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乱飞,任思绪在黑夜里泛舟遨游。夜,又深了,然而夜空中那一点一滴的璀璨凝聚成一束束希望,给黑暗中的人们带来希望。
独自一人前往山林,虽有月色和繁星的点缀,但是光靠这些微弱的光亮是无法让人辨明四周的。要换做平时,靳裔是绝对不会在深夜去山林的。原因很简单,太吓人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自打踏入山路以后,他的视线所及处竟然十分明亮,虽不及白天那般,但是方圆十五米之内的景象都尽收眼底。同时自打踏入山林,靳裔便感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指引他前行,仿佛有一个人一直在他的耳边低吟“尊主快来,快来。”
靳裔蹙眉远望,看到的却是如鬼魅般的树木,此时微风拂过,但却给他带来了一种冬天般的寒冷,使他汗毛竖起。随着深入,靳裔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脚步沉重了许多,连喘息声也渐渐地粗重起来。呼出的气竟然在这炎炎夏日之内凝结成冬日该有的水蒸气,就连他的身上也凝结了一层的冰晶。身体地寒冷给他带来异常的痛苦,换做正常人此时应该神志不清,摇摇欲坠。然而此时,靳裔的神智却异常清晰,向前深入的决心也异常坚定。
继续摆动着僵硬的身体向前深入,过了一阵温度开始渐渐升温,不一会儿的功夫靳裔周边的气温已然高达五十摄氏度开外,热的身体本就消瘦的靳裔汗流浃背,血压急速上升。
又一会儿的功夫,气温渐渐恢复正常,靳裔以为对他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为了防止再生变动。他便加快了脚步,可没走几步他便能发现周围的空气竟然变得稀薄,一时间他便有了溺亡的感觉。但靳裔却仍然坚定着向前的决心,还是没有逃跑的念头。因为他知道这两天他经历的事情都是不正常的。或许今天他便能发现一个秘密,开启新世界的大门,抛去过去颓废的生活。他仿佛知道自己有一个需要去执行的使命,有值得他用生命去捍卫的事情。
但靳裔终于不堪忍受这折磨,倒地不起了,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努力尝试起身多次却终以失败告终。就在靳裔用尽全身最后力气之后虚弱地倒在地上,英俊的面庞被山中的水和泥土弄得脏兮兮的,本以为会死在这里时,山中突然白光万丈。
当那道白光照耀在靳裔身上时,之前的痛苦和虚弱都消失殆尽,体内有一股暖流流淌。靳裔突然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忽地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土。随后,他犹豫了。就在那道暖流出现时,他便已经清醒理智过来。刚刚在他耳边低吟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所以他刚才的意志力才会那么坚强。所以当暖流出现时,他清醒了过来,可清醒的同时一股惧意也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
可就在他犹豫是否还要向前探索时,地面突然晃动了起来。和之前一样,靳裔又掉到了那个神秘的“山洞”中。这次他看到了自己到底是如何进来的了,他竟然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进了一个奇怪的小石像中去。
未等他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他竟然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托起,向山洞深处飞去!
“妈的,谁呀开这玩笑,快把我放下来!”靳裔一看地面与他的距离,竟然有六层楼那么高,顿时认怂。
“别别别,别把我放下来这太高了。”,靳裔表现出这等窘相倒也不能怪他,因为他小时候趁家人不注意从二十层高的阳台上掉了下来,虽说奇迹般地生还了,但从此在他的心中便深埋了对高度的恐惧。
可天不尽人愿,飞行了一阵子后,那股力量便凭空消失了。没有了依托,他便被地心引力“温柔”地拉到了地面上。
“摔死老子了!”正当他和地面亲近时,他居然看到一双鞋!顺着鞋向上看去,只见一个浑身发着白光的人正在他的面前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惊讶之余急忙起身,警惕地看着那人。仔细打量那人之后,他便发现那光人竟是一个鹤发枯槁的老者,此人身体若隐若现。靳裔不知道的是此人就是那天他晕倒之后突然出现在山洞之人。但根据他对现今世界的认知,他很自然地将眼前老者归为地下阴鬼!
“我靠,鬼呀!别靠近我,我去过少林寺学过舞蹈,不!是武术!”靳裔顺势摆出了一照健美操版的白鹤亮翅。
可是心理上的恐惧又岂是可以轻易化解的,就在他差点不受控制释放“天然肥料”的时候,那老者竟然向靳裔跪了下去,神色激动地说道:“尊主您终于回来了,老朽终于等到你了。”说罢便老泪纵横,痛哭流涕起来。
“你是在跟我说话?”靳裔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比自己爷爷都大的老者竟向自己下跪,十分震惊。这画风变的也太快了吧!
“那是当然,我麴桑何时认过他人为尊主,尊主您是否是还在怀疑老朽的忠心!”靳裔不问他还好,一问他,他竟然哭得更厉害了。
“你别哭,别哭啊!”靳裔表面上安慰他,心中暗想:这老头可能认错人了。但从这老头的话语中可以得知,他和他的主人可能有些误会。
“尊主放心,老朽虽活了亿万年了,但眼神还是可以的。您叫靳裔,是各大宇宙的众神之主,圣帝!”
“等等,你活多大了,亿万年!是千万后面的亿吗!”靳裔感觉这一切十分玄幻,有些恍惚,但是见眼前的老者对他并无恶意,于是继续问道:“还有,圣帝是什么意思?”
“是的,您没听错,老朽确实活那么大。圣帝乃圣中之主,帝中之尊,有着无上的地位和无穷的力量,宇宙便是你共同创造出来的。所以说您就是他们所供奉的神的本体,唉尊主您没事吧。”随着麴桑的解释,靳裔越发觉得世界正在改变,于是乎神情不由得显得有些呆滞。
“没事没事,我真的这么厉害吗,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与众不同,有很强大的力量。”靳裔于是顺杆儿往上爬,又吹嘘了起来,同时也是给自己刚刚的失态找个台阶下。
“不对啊,按理说尊主您需要我的帮助才能获得能量啊。”此时洞中一片尴尬的气氛
“……嗯啊啊,哎呀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才能获得能量。”靳裔此刻不关心别的,只关心如何才能变强,因为他知道,这看似玄幻的说法,可能是唯一可以改变他现在窘境的办法。
麴桑笑了笑,显然刚刚他是在和靳裔开玩笑,他当然知道靳裔在开玩笑。“没事,就是需要经历一些事情就可以了。”麴桑目光有些幽深,好像陷入了沉思一般。
“这么简单吗?”但靳裔却没有注意到麴桑神态的变化,他的心狂跳,认为自己运气真好遇见这老头。自己的颓势可能将要改变了!
“尊主我们先出去吧,我会暂时寄居在您的精神中,方便保护你”但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另一件事物吸引。
“等等,这玉佩是您的吗?”说罢指了指靳裔的胸前,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但不久之后脸上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微笑。
“靠,刚刚还没有呢,怎么回事?”靳裔没有注意到麴桑的变化,只是看着脖子上莫名出现的宝玉,头顶一阵发麻。
“没事,既然这宝玉和您有缘,您便带着吧。”但此时麴桑心中却想:孽缘呀,真是孽缘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