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静静地坐在,地面上。旁边,陈末仰面朝天,躺在一个黑色不明物质上。
长条状,飘在半空,离地几寸。
诡异的浮动着,升腾,消失,似火焰般。
尽管,是深邃的黑色,为无穷的未知之间,但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仿佛诱惑着众生,与之接近着什么。
大道无聊地发呆,盯着身前,地面上,的那块石子。
忽然,身体动了下,颤了颤,被什么惊醒了样。
晃悠着脑袋,扭头看了看陈末,但立马又撇了回来,“看来,现在他是不会醒了。”面色难堪,无语中。
“尽管,帮,自己……那玩意可以说,转移得很好了。”大道看着,那黑块托起的陈末,狗眼中流露着古怪的神色。
望向远方的天际线,及亘远的地方。
“等他,就行了。其他的都搞定了,反正,他自己就解决那一件事,也容易。毕竟,或者可以说,是他自己清醒,一下了……”
大道说着说着,忽然轻笑起来,甚至笑得前仰后合。
尽管,莫名其妙的,却让它十分开心的样子。
“哈哈哈哈——”逐渐变成狂笑,大道笑弯了腰,然后一个重心不稳滚在地上,在地上笑得打滚。
左右滚来滚去。
像个白痴一样。
笑了好一阵,它也终于消停了。
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
尽管眼睛里憋不住的笑意。
“噗嗤……好了。我得先把他的身体带离这里。反正,训练什么时候都行,就他在这里都已经有不小的恢复了,也没必要等他醒来,继续了。”憋笑,然后秒恢复正经。
大道样子随意,自言自语着,“我就帮他完成算了,后续也没多少了,没什么影响,反正。”
“就这样啊。看他一时半会也不醒不来,原本也没打算指望他来着。”大道看着“陈末”,叹息着,眼神无奈。
“好吧,就这样吧。”大道看了看方向,瞅准某处,迈开短腿。“走了,回家吹空调!不对,我不知道那玩意怎么开呀!”
“靠,陈末!你真是个好队友呀!!!”来自某柯基的咆哮(哀嚎),并表示气急败坏……
冷静下来,像便秘般的脸,无语中。
随爪一挥,便撤掉了淡蓝色的护罩,抬脚迈了出去,“果然,外面的空气都要清新一些呀。(自我感觉,良好)”
略微回头,盯了眼,由那黑色块状物拖起的“陈末”。
扭过头,就走。
身后的那东西,便自己飘着跟了上来,紧随其后。
大道一脸惬意,悠哉悠哉的迈着小腿儿,走在荒芜贫瘠的大地上,如若不是地方不应景,真就以为是来旅游的了呗。
也对,就它们而言,无处不是旅游景点。
反正,就是看看,管他这么多。无聊的时候,总得找点事来做,不是吗。
大道走在前面,向着可能出去的那个方向。要问原因,为什么它自己都不能肯定,出去的方向。这个嘛,路痴什么的不都很正常吗!
带着那个东西,托着陈末的身躯,迷茫地走在这荒地之中。
大道满头大汗,面色尴尬,“要不,直接暴力一点?”随时看了看,周围,便放弃了。“貌似,好像,不太结实的样子,等下,连同这里整个都垮掉了,就不好玩了。”
一副要哭地可怜表情,“啊!谁来接我呀!我要回家啊!”
当然,是没有什么来理它的,更不可能来个什么接它(连带“陈末”)了,最后,更加不可能帮它吧“陈末”也一起盘出去,前提条件都没完成,做梦……
来自大道的怨念,弥漫四周,快化为实质的感觉,空气都要窒息了。
继续迷失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荒原上,寻找着可!能!的通往出去的方向。
至少在大道看来,它十分肯定(心虚)自己可以找到出路的,反正它是这么认为的。迷之自信。
……过程
“哈啊,哈啊。”喘息声在这荒原响彻。当然,其实也没多大音量,完全的心理作用。
大道感觉自己快累趴,双眼逐渐失去高光。
它已经怀疑狗生了,先不说它带着“陈末”东奔西跑(不过你好像也没出力吧!),像个白痴一样,几乎把这里能到达的地方去了个遍。
虽然,这里也没有边际可言。当然,是理论上,应该吧……
但它们是真的就像来旅游的样了,只不过是被动旅游而已。
现在,它感觉真就累成狗了。忽略掉它本身就是的关系。嗯,好的……
站不动,缓着一口气。它在这段时间里,都快把这里的地面给压结实了,跑来跑去,几乎踏遍每个可踩着的地皮。
狗形压路机,就此诞生……
全自动,灵活,无需担心工作完成度;无污染,更加环保、卫生……(爬!)
