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听说那日宴会你遇到了闻熙,闻熙对你可有出言不逊?”
原畅跪在下方,宴会的事想必皇帝已经全部知晓了。“回皇上,那日宴会,微臣不胜酒力,中途出来醒酒之时,遇到了闻熙公主。”
“哦?那闻熙可与你有说些什么,你有所不知,这闻熙至从那年在府邸见过你之后,一直在我这兄长面前夸你,把你夸得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原畅跪在那里,低头看向前方“是公主谬赞了,臣如何当得起公主的赏识。那日是臣莽撞了,冲突了公主,还望公主可以见谅。”
皇上看着原畅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细节,他最好是对闻熙无意,这样也可让他在多活些时日。“闻熙年岁也不小了,这京中勋贵子弟,文若你瞧着可有配的上闻熙的。”
“公主乃人中龙凤,又得天人之姿,下官不敢随意揣测。”
皇上这才像刚刚想起来一般说道“文若,你怎的还跪着,快快起身,要我说这满京城就没有比你规矩更好的了。”
随意闲聊了几句,原畅才走出宫殿,正随着一个小太监向宫外走去时。
“原畅,原大人。”
原畅并未停下脚步,她已经听出这是闻熙公主的声音,必须快点离开,他可不想在这与闻熙公主纠缠不清。装作没听见一般,继续前行。突然一批快马停在了他的面前,马上跳下来一个身穿骑服的女子。正是闻熙公主。她手中攥着马鞭,挡在原畅前面“喂,原畅,我喊你,你为何不搭理我。”
原畅向后退了两步,对她行礼“下官参见闻熙公主。”
“谁让你像我行礼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在躲着我。”
原畅并不看她,“已经快到下钥的时间了,下官急着出宫门,故而没有听见,还请公主恕罪。”
闻熙公主被他油盐不进的模样弄得是非恼火,“你要出宫门,正好,本公主要微服私访,就让你跟着本公主吧。”
“公主,这不何规矩。”
“规矩规矩,什么规矩,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陪着我。”
“闻熙公主,下官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等下,原畅,你家中还有事,你是不是要去找那顾依依。”
“公主,在下告辞了。”说完,原畅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原畅,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来求着我。”这时旁边的一个宫女阿谀到“就是这原大人这般不时抬举,公主你可别和他置气呢。”
闻熙公主看着她,“你说什么,原大人也是你。你可以忘记的。给我掌嘴。”那名宫女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公主奴婢错了。”说说完左右开弓的想起了自己的耳光。闻熙公主对着旁边的另一个宫女说道。“把她给我。带入慎刑司,我以后不想再看到她。”那名宫女顿时吓得涕泪横流。“公主奴婢错了,还请公主原谅奴婢给奴婢一个机会吧,奴婢错了。”
闻熙公主处置完那名宫女以后就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寝宫。
原畅刚回到自己的福利。就看见几名丫鬟和小厮正在门前杵着。“发生了何事,为何在此。”原畅认出其中一名丫鬟正是顾依依房中的。
“大少爷。”那名丫鬟看见原畅之后,立刻跪了下来。“是,是表小姐不好了。”
“什么叫做不好了。”
“回禀大少爷,表小姐她发热了。”
原畅跟着丫鬟还来到了顾依依的房中。推门就看见床上的人脸颊还微肿着躺在那里。原畅走近了几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可有请大夫。”
“还没有。”
“那还不快去请大夫愣在这里干什么。”
原畅坐在那里,随手拿起旁边那一块汗巾沾了沾水替顾依依轻轻的擦着额头。这时,却听见床上的人呢喃着。“表哥。表哥。你们在哪里,我一个人好怕呀。”说完就开始呜咽的哭着。
原创原本给他擦拭额头的手,突然一紧,他攥着那块汗巾扔在了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见顾依依。杭州元茂的时候。他竟然觉得气愤难当。
“你倒是痴情。都这般模样了,还想着你那表哥。”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
“大夫如何。”
“回禀原大人。这位小姐她身体虚弱,此番似乎又受到了惊吓,加之最近心绪不宁。所以这才病倒了。老夫给他开几几副药。吃下去,过个三五日应该应当就能好了起来。”
“多谢大夫了。”原畅送走了大夫把药扔给一旁的小丫鬟还让他去。
他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想着那年顾依依落在水里他奋不顾身去救她,害得自己差点丢了半条命,病刚好就收到她她让丫鬟送来信件,苦苦等待之后,换来的竟然是原茂的羞辱。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故意用那种的脸颊。玩弄人的心很有意思吗。你不是想和原貌双宿双飞么?我偏要
断了你这念想,我要把你困在这原府,让你看着你心爱的人一个个死去。
“大少爷药煎好了。”
“伺候他把药喝了。”
原畅走出顾依依的房间,去向了书房,从格层中拿出一壶酒,就着月光一杯杯的喝了起来,其实他本不应该喝酒,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世上的人都盼着他快些死,若真是死了,其实也无妨,他太累了。他拿起一杯酒,对着月亮举了起来“父亲母亲,我太累了,这人世间当真无趣的紧,孩儿大概也快要去寻你们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愁人手刃的。父亲,你瞧见那原盛了么,我把他关起来了,哈哈哈哈,父亲我把二房一家统统抓了起来了。”说完,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续上了一杯“母亲,你说孩儿是不是真的不好,不然她为何也要骗我,为什么,母亲,你说为什么。”说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脸上有些凉,一摸才发现自己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起来。
起身将酒具还放入隔层中,缓缓的走出了书房。外面冷风拂面而来,顿时也觉得酒醒了一半。不知不觉尽然又走到了顾依依的住处,他站在窗下,看着里面的微微烛光。想去问问情况如何了,可是站了会,还是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