役以来,便不断的派遣士兵外征,这短短的一个月之中,秦国的将士已经开疆拓土输万里了!!
开疆拓土固然重要,但他认为自己父亲的这种做法一直不太好,不说士兵们都要休息,况且从如今的形式来看,朝堂上的分立也越来越明显了!
自己父亲看样子还要待一段时间,虽然自己不强求这个位子,但仍是惦记着的!
自己父王这些时间以来连番的大动作,已经将秦国的版图逐渐扩大,但带来的事国内士兵现在已经处于人手不够的情况了!况且,秦国的这些战争,已经引起了周边诸国的强烈不满,即便秦国不惧怕他们,但终究以后收尾的事自己,有些麻烦啊!
安国君赢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需要稳住朝堂上的文武两官的明争暗斗,至少,不能在他上位之前搞出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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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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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秦国王城咸阳的一间小院子里,一个穿着华贵的人正坐在那空地之上的石椅之上,他慢慢喝着茶,听着身后人的报告。
“禀告相国,前方暗探得知,赵,韩二国连日来接触甚密,恐在筹谋对国不利之事,需不需要下令死士……”
“嗯…………不用,韩赵二国已不足为惧,近年国内亏空,战事连年败,不论是割地求和还是战争开启,都不足为惧,他们有动作才好,说明他们是想扳回一局。”
“那……武安君那边,最近武安君似乎比较低调,朝堂和府邸之中都不怎么活动!需不需要去监视着武安君!”
“不必了!白起那厮就是一个武将,虽已年老,但身体依旧。长平一役之后,他在军中或是在诸侯国之间的名声已经烂了!虽得大王的封赏,但怕是没几年了!不必浪费时间在他身上,对白起,我自有安排。”
“喏!属下告退!!!”
“嗯……另外,注意太子安国君!”
“喏……”
“退下吧!”
一阵微风拂面,相国范雎留下那仍冒着热气的一杯热茶走进马车之中,马匹嘶鸣,只留下一道长长的车轨。
远在邯郸王城,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他们穿着长长烦衣袍,看其样子也应该是贵族一般。
中间有一人声音低沉道:“各位,我们既然聚聚集在此,那么自然都应该猜到身份,日后必定相对,免得落下舌根。”
“这次既然通过天机阁向各位发出消息,自然已经得知此次聚会的目的。秦国连年不断征讨诸侯国,逼得诸侯国不断的割地求和,死伤惨重,此番,便是商讨以何种方法抗秦。”
另一人声音尖细,他道:“秦自商鞅变法以来不断的增强国内兵力及财力,连年来的战争获利,已渐渐呈现出诸侯霸主的模样,另外,秦国能将众多,武安君白起自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杀将。”
“诸位早已得知,秦赵长平一役,白起一举坑杀四十余万赵国将士,只留下百余名年轻士兵会邯郸报信,此举早已触怒诸国王室及百姓,若诸位不想办法,恐下一次长平之战便是到尔等身上!届时,秦之力恐已不是吾等能左右。”
另一人又说到:“事实虽是如此,但……该如何谋划?秦国王上赢则在位已久,朝野上下对其无不忠心耿耿,不论是文臣武将,只听赢则号令,虽有暗探不时传回消息告知赢则身体愈况日下,但……其子赢柱亦是一位人才,怕是第二个赢则。”
“这有何难!依吾看来,秦未必上下一心!早有传言,武安君与秦相国不和。他们二人位列文臣武将之首,明争暗斗依已久,或许……吾等可以从这里下手!”
“是吗?范雎和白起二人虽不和,但依旧是秦国人,早年间范雎遭到追杀,是秦王赢则救了他,他对嬴则是忠心耿耿,况且他的才智无双,吾等设局他恐是一眼看穿。”
“不急,此事需从长记计议,不能慌乱。另外,秦国在诸位的王城之中皆有质子,还是好生对待,这质子日后恐是有用。秦军铁蹄,相信诸位明白独自定是无法抗衡,某还是希望各位暂时放下彼此之间的仇怨,共同联军出力对付秦国,否则秦国逐个击破,到时皆是亡国之徒。”
“至于破秦将相之局,吾早已有了计较,在此之后,诸位定要做好准备,等吾之事传回好消息即可。”
“另外,诸位都知,天机阁规矩,切勿将吾等会面一事透露出,否则……天机阁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一阵黑烟之后,众人皆不见。似乎,一场阴谋逐渐拉开网,一只无形的大手逐渐出现。
与此同时,邯郸王城之中,属于赵王的议事殿内,赵王坐在上方,下面的椅子上坐着三公太尉,司徒,相国三人。
赵王道:“孤今日召见,是有一事欲与尔等商讨,在此,若有何异议皆可提出。”
“王上之令,吾等自然遵旨!”
三人站起面朝赵王说道。
赵王咳嗽了一下,他道:“都知晓自长平一役,吾赵国上下损失惨重,现又遭边境告急,另外有人异心显露,欲起兵谋事。众家对此事有何看法!”
三人皆是沉默不言,都是这个岁数这个位子的人了,都知道说多错多。况且赵王所说,是极其敏感的话题,虽然赵王说有言说言,但他们可不信,君王的话,是最不能信了!谁信谁倒霉!
赵王见都不开口说话,道:“无妨!你们先退下吧!另外,将在暗处的人都撤下去,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大殿。”
“喏!”
赵王话音一落下,声音响起,随后便安静无声。
他道:“今日所言,皆畅言所谈,亦无人知晓,无妨,孤说过,绝不怪罪任何一人!”
“大王命令,臣自遵守,只是……大王所言皆是大事,何不朝议……”
“这是密议,朝堂之上有多少探子孤一清二楚,三位既然在此,孤自然调查过,信得过。”
“此番议论,关及赵国接下来的走向,还请三位畅言所谈。”
“不敢!!!”
三人后背一冷,赵王居然调查过自己?他们位及赵国的权臣,可赵王暗地调查自己却不知道,这多可怕!
三人对视一眼,太尉赵康说道:“王上,若臣有什么话说错,还请王上先恕罪!”
“无妨,孤不是昏君,自知是非黑白!尔等皆可说,不论如何,皆是无罪!”
“那好,王上,臣赵康便以死谏言!!!”
赵康回看了两人,他道:“吾赵国如今陷入内忧外患,皆离不开一句话:国弱无强权!!!”
“吾不同意太尉之言,吾赵国虽然积年来败事不断,但纵眼看去,诸国之中,吾赵国国力虽不是第一,但有人不是弱国!”
“相国此言差矣,吾等熟读史册,皆知诸侯国之中,秦原本乃是一蛮夷之国,自秦王重用商鞅变法改革以来,秦不断暗积力量,屯兵富国,如今,可以说乃是诸侯国之中一大霸主,若是再等下去,恐楚地亦无法匹敌。”
“反观吾赵国,近年战事连年惨败,不断割地赔款求和,国库亏空,士兵不足,虽外看强干但内却早已空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