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妖娆姐要选择六王爷呢?”李尧轩反问。
“那是因为你没有选择我。”妖娆的眼睛看着李尧轩,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尧轩,你负了我的真情。”
李尧轩沉默,是这个样子的吗,是自己负了她,难道妖娆姐在这之前就想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要在有了六王爷之后再说,为什么要撞见了他跟陈妃涵她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妖娆姐,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六王爷。”
“如果我不想办法牵制住六王爷,你怎么跟陈妃涵在一起,你以为我喜欢六王爷吗,我喜欢的一直是你,但是你却……”妖娆抱紧了李尧轩,“尧轩,我的心里好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李尧轩的双手想要抱住她给她安慰,但是要抱住她的手一下子转为了轻拍她的背部。
“我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我已经不那么年轻了,要是你不能娶我,那就帮我好吗?”妖娆的眼里含着眼泪,带着哭腔,“尧轩,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李尧轩没有说话,处在青楼的女子,都是可怜女子。
“风蝶已经那个样子了,未来的路那么说不清楚,我不能像她那个样子。”风蝶本来在努力地康复,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天前又病了,病得比之前还要严重。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自然会帮你的。”李尧轩也是没有办法,在这里,妖娆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她现在选择了六王爷,那么唯有帮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妖娆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将脸紧紧贴在了李尧轩瘦弱的胸膛,“尧轩,我知道你最好了。”
“你希望我怎么做?”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还是你希望我看紧了陈妃涵,但是陈妃涵在丞相府,我如何能去。”
“我已经跟妈妈说了,再过几日便是刘子成的寿辰,那日必定会有助兴的乐坊到府上,你就以乐坊指导的名义去,要是你得到了陈妃涵的心,我会给你们安排,让你出了这个报春楼,让你们远走高飞。”妖娆虽然心里很不甘心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跟着别的女人走了,但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前程,她不得不这么做。
远走高飞,他可以吗,陈妃涵,又是否愿意这样做呢。
“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李尧轩的话里带着讽刺,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着答应了是吧,为什么妖娆姐那么有自信,好像认定了自己会答应似的。
得到了尧轩的帮助,妖娆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知画立马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那个女人竟然被砍了双手,还被割了舌头,到底是谁,竟然这么残忍。“你给她安置费用了吗?”
知画点头,她去看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身上还散发出臭味,整个人就像是要死了一般,看起来也离死不远了,“我给她找了大夫,但是大夫都不肯给她治疗。”
“知道是谁干的吗?”让那个人是教训陈妃涵,竟然是这样的结局,是陈妃涵干的?
“不知道,我问了一圈周围的人,都说不知道,可能是她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弄成这样也有可能。”知画想起那个场面就恐怖。
“看你找的什么人,要是人家没帮咱们做事,咱们的钱不是白花了,以后找个牢靠点的。”妖娆叮嘱道,“风蝶那边怎么样了。”
“风蝶小姐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我把你的话跟她说了,让她把握好这个机会,风蝶小姐直点头。”
妖娆执起了知画的手,“我知道知画你也是个机灵的人,对我的好我知道,以后我要是好了,绝对会带上你的。”
知画有点受宠若惊,眼里带了喜色,“知画愿意追随小姐一辈子。”
陈妃涵看到丞相府里张灯结彩的开始张罗了,看到她之后都恭敬地问好。
“我说,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吗?”陈妃涵拉过一个人问道。
“禀告小姐,再过五日便是咱们丞相的寿辰了,我们这是在做准备。”下人恭敬地回到。
寿辰?至于这么隆重吗,竟然提前五天就开始准备了,这是要有多少人来啊。
“喂,刘子成,你要过生日啦,亏你还是一国的丞相呢,不带个好头节俭一下,竟然搞的这么奢侈,当心人家揪你小尾巴。”刚巧见刘子成回来,陈妃涵立马叫住了他。
刘子成穿着一身的朝服,脸上满是疲惫,昨夜似乎没睡好,眼里还有这血丝,看到陈妃涵,微微扯出一个微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呗,早点回来看你啊。”陈妃涵开玩笑道,走近了刘子成,“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憔悴。”昨天被谁吓的晕了过去,这要是被人家看见,还不被笑死。
“最近一大堆事情,南方出现了水患,北方竟然在干旱,难民的问题,一大堆事,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处理一些公文。”刘子成立马闪了个没影。
做男人难,做古代的男人难,做上古代高官的男人就更难了。
陈妃涵找了人吩咐做了提神醒脑的汤端了过去。
“哪里疼哪里酸,这里,还是这里?”陈妃涵为刘子成做着按摩,都怪自己多嘴,她就说了一下要不要为他按摩一下意思意思,这个男人绝对很好意思,立马让她按摩,当然是要了一千两银子,不然她才不会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
“这里那里都疼,给我好好揉揉捏捏。”刘子成一边看着公文,一边享受着陈妃涵的按摩,时不时还抿几口茶,“之前你一直白吃白喝,现在倒是终于找到点你存在的价值了。”
陈妃涵的嘴角抽了抽了,白吃白喝,好吧,她貌似一直是这样的,“知道了,我陈氏按摩,包君满意。”陈妃涵学过一点的按摩,为了给他那个死鬼老爹按摩,她可是没少花力气学,“满足吧你,我第一回给除了我老爹意外的男人按摩。”
刘子成轻笑,“那我还真是荣幸啊,恩,不错,你的手法获得了我的嘉奖,很舒服,改明个给你题个字弄个匾,我刘子成题字,一个字值一万两。”
“当然舒服,我当初可是花了好久才学会的,学这个比跟男人打架还要不容易。”陈妃涵细心地给他推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