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一直在嘀咕，李牧心里好奇：“怎么？这几首歌都还没资格发布专辑吗？”
徐豪开口说：“请问李先生您有出售版权的打算吗？”
李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要买版权早说嘛！
非得搞得神神秘秘的。
他沉声说道：“只要价格合适，也不是不能卖。”
徐豪喜出望外：“那就好，那就好。”
杨怡开口问：“不知道贵公司能够以多少钱一首将专辑的版权买断呢？”
徐豪想了想说：“对于一般歌曲，我们平台的价格是不超过5000到10000元的价格，但是李先生所唱歌曲无论是作词作曲还是演唱本身，都非一般歌曲能够比的了的。所以我愿意动用我能够用的最高权限，3万元一首买下你的专辑网络版权，一但达成协议，我们公司也会利用更多渠道来宣传你的专辑，而且并不影响你唱片的发布。”
徐豪给出的价格在10年来看已经很有诚意了。
许多刚到一线的歌星也勉强只能值这个价。
李牧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就直接拒绝了徐豪的请求，开玩笑，这几首歌怎么可能就只值这点钱。
说是只买网络版权，自己要是愿意发布传统专辑怎么可能选择首发网络平台。
徐豪还是不死心：“李先生这是觉得价格低了？”
李牧也没遮掩，他就是想靠这个来赚钱的。
“没错。”
徐豪沉默了一会，对李牧说：“你先等一会，我向总监申请一下看能不能将价格提升一下。”
说完便出了门拨通了总监的电话。
一阵铃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总监那不男不女的声音。
“喂，有事快说，马上还有一个会议等着我。”
徐豪此时正在整理该怎么给老大汇报事情的头绪，听到对方一催，当即直接了当的说道。
“魏总监，我这边发现一张非常好听的专辑，对方是个新人，也有意向在我们平台上首发，刚刚我们讨论到关于买断版权的事情，现在对方嫌3万元一首的价格太低，我是来向你申请提高买断费用的。”
徐豪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总监顿时咆哮如雷。
“徐豪，你脑子有毛病是吧？”
“三万块钱一首歌？还是买新手的？你老实告诉我，这次交易你拿了多少回扣。这价格都够买许多一二线明星的新歌了。”
知道总监可能不会答应，但他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他再次劝诫道：“可是对方专辑质量真的非常高，我和张昊发誓绝对不输许多一线明星的专辑。”
魏总监怒火还没有平息：“那他就能够和那些一线明星要一样的价格吗？我不管，你要是敢花三万块钱一首歌买断对方的专辑，你这个季度的奖金别想要了。”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徐豪重新来到会议室内，张昊见状问：“怎么样，申请通过了没有？”
徐豪双手一摊，示意没戏。
李牧见此也不在啰嗦，将合同往桌上一递，示意可以签约了。
在10年，国内网上音乐平台众多，平台的手续费还没有几年后那么高。
以酷狗为例，销售一张专辑平台会抽取30%的手续费。
如果再加上税收，歌手的收入大概在销售额的55%左右。
徐豪见拿下版权无望，痛快的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这样，李牧这张名为《第一个十年》的专辑便正式在酷狗音乐平台发布。
将音频文件和视频文件用U盘拷贝给了徐豪，签约仪式便正式告一段落。
李牧约了爱乐工作室的几人和徐豪张昊下午在清江饭店为他们接风，为了多获取一点曝光率，李牧还特意给徐豪和张昊准备了两个大红包。
趁着进入酒店大门的间歇，李牧将两个红包塞到他们怀里。
也是怕杨怡几人多想，在李牧看来，杨怡他们虽然在制作专辑中出力不小，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实打实的劳务关系。
李牧也支付给了他们足够的报酬，至于他们帮忙拍摄MV的事情完全是处于自身的利益而去做的。
饭桌上，素来不喝酒的李牧破例陪着他们走了两圈。
这可把徐豪和张昊给激动坏了，未来歌星主动陪酒，这面子不能不接。
期间，李牧再三嘱咐，专辑作者为他的艺名壹仟。
……
在无数高三学子，老师，家长日思夜盼之中，高三最后一学期拉开了帷幕。
开学第一天，李牧就感觉到了空气当中的凝重感。
学习成绩原本就好的同学就不必说了，就连那些学习成绩本就不好的同学也开始认真看书了。
虽说刚开学，但是老师已经在上半学期就已经将下半学期的课本讲了一大半。
最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课本上的知识就将全部讲完。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复习时间。
开学一个月，月考如期而至。
这天考完最后一科，李牧和马磊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马磊在小卖部拿了两瓶营养快线，又拿了两根烤肠，一边递给李牧一边问：“说真的？这么久过去了，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徐静雅吗？”
李牧大口咬下烤肠：“想有什么用？我现在又不能飞到美国去找她。”
“当你能力不够时就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马磊将手中的竹签投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将它扔进垃圾桶，不以为然的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觉得你说话一股老气横秋的样子。”
李牧也乐了，他对着马磊语重心长的说道：“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明白，万物藏于心而不表于情。”
马磊点了点头，一番品味过后说道：“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始终觉得你在装逼。”
李牧也不在意：“随你。”
过了一会，马磊又问李牧：“你打算考那个学校？”
李牧一脚将路边的一个易拉罐踢到远处：“渝大。”
马磊问：“为什么？”
李牧吹了一个口哨：“离家近，不想跑的太远。”
马磊有些无语：“这TM也能算一个理由？”
李牧撇撇嘴：“不然呢？我觉得你也可以考个近一点的大学，你想想，真要是考到外地了你每天的生活都是一个问题。”
马磊不解：“那为什么非得是渝大呢？”
李牧理所当然：“自然是渝市最好的大学就是渝大了，既然选择了离家近的，那就得选个好一点的大学。”
马磊泼了李牧一盆冷水说道：“以去年为例，渝大的最低分数线为570分，你想要考进渝大还是有难度的，让我想想你去年期末考试考了多少分，好像才五百五十多吧？”
李牧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马磊说过高考作文的事情，他将马磊拉到街角，一脸神秘的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前两天我死去的太太太奶奶给我托梦，说今年的高考语文题目是难题。”
马磊顿时乐了：“你的太太太奶奶是怎么在百忙之中抽空托梦给你的我就不深究了，问题是你太太太奶奶怎么知道现在还有高考这回事的。”
李牧摇了摇头：“那不重要，以前不也有科举吗？其实差不多的。”
“还有，她还顺便提了一句英语作文题目，假如你在坐飞机回国后发现遗失了一个行李箱，请你主动的向航空公司写信咨询这件事。”
马磊顿时憋不住了：“这老太太还知道若干年后科举考试还要考英语？我怎么听着有点像黄飞鸿里面的十三姨啊？”
李牧也不想多BB，他就对马磊说了一句：“反正几十分在这，爱背不背。”
马磊看到李牧有些生气了也一改之前的态度：“大哥，你这个梦做的太离谱了，让我怎么相信。”
李牧一看马磊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就有些生气，看来不拿出点干货来他是不会相信的。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上次我太太太奶奶给我托梦的是一组福彩号码。”
马磊问：“中了没？”
李牧回答：“自然是中了。”
马磊问：“那钱呢？”
李牧一脸茫然：“什么钱？”
马磊说：“自然是中彩票的钱。”
李牧这才恍然大悟：“哦，我又没买，哪里来的钱。”
马磊恨铁不成钢：“真是个榆木脑袋，这种机会都没有把握住。”
李牧用手指了指马磊，马磊这才醒悟。
他望着李牧半信半疑的说：“就暂且信你这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