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涵,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六王爷用他宽大的臂膀将陈妃涵圈住,似乎想要将她圈在怀里一辈子的冲动。
“你干什么啊,搞******啊。”陈妃涵大力一推,狠狠推开了六王爷,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神经病。”大步离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到底是为什么……”六王爷双手撑地,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忧伤和后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余光扫到地上已经死去的女人,六王爷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来人,把这个女人鞭尸,然后拖到乱葬岗,他爹要是问起来,就说他偷人,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管家应声赶到,听到了王爷的吩咐,心里一寒,看着地上的女人,已经死了,王爷竟然还要这么对待她,到底犯了什么罪,要这般对待之前那么宠爱的女子,“王爷,黎姝夫人之前好歹……”
“还不快去!”六王爷凛冽的眼中有着寒光。
“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办。”管家倒抽一口凉气,王爷狠起来可是吓死人的。
“回来!”六王爷叫住他,管家重新折回来恭敬地矗立一边。
“找几个人,去把文琴给我找到,杀了。”凡是欺负她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管家的整颗心都吊了起来,知道多说无益,“是,王爷,我这就去办。”
陈妃涵走在路上,被刚才的一幕弄的有些懵,这个六王爷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了,脑子烧坏掉了,竟然抱着她说对不起。
好冷,陈妃涵打了个哆嗦,肯定是出门被驴踢过了,要不就是跟方翌哲换来换去脑袋糊涂了。
“姑娘,我家主人有请。”一个小厮模样的小伙子过来,看到了陈妃涵,先是做了个揖,“请姑娘一聚。”
“你家主人是谁?”陈妃涵看着小厮,谁要见她。
“我家主人是当今的丞相刘子成大人。”小厮提到刘子成的名字的时候眼里闪过得意的神色。
陈妃涵眨了眨眼,“你家主人好大的派头,跟他说,我不去,要见我,自己下来见我。”好大的架子,要她去见别人,想太多了。
小厮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姑娘,竟然说话这么不客气,他以礼相待,这个姑娘竟然一点都不领情,还要他家爷亲自来,“姑娘,你这是不想去?”
“我干嘛非要去,难不成还有什么好处等着我?”陈妃涵翻了个白眼,“行了,你可以走了。”没看到她现在心情不好么,作为一个下人,不知道看人脸色的么。
“你……”小厮气急败坏地指着陈妃涵,要他这么回去复命,他怎么敢啊,“姑娘,我家主人请你上去小聚,是看得起你,要是换了别人……别人想破了脑袋都难跟我家主人见一面。”
“你啰嗦完了没有,啰嗦完了麻烦让开,好狗不挡道。”陈妃涵阴沉着脸,跟她来这一套,道行还太低了。
小厮看着陈妃涵走远的背影,暗想着这个姑娘真是不识好歹,不大高兴地到了茶馆的二楼。
“啪。”扇子阖上的声音,刘子成瞧着那抹俏丽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怎么,被赶回来了?”
“爷………”小厮低头,不敢吭声。
“我就知道,呵呵,有意思。”刘子成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看起来传言还真是有误。传言这个京城第一美人自从嫁给了六王爷,整日过着低贱的下人的生活,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当初有人要给他跟陈妃涵做媒,他可是一口就回绝了。
昨日她闯下了如此大的罪过,今天竟然出来逛街了,这个六王爷对陈妃涵,貌似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她。
“走吧,跟去瞧瞧。”喝完茶,刘子成起身,他还真是期待他撇下他这个丞相不见,要去见谁。
“哟,小娘子,要去哪里啊?”一个彪形大汉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眼里带着不怀好意的光,挡住了她的去路。
“本姑娘现在没心思陪你玩,给我滚。”陈妃涵面若冰霜,看到这样的人就很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跟在后面的刘子成和小厮看到这样的场面,小厮想要说话,却被刘子成拦住了,“这样的好戏,怎么可能错过呢。”这种英雄救美的经典场面,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陈妃涵,对你的兴趣,已经越来越浓了。我刘子成看上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哟,小娘子还挺辣的,大爷我喜欢的紧呢。”说着轻佻地就要抚上陈妃涵的娇颜。
什么东西抵上了大汉的腹部,大汉低头,看到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正抵着自己,这要动一动,可就是刺进去了,难保是一个血窟窿,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带了一抹惧色,“小娘子,别这么狠嘛。”
“那你还想要摸吗?”陈妃涵露出最认为最迷人的笑容,但是刺客这多娇艳的花却带着巨刺,一个不小心就会见血,“我看你很想要摸啊。”
大汉心里大惊,他凭着自己的高头大马不知道让多少漂亮女人屈服在自己的身下,眼前这位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竟然带了剧毒,难道是之前作恶太多,专门派了人来惩罚他了。“不敢,不敢……”识时务者为俊杰,大汉立马抽回手,“姑娘可以放开刀子了吧,小心刀子不长眼睛。”
陈妃涵白了他一眼,屋子绕开路。
大汉见状,立马就要从后面扑上去。
“啊……”一声尖叫。
随着这一声尖叫,刘子成立马拉起小厮往拐角躲。刘子成的小厮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刘子成不悦的脸色,尴尬地一笑。刘子成的扇子一下子打在了小厮的头上,这个笨蛋。
许久,久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刘子成探出半个脑袋,却见刚刚的地方哪里还有半个陈妃涵的影子。刘子成走过去,看到昏倒在地的大汉,眼睛上面好大的两个圈,忍不住笑了起来。
“爷,那姑娘好厉害啊。”小厮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眼看着那姑娘要被这个大汉扑倒了,但是这个也太戏剧化了。
六王爷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蝴蝶挂件,许是年代久了,也或许是一直被人抚摸,蝴蝶已经看不大清楚之前的颜色,只留了一个木头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