忽然想想,脑子里多了许多奇怪的想法,貌似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来的吧!
现在来看是了,自己为什么要带着陈末,像个傻逼一样跑出来。
就是为了训练,是吧?
好累呀!所以!为什么要跑出来训练!
待在家里当一只咸鱼,不好吗,偏要出来受罪。
其实,反正无论在哪儿,干什么,他都可以恢复,就只是走个形式而已。非要搞这么多事情出来,真是脑瘫了……
所以说,就是陪着他在那儿演,敷衍一下,走个过程的简单情况,被整这般复杂,好无语呀。
只是,没有在这里的,也无所谓了。
原本就应该待在家里,反正什么情况都相差不大,还不如呆家了,还舒服得多……
“唉——”一通吐槽过后,还夹杂着它的哀怨,在心里嘀咕不停。大道叹气,有苦说不出。
所以,思来想去,自己还得把他盘回去呀!吐完槽,抱怨完,还得该干嘛干嘛,继续这悲催又无助的开始。
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黄土大道,一望无际的荒原;转过头,是托着“陈末”的黑色物体。
“倒霉……”
——
(就,然后接下来的,是不是乱了。
貌似。
所以没有说过,提一下,那种叙述方式有点迷吗……
哦,也没什么,来着。)
“这么高,看下去,风景也不错呀。”看了看一旁,额,没有某个陪着一起的家伙。
“好吧,要不是有事……所以,好无聊呀!”大喊大叫。
“另外那,也感觉到了,在‘写’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乱来,直接改剧本……其实,只要把我写帅点,嘿嘿嘿。都无所谓了。”自恋地狂热,及某些无关空白。
忽然,顿了顿,“额,好像现在这些都有写吧!喂,停下啊!……”然后,想叫停什么,激动得语无伦次。
静默,“算了,也不关我事,就继续啦。”突兀地话语。
“嗯,倒是有个……呵,竟然,想到我了,也难得,就看看去,吧。”渐渐归于沉沦。
再陷入寂静地,无……
未知城市中的灯光,就像扩散的病毒,漫延四方。
在逐渐点亮的所有烟火间,那一栋栋高楼似乎已经变成点缀,化为尘埃般,毫不起眼。
以和星空相争的较量,繁锦灯火,照耀着,包含夜空之上的沉寂,那星光都无法辉映的深渊。
这大概就是,在这里所有的地方,夜晚的日常吧,繁华而破败的一切。
都掩盖在这之下。或所触及不到的,但有了解多少。
在这里,最高的大厦,顶层那幽静的小花园,也没有被下层辉光的渲染,始终处在这幽静的环境中。
男人走到围栏边,看着这下方的红尘世界,光辉渲染的沉陷之间。
“……”趴在栏杆上,发着呆。
“早啊……哈啊——”一个有些许懒惰的声音响起,打着哈欠。
在男子身后,繁多的珠植中走来一个身影,向他打着招呼。
男子回过头,“你来了(啦)。”平淡却深涵韵味,优雅地行礼,睁开,回眸的双眼,闪亮着,微微一笑。
无法清楚最后一个字的发音。
双手背在身后,略微弯腰,算作行礼了。
随即便闭上眼睛,可能睁开只是尊重。
到来的男子,耸耸肩,看着眼前的家伙。
优雅男子,身着一身燕尾服,深灰色;亮丽的皮鞋,也是那般色泽。
深褐色的发色,侧边的头发,编成小辫,盘在两边。
“有必要吗。”来人说着,只是就得他很麻烦。
男子微笑,“当然。”再度睁开,璀璨的双眼注视着,来人,便就闭上了。
“随便你了。”来人很随意,穿着也是那般随意,简单的运动套装,看着也很普通。
但最引人注目,或是诡异,无法理解的,便是他不合时宜地带在头上的兜帽,仿佛在作秀一般。
也尽管现在的天气是这般的炎热,可他也没受影响。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兜帽男说着,自顾自在原地欲要坐下,其身下突兀出现的躺椅,坐了上去。
向前附身,紧紧盯着优雅男子,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看不清兜帽遮掩下的眼睛。
优雅男子微微笑着,紧闭地双眼看着他,“当然是有事,才会叫你来的。”
他悠闲地从身后侧的绿珠旁,拉出一个高雅、名贵的木质椅凳,凭空出现似的,放置身前,整理后摆,坐下。
直面兜帽男,面露微笑,就静静地看着他,在他那凝视地深邃目光中,也面不改色。
