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事儿就不能想你了?”秦非非娇哼了一声,挽着人往里走,陆夜川一眼看到了茶几上的蛋糕忍不住问:“今天你生日?”
死男人果然记不住她生日!
“不是哦,人家是看你上次挺喜欢这蛋糕的,所以特意绕路为你买回来了,怎么样,在公司忙了一天累坏了吧,快用甜品犒劳一下。”
于是,在陆夜川还算和善的注视下,秦非非拆开盒子把蛋糕拿了出来,殷勤地看着陆夜川,却见他的神情多了几分玩味,眼神也热切了起来。
嗯?怎么回事?
秦非非低下头,看到蛋糕上的字差点要掀桌了。卧槽了这是几个意思啊?故意的,贺西那个小男友绝壁是故意的!
上一次写宝贝就算了,毕竟是写给贺西的,这次这句话简直就是给她挖巨坑啊!亏她毫无防备心就这么被人给整了。
更可气的是陆夜川这狗男人还把蛋糕上的话给念出来了:“老公,上我!”
他挑了挑眉,啧了一声,秦非非脸皮再厚这会儿也红透了脸,好涩情啊啊啊!
陆夜川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拇指还故意在她的唇瓣上揉了一下,害的秦非非情绪一激动咽了一下口水。
幸好她还保持着理智,没忘记今晚的任务是什么。秦非非顺势在陆夜川的拇指上亲了一口,眼神放肆又勾人,甚至还伸出手把他的领带给扯了扯,仿佛已经做好了天雷勾地火的准备。
陆夜川被她撩拨地也欲望上来了我,刚准备把她弄到房间里去,谁知下一秒秦非非却把他轻轻地推开了:“哎,不要着急嘛。”
这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招,欲擒故纵?
秦非非的确在欲擒故纵,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陆夜川虽然看着是禁欲系以前也不爱碰她,可后来大家那方面特别和谐,有了第一次的甜头自然会不停惦记,这种时候提要求真是再好不过啦。
她的小脚朝着陆夜川的腿缓缓伸过去,还故意把拖鞋给脱了,雪白剔透的脚趾头在他的裤脚边夹了夹:“老公,人家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帮忙,你能不能答应我啊?”
就知道……
陆夜川没好气地轻踹开她的脚丫:“你怎么一天天这么多事,你是开事务所的吗?”
他发誓他并不是在讲冷笑话,但秦非非噗嗤一笑,捂着嘴乐得停不下来了:“老公你好幽默哦。”
“幽默你个头。”陆夜川被她悬在半空的小脚晃得心烦意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到底又要我帮什么忙?”
“听说陆氏最近在城东要弄一个度假村了,这个项目能不能给秦家去做啊。”
陆夜川在听到度假村三个字的时候沉下脸来,连声音也瞬时淡漠了:“我上次警告你的话,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是我最近对你客气了一点,就让你得意忘形了?”
“上次,什么上次?”秦非非心里暗叫不妙,她最近靠着撒娇屡试不爽,以为这次还能顺利从陆夜川这里占到便宜,不想他会突然生气,顿时有些后悔。
“我跟你说过,我讨厌贪得无厌的女人,而且关于我公司的重要决定,还轮不到你来左右。”
秦非非收起了刚刚还嬉皮笑脸的神情,整个人一下子正经了起来。
她飞快地把拖鞋穿好,人站得离他远了一些,说话也不似平日的甜腻,甚至多了几分严肃:“知道了,是我逾越规矩了。”
本来他是真的动了怒,可大概是习惯了秦非非近来撒娇和亲近,这会儿她的模样倒让他生了些不自在,这女人,果然是还笑起来的时候比较顺眼。
“又是你爸让你来找我的?”陆夜川忍不住讥讽:“你还真是秦家的好女儿,之前被打成那样转眼就不记得了,一点骨气都没有。”
秦非非踢了一下茶几腿往后倒在了沙发上,双腿翘起来暴躁地踢了好久,看起来比他还要郁闷:“你以为我想搭理那种人,我是没有办法好嘛。本来他打了我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谁知道秦玉华拿我舅舅威胁我,说他挪用公款。”
“你舅舅?汪金元吗?”
想不到陆夜川还知道他名字,她都不知道,应该是吧?
“他不是在秦氏上班嘛,不知道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居然去挪用公款,现在秦玉华要送他坐牢,我舅来找我,让我跟秦玉华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