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川脱了外套,把人横着抱了起来,让人把外套盖住秦非非的大半个身体,一边抱着她往外走一边警告:“别乱动,叫人看到了,该上娱乐新闻了。”
路过林妙音跟前,秦非非闷闷地解释:“妙音姐对不起,之前隐瞒了你实情,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我再跟你细说。”
林妙音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担心,秦非非幽怨地剜着陆夜川:“知道不能被拍,你还不帮我戴个口罩和帽子?”
“不用。”陆夜川说着,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让她整张脸陷在自己怀里,方方面面地照顾到,绝不会被人看到。
可秦非非觉得丢脸死了,做电梯下去的时候,身边还有陌生人重重地抽气声,显然被这架势吓到了,真的丢脸死了,陆夜川这个杀千刀的狗男人!‘。
林妙音正在慢慢地整理空房间,人才刚走,床单上还有残留的体温。她有条不紊地把被子叠好,推开窗户透气,开窗的瞬间看到两辆黑色劳斯莱斯的车尾。
早该想到的,林妙音想,明明一切都有迹可循。她垂下眼帘,握了握拳头,走出房间的时候转头看了眼放照片的架子,眸光渐冷。
直到回到住处,陆夜川都没有把秦非非手脚上的绳子给解开。
盖在身上的大衣早就被踢到了,一种佣人就看到二少爷抱着被捆住的少奶奶进了家门,如同抱着一个人肉粽子。
这是什么怪诞的情趣?
回到房间,陆夜川把人往床上一扔,秦非非忍了一路的脾气突突地腾升:“陆夜川你个王八蛋,放开我!你这种行为毫无人性,打击人权,妇女报知道了都要骂你!”
呵,真行,妇女报都扯出来了?陆夜川抿着的嘴角微微上扬,并不急着解开她,而是坐在了床边不紧不慢地替她把鞋给脱了。
秦非非总觉得这番景象有点色,明明她心情超级郁闷,这男人不会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做点什么吧。
“你放开我,我警告你啊,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就喊人了。”
陆夜川清冷的眼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这是什么恶俗的台词。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滑过去,秦非非怕痒,双腿在他的抚摸下都开始颤抖了。
“离家出走,两次,嗯?胆子不小啊陆太太。”
“别碰我。”
“别碰你?”陆夜川低低一笑:“我看你好像起反应了,你确定离了我不会寂寞,以后还跑不跑了?”
他的手指修长纤细,指甲还有点凉意,碰触在她的皮肤各处,却像是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摸到的地方皆起了火。
这人最知道她的身体哪里敏感,加上她手脚束缚住,根本逃不掉。
陆夜川另一只手掌放在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轻拍着:“还在生气?我找了你大半夜,你这气性也太大了,该消停了吧。”
“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气什么,永远都是自作主张地安排了所有事情,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大局为重,不要任性。”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见秦非非在回避,心里又有点不高兴,就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吮了一口。
谁知秦非非一歪头,牙齿贴着他的下唇咬了下去,起初陆夜川还以为她玩情趣,做配合状,岂料这女人半分不留情,生生地咬出血,唇齿胶着中,两人都咽下了血腥味。
“啊。”陆夜川错开了脸,拇指在嘴唇上擦了一下,果然指尖一抹嫣红。
秦非非冷眼一挑,幸灾乐祸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你属狗的,居然咬人,真当你老公没脾气?”
陆夜川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秦非非睁大了眼睛,艰难地往后挪了挪,但双腿被他一拽就拉过来了。
他手指拨了两下就解开了系在她脚踝的带子,但并无解开她双手禁锢的打算,就着一个奇怪的姿势覆了下去。
欲浪汹涌时,他贴着她的耳垂:“说,以后还跑不跑?”
“渣男!”秦非非咬牙切齿。
“还有更渣的呢,你要不要见识一下?”陆夜川托着她的小细腰,笑得斯文败类。
这一顿折腾已经日上三竿了,陆夜川吃饱喝足总算舍得放开她的手腕,但秦非非却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泪眼迷离地瘫在床上,任由陆夜川抱住她去洗澡。
因为她站不住,陆夜川陪着她泡在浴缸里,秦非非突然想起什么,皱了下眉头:“你刚才没做避孕措施。”
“一定要做?”陆夜川有一丝不悦:“有了就生下来。”
“不生。”秦非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开什么玩笑,陆夜川有心帮他外公隐瞒,一下子成为她查证路上的绊脚石。
这人居然还想着再给她添一个重磅炸弹,当真是想让她事业受阻在家做阔太太了,大仇不报,给她一百亿她也不高兴啊。
陆夜川知道她事业心重,也没有勉强她,只是看着她吃药的时候心里不太舒服:“这种药伤身体吧。”
“陆少爷也知道伤身体,那怎么不能关好你的小陆少爷,非要一大早地折磨我?”秦非非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陆夜川越看她越可爱,又将她捞在臂弯里亲了一口这才把人给放开。
都说性生活使人愉悦,虽说秦非非嘴上埋汰,但身体还是舒爽的。
她眼见陆夜川眼下哄着自己的姿态算是难得的放低了,这种青云之上的矜贵少爷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那头涉及到的毕竟是他敬重的外公,真让他做选择,自己这个起初特别不受待见的太太可别指望能跟他外公的分量比。
算了,不跟他置气了,气死自己也没用。秦非非索性宽了心,靠在陆夜川腿上躺着,随手翻了翻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