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前一后走出酒吧,走到马路上,他回头看着我说:“你可真是个让人讨厌的人啊!咱们之间没有关系,我不想以后你遇到什么事就让别人打电话给我,我不想跟你扯上一毛钱的关系,听懂了吗?”
我有些发懵,却也知道他错认为是我让酒吧打电话给他的,我无从解释,扭头看着路边,他说完话就走了。
我转身进到酒吧里,跟服务员要了一下他签的单子,字迹潦草,但也能辨认,楚文杰。
我把附近的街道走了一遍,记下附近的马路,深夜才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好像没人回来过,我索性不再思考,上床休息。
第二天早上,我洗漱完毕,仔细审阅这个“家”。这两百多平的大平层里确实只有我一个人,不仅如此,除了我那个几平米的小房间的门和洗手间的门是可以打开的,其他的门都是锁着的,好在厨房是开放式,看起来这个房子仅仅这三个地方准许我使用。
不是兄妹吗?不是有父亲吗?难道是我想错了?不会是领养的孩子吧,这么不待见,竟然把储藏室给女孩住。
我去了较远的街道上找到了一个发传单的工作,穿戴上玩偶衣服,没人会认出我是谁,不会再发生之前酒吧里发生的事情,说实话,我也真的是不想看见楚文杰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工作了几天,微薄的收入,却也可以度过眼前的难关,我给自己加油,慢慢来,就算暂时回不到浩的身边,我也一定要好好生活,相信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一天工作下班回到家里,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T恤,气质斐然的中年男子,在我一进门就怒视着我。
他是谁?他既然进的来房子,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