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迪没想到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但是人家是宫主,看起来自己还真是不怎么受欢迎啊。怪就怪自己当初太……肯定在宫主的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宫主。”大护法真是无语了,瞧着这个女人一脸的笑得花枝乱颤的表情,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的画面,“您的登基大典在三日后,三日后,您就是我们画音宫第二十代传人。”
陈妃涵被这一声宫主回过神来,坐了坐正,三日后登基大典,登基,这个词怎么这么奇怪呢。
“对了,你别扯开话题,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看你的路上真面目,大护法,摘下你的面具。”陈妃涵就是不死心,一定要看到大护法的真容,这面具之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容颜,竟然要藏得这么隐秘。
在场的人的气又全部吊了起来,这个宫主还真是不死心啊。
“何必急于一时,三日之后,你自然就可以看到。”大护法现在显得倒是很镇定。
三日后,登基大典?
等等……
陈妃涵忽然想起了什么,画音宫即位之日,要与画音宫男人圆房,既可以说是登基大典,也可以算是一场隆重的婚礼。
陈妃涵的脑子里翁的一声,悲剧,三日后就要与这个男人……
“大护法,你给我留下,其他人,都给我下去吧。”陈妃涵有些局促,乍然想到这么一条,真是要命了。
所有人都退下了,留下了陈妃涵和大护法在偌大的大堂,这里是画音宫的一个据点之一,里面的布置跟主宫都是一样的,只是这里没有多人人在看守。边关作为重要的战事来源,画音宫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你是说,我一定要跟你圆房?”陈妃涵不想跟他说这个事情,但是却不得不说。
大护法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我以为你答应了做画音宫的宫主,已经想好了。”以为画音宫的宫主是好当的吗。
“可是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处女了。”陈妃涵双手摊开,一副无奈状,她好像记得有这么一条,处女之身……
大护法扬起的嘴角僵在了一起,在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哼,不知检点,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明明看到她手上的朱砂,怎么可能不是处女。
陈妃涵一听这个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羞耻心,******你跟那么多女人上床,还都是跟宫主一级的,哦,作为女人的我们就不行了?”什么话呀,真是很想给他几脚。
她跟方翌哲可是真心相爱,情到浓时,自然的反应。
“再说了,我嫁给他了,我跟他名正言顺,你让我跟你,你休想,趁早给我抹掉这个念头。”陈妃涵可不是在开玩笑,“行了,你可以下去了。”真是气死人了,什么女尊,在这里也只是这个样子,何谓女尊,男人在女人面前就不是东西,而这个男人,经历了那么多年的独裁统治,已经在将女尊贬为男尊的世界。画音宫,表面上还是女人当道,但是里面早就换了。
“就算你不是处了,作为画音宫的宫规不可废,三天之后,就是你我圆房之时。”大护法冷言道,转身就走。
谁理你。
陈妃涵皱了皱鼻子,冲着大护法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找方翌哲去。
方翌哲伤得还真是重啊,身上被刺了好几个血窟窿,此刻都缠上了绷带,看的陈妃涵心里真是心疼啊。
“你下去吧。”陈妃涵拿起小桃手中的小米粥,闻着倒是挺香的,“来,我亲爱的老公大人,让娘子来给您喂粥,来,掌嘴,啊……”
方翌哲本来正无聊着,醒来竟然都没有见到陈妃涵,知道她作为了宫主正在主持着什么会议,陈妃涵怎么会跟这个什么画音宫有关系呢,还一当就当上了宫主,了不起,真不愧是陈妃涵,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方翌哲掌嘴,陈妃涵一下就塞到了方翌哲的嘴里。
“啊,烫。”方翌哲本来还挺美的,到嘴就这么烫,他就受不来了,舌头烫到了,生疼生疼的,“娘子,你也拭好温度先行不,就你这么照顾病人,我看,我是不会好的了。”
“什么啊,我好心来照顾你,你竟然还嫌弃,不知道我不会照顾人的啊。”陈妃涵嘟起嘴,但是这次舀了一勺子粥,轻轻吹了口气,还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怕在烫到了他。
方翌哲看到陈妃涵这么温馨的一幕,陈妃涵在慢慢地改变,为了自己而改变,要是以前,她绝对会把碗一扔,然后阴沉起脸,说一句,“靠,本小姐这么贴心服侍你,你还嫌这嫌那的,不高兴就走开,我还乐得逍遥。”
陈妃涵小心地将粥送到了方翌哲的嘴里,这次一点都不烫,似乎还残余着陈妃涵香唇的味道,甜甜的,要是他现在可以动,绝对要拉起陈妃涵吻个天昏地暗的,但是现在他就是这么悲惨,一动都动不了。
“还烫吗,不烫了吧,再烫我再吹吹。”陈妃涵又舀了一勺子放在嘴边吹起,那认真的模样,好像在对待对珍爱的东西一样,让方翌哲的心里的甜蜜无限制膨胀。
陈妃涵用唇试了试温度,一口将粥吃进了自己的嘴里,唇齿留香,还真是好吃,“这个粥挺好吃的么,小桃,去舀一碗给我吃吃。”
“是,宫主。”小桃男人的声音又蹦了出来,立马去准备。
陈妃涵打了个寒战,从一个小姑娘口中听到这样的声音,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看你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呢。”陈妃涵继续给他喂粥,“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其实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莫名其妙成为这个宫主的,说来话长……”陈妃涵跟方翌哲娓娓道来。
“什么?”当方翌哲听到要作为宫主,要怎样之后,惊得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这是哪门子规定,我不允许。”
陈妃涵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会这样,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什么,不告诉我?”方翌哲又要从床上起来,但是实在没力气,又躺了下去,“你竟然还想不告诉我。”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不靠谱。
陈妃涵帮他盖好被子,“你吵什么吵,你要是有本事,我哪里会做什么宫主,现在事情演变成这样,是我能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