微笑着,看着他。
“呵!”兜帽男冷笑一声,便没有在继续用那目光注视他了,直起身子,翘着腿,双手交叉,“那,算什么。”
“也算不了什么,就是这样的,而已。”优雅男子,始终面带微笑,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地叙述着。
兜帽男撇过头,“切——”他明白,但却不能肯定。
“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疑问,我都清楚,告诉你。”男子表情似乎也严肃起来了,紧盯着兜帽男。
兜帽男略微附身向前,也认真起来,仔细聆听着。
“你很疑惑,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对,是的,就是。”男子看着兜帽男,随即继续着,“我们就是来帮忙的,或者是当苦力,因为那个,所以才要来的。”
“在加上剧本的关系,表演才开始,可不能因为我们就打乱了。不,或许,这也是剧本之中的吧。”优雅男子说着,还思索着,提出假设。
兜帽男一脸无所谓,“呵,就这样,也跟我没关系。”一副原来如此,就这样啊,也没什么的表情。
靠着椅背,仰望夜空,不理优雅男子。
男子笑了笑,没有意外,或者生气,这也是预料之中的,正常。
也跟着他一起仰望夜空,看着这深空之上的深渊,某处不可能的,在这些的笼罩下。
“我再告诉你,其实,现在我们就是被拉来挡刀的,只是为了这一个过度。或者,说,只是没有准备了,想继续下去,才叫我们的。”优雅男子,笑着,看向兜帽男,寓意不明。
兜帽男子,低下头,看着他,对视着那无形的目光,炯炯有神的。
“……我,知道。”有些底气不足,但在逞能着,似乎不愿承认自己不知的事实。
优雅男子笑笑,不语,坐着看着他而已。
“哼!”兜帽男冷哼一声,不做表示,转过头去,不去看眼前那家伙。
“那,你就自己好好想想吧。”优雅男子说着,站起身,看向诸多盆栽植物之中。
一条小道,转角忽然走出一个人影,手中抱着一个文件夹。“董事长,这是新的资料。”
绕过兜帽男,来到优雅男子面前,鞠躬行礼,双手呈上手中的文件。
“嗯,知道了,下去吧。”男子接过文件,撇了眼前的身影一眼,一个仆从,微笑着开口。
“是。”仆人听从,便再次行礼,缓缓退去。不再打搅他们之间的谈话,整个过程也悄然无声。
“你可,真是悠闲。”兜帽男撇了眼仆从,插嘴,吐槽着,阴阳怪气。“还搞了这些东西,过得很舒服吗!”
男子笑了笑,没有在意,随手把文件向身后一丢,便不再理会。
文件越过栏杆,向地面坠去,渐渐变小,消失。
“呵呵。”兜帽男看着他的行为,冷笑着,呵呵以对。
“好了,现在看起来,差不多了。”优雅男子自顾自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提醒道。
“哦,好了吗?还真只是把我们当工具人呢。”吐槽着,兜帽男明显不爽,但也没有办法。
优雅男子笑笑,“那,走吧,我请你吃饭。”起身,手上做着请的动作。
兜帽男耸耸肩,“好吧,就尝尝你这的东西,怎么样。”站起,伸了伸懒腰,向着盆栽珠植中隐秘的小道走去。
优雅男子,紧随其后。
“不过,那到底什么目的,我还不太清楚。你应该知道吗?”兜帽男略微回头,看着优雅男子,问到。
优雅男子笑着回应,“当然,那只是记录,为了给那些所谓的‘信徒’看的,或是为了‘钓鱼’。当然,对于那些可怜的家伙们,而言,这最多不过是一篇毫不起眼的叙述性的文本,罢了。”
“这就是,与‘无知’所对立,天堑之间,过不去的坎。”笑道,优雅男子看向兜帽男,嘴角微微扬起,“这个回答,怎么样。”
“……还好。”兜帽男听闻,低头思索着。
“当然。”语气古怪,寓意不明。
离去地脚步声渐行渐远。
“剧目开始,坐等开场……”
月光照耀着,这片无名的净土,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天堂般的存在之地。
无人知晓。
城市间的万家灯火通明,渲染这这里的夜景,盖过群星的闪耀。
天空,银河流淌,向着天边之际,轮转。
一副夜色之相,默默发生着。
在各个地方或许都有,不为人知的事发生,但毕竟不为人知,也没有什么关联了。
