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珊珊揣着满心的激动,脸色都微微涨红起来。
看见厉肆爵从休息间里出来,这才勉强调整了下情绪,装出为难的样子,“哥,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但又怕你不爱听。”
“既然是我不喜欢听的,那你就烂在肚子里,不用再说。”
厉肆爵扫了眼她装腔作势的样,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径直坐在办公桌前,准备办公。
这般简单粗暴,厉珊珊当场就懵了。
难道他不应该说,‘没关系,有什么话就你直说,’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怎么到厉混蛋这里,就不一样了?
看他沉着脸,严肃的处理文件,并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厉珊珊也只得咬了牙,坐到他对面,“我知道不应该这样怀疑嫂嫂的,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厉肆爵没抬头,好像没听见她的话。
厉珊珊心里怄的要死,只能自顾自的说道:“哥,你也知道嫂嫂昨夜加班吧?当时说了谁都不许帮她,但我今早到办公室里一看,那么多的文件,她居然都快看完了,可能吗?”
“后来我就打听到,是办公室的杨睿趁夜偷偷溜来,帮着她把文件看完了。”
厉珊珊边说,边打量着厉肆爵的脸色,见他还皱眉看着文件,就忍不住气急的拍了桌,“哥,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厉肆爵嫌烦,甚是不悦的抬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呃,我就是……”
厉珊珊被他一瞪,刚刚升起的那丝怒勇又烟消云散,有些怯怯的收回了眼神,“那什么,我就是想说,嫂嫂多少注意下形象,别给你头上种青青草原……”
“厉珊珊,你怎么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厉肆爵脸色骤冷,幽眸紧紧的盯着她,“路听谣言,就敢来败坏你的嫂嫂?”
“哥,不是,是嫂嫂她自己不知检……”
“厉珊珊!”
厉肆爵手里的文件重重摔在办公桌上,巨大的炸响声把簿宠儿都惊的从休息间里赶紧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簿,不是,嫂嫂,你怎么在这里?”
厉珊珊改口的再快,簿宠儿也知道她想说什么,挑了眉,笑眯眯的看着她,“原来是珊珊啊?我刚才在休息室的时候,还在想谁那么下作,故意在小肆儿面前告我的小黑状呢。”
“你!”
厉珊珊生气,又不敢在厉肆爵面前放肆,只能愤愤的反驳,“我哪有告小黑状?是你最好的姐妹萧媚承认的,昨夜就是你和杨睿独处了一夜!”
“小肆儿,看来你的辨识度也不高啊?亲妹妹都能把你认成路人?”
簿宠儿啧啧摇头,都替厉珊珊的智商捉急。
亲眼看着她从厉肆爵的休息间出来,还敢说她和别的男人独处了一夜?
厉肆爵脸色阴沉,“哪来的,马上滚哪去!”
“好嘞,我马上滚。”
簿宠儿正愁找不到借口开溜,闻声就要落跑,但厉肆爵已经反手拉住她,一把就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吃干抹净了,你就想着逃?”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无边魅惑,令人浮想联翩。
但簿宠儿往上望,就见他眼里冷的没有半分温度,这个混蛋,只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心里暗骂了句,但有厉珊珊在旁边当观众,杏眼微眨了眨,就硬生生逼着自己在他的冷眸下露了害羞笑容,“小肆儿,你别这样,珊珊还在这里呢。”
“她不是喜欢这些家长里短吗,那就看个够好了。”
男人的嗓音极为诱人,听的簿宠儿越发红脸,厉珊珊又气又急,捂着脸就跑了。
厉肆爵这个混蛋,他就不配当哥哥!
刚冲到门口,韩明刚巧进来,见状就愣了下,“厉经理,你怎么了?”
厉珊珊没理他,捂着脸飞奔离开。
办公桌后的簿宠儿听见韩明的声音,急的就要爬起来,但厉肆爵却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冷眸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你急什么?”
“厉肆爵,你说风就是雨的,到底玩什么把戏?”
老这样捉弄人,很烦诶?
簿宠儿也不高兴起来,在宴会上他那样对待自己,自己还没有找他生气,他就又莫名其妙的开始乱撩,很好玩吗?
咬了牙,使力推开他的手臂,看也没看韩明,一路飞奔出了总裁室。
韩明看的心里直犯嘀咕,他该不会又闯祸了吧?
好在厉肆爵虽然脸色阴沉,但也没找他的茬,就公事公办,而簿宠儿出了总裁室,就看厉珊珊和方飞燕站在电梯旁边,正脸色气愤的说着什么。
看见她出来,两人顿时就恶狠狠的瞪过来,看那架势,恨不得生撕了她才好。
簿宠儿向来都是输人不输阵,当即就放缓了脚步,噙着冷笑慢悠悠的走过去,“好狗不挡道,都让让,把那脚都收收。”
方飞燕恼的咬牙切齿,“簿宠儿,你别得意!”
“方大姐这话就有意思了,我只不过来总裁室转转,怎么就变成我得意了?”
“你说谁是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
方飞燕也不过二十七八岁,一听称呼就急了,“簿宠儿,你别以为厉总对你另眼相看,你就可以耀武扬威,我可告诉你,厉总他是gay,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
“飞燕!”
厉珊珊皱眉,说话归说话,瞎说什么?
“那个,珊珊,我就是想反驳簿宠儿,让她别自以为是来着。”
方飞燕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歉。
厉珊珊摆摆手,才又对簿宠儿说道:“虽然飞燕的话不中听,但也是实话,簿宠儿,我哥他不会看上你的。”
“这话你去跟你哥说啊?万一他眼瞎,就非我不可,那你们岂不得气死?”
簿宠儿无所谓的耸耸肩,其实也不明白这些人着急什么,但凡有点耐心,等上两年,她不就自动的,乖乖的滚出厉肆爵的身边吗?
现在着急上火的,做那些蠢事,把厉肆爵惹恼了,吃亏的还是他们。
叹了气,想要提醒两句,又哂笑起来,她俩吃亏,关自己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