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围墙里坐落着一座被花园环绕的“城堡”,处处都在向人们预示着主人的富有。
水映月步入自动开启的院门,鹅卵石铺砌的道路旁各色的鲜花争奇斗艳,成群的小粉蝶在花间追逐飞舞。
“小姐。”水映月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叫她,抬头看见一个发福的身影向她走来。
“何姨。”向她走来的正是她们家的管家何心慧。
何心慧接过水映月手里的包包,对她慈爱的笑着,“小姐可回来了,老爷老早就开始念叨了。”
“哦,那他人呢?”
“老爷今天很早就回来了,现在正在厨房里忙着呢,下人都给他赶出来了,说是要让你在菜里吃出爸爸的味道呢。”何心慧答道。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去看看。”水映月吩咐完向厨房走去水景天系着围裙一会切菜,一会拿起锅铲的锅里翻炒几下,一会又去看看砂锅里煲的汤。水映月一到厨房门口就看见了这一幕。
“爸!”
“月回来了?快去外面,爸爸马上就好了哦。”水景天忙碌着。
“我帮你吧!”水映月说着走进厨房。
“不用了,去泡个澡吧。”水景天转身说道。
“哦,那我上楼去了。”
水映月走上二楼,推开一扇特制的门走了进去,这里的摆设和她那栋小洋楼那间一模一样。水蓝色的家具、水蓝色的床、水蓝色的……除了那扇特制的门外没有任何于外界相通的门或窗。
水映月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在衣柜里随意挑了一件纯白的公主裙穿上,此刻镜子里的女孩美的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双美眸里有却着藏不住的忧伤。
是什么时候起她需要依赖这样一个无声的空间?只有在这里她才可以肆意的释放她的忧伤。做真正的自己,有时她甚至觉得只有在这个无声的空间里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水映月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丝苦笑,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眼中的忧伤即被漠然所代替。
一楼的饭厅里水景天还在忙碌着。
“爸,还没忙好吗?”水映月走进饭厅。
“好了,还有最后一个汤。”水景天端出一只砂锅放在餐桌上,解下围裙在水映月对面坐了下来。
“爸,就我们两个人吃会不会太浪费了点啊?”水映月望着满桌子的菜问道。
“不会啊,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哦。”水景天说着给水映月盛了一碗汤,“当归炖鸡汤,对心脏有好处的,你多喝点。”
水映月接过汤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哦,蛮正的。”
“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炖的?”真是说他胖他就喘上了。“小月月有没有吃出爸爸的味道啊?”水景天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没有。”好无情。
“真的吗?小月月。”水景天用小狗看主人的眼神看着她。
“死老头,收起你那小狗般的眼神,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恶心死了,存心害我消化不良。”水映月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水景天,鸡皮疙瘩掉满地。
“55,小月月叫我死老头。”某人泪奔中。无语。
“55,月月,小月月叫爸爸,叫爸爸,55”装疯卖傻中。无语,相当的无语。“死老头你再嚎我就走了哦!”出言威胁。
一旁的何心慧掩嘴偷笑,老爷每次见到小姐都要闹一番。
“何姨!”水映月微笑的看着她。
“不好!”何心慧暗叫一声,刚刚笑得太投入了,完全没有注意有两道挑衅的目光自餐桌处射来。
“老爷,小姐,那个,那个我还有事,不打扰了,你们慢用。”说完脚底抹油——溜了。小姐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怎么会看不出小姐微笑里暗藏的危险?不溜!才怪呢。
水景天和水映月愣愣的看着何心慧那发福的身子在瞬间闪了出去,其速度简直可以同光速相媲美。
“好快啊!”
父女俩异口同声、默契十足的吐出三个字。
“不去参加奥运会那是相当的可惜。”
好默契的父女俩。
阿嚏!阿嚏!何心慧心中纳闷,“这么好的天我怎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