所有的,都各自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
“啊嘞?!”大道抬起脑袋,无助的小眼神,抽搐地注视着前方。
“倒霉……”似乎已经放弃挣扎了。
“吼!!!”一声咆哮,怒吼化做一股强力的劲风,朝大道那羸弱的小身板,吹来。
搅动着,紊乱。
大道汗毛竖起,惊得弓起了腰,“不带这么玩的!”扭身,向前夺命狂奔,小短腿有节奏地律动着。
身旁,那诡异黑色物状,托起“陈末”的身体,飘浮,一路跟随着。
狂风紧随而至,夹带着无穷的黄土、沙尘,卷过那渺小的身影之上,铺天盖地,淹没而过。
在其中横冲直撞。
向着远方冲去,席卷四方。
冲击过后,隐隐约约露出尘埃之下,大道那狼狈的身影,一身尘土覆盖,像换了个毛发。
“啊!我的毛!!!可……恶!!!”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牙咬烂的程度。
它当然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如果不是陈末这家伙,害得它消耗太大,怎么会落得如此。
后面的家伙,没错,就是一开始遇见的那个大骷髅,巨人???
它空洞的眼里,也无法阻止它露出愤怒的神色,几乎快从眼眶里喷出火来的感觉。
眼前,那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渣渣,居然有一次出现了,虽然少掉了一个,但也不影响,很生气呀!!!
大手化作遮天蔽日,压向大道,意要将它灭杀,不休。
“我去,没必要这么不死不休吧!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大道露出苦逼脸,它现在的也头疼呀!
鬼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遇见那东西了,然后,就像大道欠了它钱一般,追着死命不放,真是头疼。
在它拍下去的瞬间,大道便已经消失在原地了,连同那个黑色物状,和其上托着的“陈末”。
“轰——!!!”巨响连天,尘埃弥天避日,冲击震荡,向四周扩散。
“哇!别来我这儿呀!我的毛呀!”尘埃扑面,在吮吸之间,其中传出大道那哀怨的叫唤声。
尘埃再度退去之时,大道那一脸尘土的样子,狼狈不堪,显露出来。
“啊——别来了,我只想当只咸鱼,打打杀杀的不感兴趣呀!”大道生无可恋,仿佛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可身后的家伙,自然不会听到它的话语了,就算听了,也不会理睬的。
仰天咆哮着,搅动着被遗忘多时的灰雾,辐射向着四方。
低下头,空洞的眼眶,紧紧盯着大道,似乎准备放大招,一击必杀它。
“……唉,麻烦呀……”大道突然停下,一副失去梦想的亚子,捂着脑袋,头疼地摇着小脑袋。
骷髅巨人注意到了,那渺小渣渣的行为。
放弃了吧,毕竟实力差距在那里。
脚跺大地,扬起阵阵尘埃,地面震动。一跃而起,腾向空中,双手攥紧拳头,向着大道扑杀而下。
大道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似乎真的放弃了抵抗。
瞬间在半空,骷髅巨人身前,突兀出现的,那若隐若现的圆环,不知形状,颜色,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圆心闪过的线条,划过所存在的地方,如同尖针般刺过圆环,仿佛从未出现,难道是真的?可能只是错觉。
但骷髅巨人却在,这不知不觉之中消失了,无声无息,仿佛原本就从不存在。诡异的死寂,也漫延在这里,氛围古怪至极。
“额,所以……这就完了?大道那欠揍的话语,瞬间打破那诡异的死寂,气氛逐渐恢复正常。
“唉,就当,支透一下了,烦死了……”大道心烦。
“好吧,也不管我事。赶紧回家了,还要吹空调呢!”瞅了眼“陈末”,“还要,把他盘回去。”
无奈摇头,叹息着,随即看向远方,“貌似,知道路了。”
起步,小短腿迈开,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