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相识相恋的一部分,是奠定爱情的基石……”
簿宠儿皱了下眉,不过又舒展开来,“能回忆就回忆,不能回忆就算了,毕竟从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当下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你字多,你有道理。”
素来冰冷严厉的幽眸里浮了柔情,上前缠住她的腰,“簿宠儿,等谜团解开以后,咱们再生几个宝宝好不好?我都没有感受到当孕爸的感觉,你得弥补我才行。”
“喂,生孩子很痛苦的,哪能生着玩?”
“那你咬我嘛,扎我针也行。”
“嘁,你说的轻巧,生孩子的人是我,我咬你扎你,有个毛用?”
簿宠儿瞪了眼睛,一巴掌拍开腰上的手,“姑奶奶要休息了,你赶紧睡你的地铺去!”
这家伙仗着小宝贝没在房里睡了,越发没个样子,成何体统?
“我给你暖被窝嘛……”
男人的大长腿一下子就跨到了床上,被窝一掀,冲她笑的暧.昧,“明天是周末,老婆你赶紧上床,老公抱着你睡觉觉了。”
“厉肆爵!”
簿宠儿头疼,大眼睛愤愤的瞪过去,厉肆爵倒是委屈的紧,“你从前都是叫人家小肆儿的,现在新人胜旧人,你就开始叫人家全名了,你变心了!”
“我,我特么要裂开了啊……”
“你看看,你还凶人家,簿宠儿,你果然不爱我了……”
肆公主都抹了眼角,伤心欲绝,簿宠儿看的嘴角直抽抽,终是耐不过造作公主的眼泪攻势,赶紧跳上床了,大被往头上一蒙,“睡觉!”
“真乖,来,让老公好好疼爱你……”
被窝子响起阴谋得逞的笑声,男人的手不老实起来,但动作却是温柔无比,这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哪舍得伤到她半根毫毛?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簿宠儿才勉强睁开眼睛。
身边已经没了始作俑者的身影,刚起床落地,却腰膝一软,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心底愤愤的骂了两句禽兽,强撑着站起来,房门却一声轻响,厉肆爵推门进来了,见她摇摇晃晃的都快站不稳脚,赶紧上前一把抱起,“小乖乖,你要干嘛呢?”
“小肆儿,你是奶奶附体了吧?”
簿宠儿听的浑身恶寒,奶奶喊还像那么回事,从这人嘴里冒出来,怎么就那么瘆得慌?
“你都叫我小肆儿了,我总得给你个爱称吧?”
厉肆爵抱着美娇娘坐到床边,幽眸里一片宠溺,“要不就小心肝?还是宝贝儿?要不喊你亲爱的吧?”
“停!打住!”
簿宠儿一个激灵,差点没被整到吐出来。
见他还得意的望着自己,杏眼微转,起了抹狡黠,“你看你都这么热情了,那我不回礼,岂不是不太好?就,以后就喊你亲亲小心肝,怎么样?”
“呃……”
厉肆爵一噎,讪笑起来,“咱换个呗?”
“换什么换啊?以后这就是你的御用称呼了,只要我在人海中大喊一声亲亲小心肝,你就知道是我在喊你了,然后你就马上回我一句亲亲小宝贝,怎么样?”
“那什么,其实我觉得簿宠儿这个名字挺好的……”
厉肆爵清咳两声,一本正经的望着怀里狡黠的美娇娘,“你说呢?”
“那还要不要爱称了?”
“不要了,不要了,爱称就是私下喜爱的称呼,那么甜蜜隐私的事儿,怎么能在人前张扬呢?”
厉肆爵赶紧摇头,可不敢弄什么亲亲小心肝之类的称呼招摇过市。
那画风太美,简直都不能想像。
“真乖。”
簿宠儿笑嘻嘻的,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下,小样的,不就是比谁先扛不住吗,自己还能输给他?
“爸爸妈咪,我们下午游乐园吧!”
簿小贝牵着簿小宝和厉芝儿冲进来,点漆似的大眼睛里有着心疼,“妈咪,芝儿姐姐说她还没有去过游乐园,我们陪她一起去玩,好不好?”
“好,下午带你们去。”
簿宠儿笑着点头,又摸摸她的小脑袋,“那你自己想不想去?”
“想啊,还是好久以前,您和秦叔叔带我们去过游乐园,之后就一直没去了。”
簿小贝蹭蹭她的掌心,乖巧的很,厉肆爵当着孩子们的面也不敢乱来,乖乖的松开了簿宠儿,转而催促着三个小屁孩下楼,“妈咪要洗漱了,都下楼来玩!”
“爸爸,你方才怎么抱着妈咪呀?是妈咪不舒服吗?”
簿小贝是个好奇宝宝,不懂的就问,簿宠儿脸一红,赶紧低着头进洗漱间去了,厉肆爵被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讪讪的岔开话题,“你们想去哪个游乐园玩呢?”
“爸爸,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簿小贝不满的嘟了嘴,簿小宝在旁边轻哼了声,“爸爸不回答,就代表他不想说,你还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就是好奇嘛,再说了,为什么不能回答?”
“爸爸抱妈咪,那是爸爸爱妈咪的证明,你个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簿小宝像个小大人似的,还瞪了下眼睛,惹得簿小贝极不服气起来,“你才比我先出生一分钟,为什么我是小孩子,你就不是小孩子!”
“因为我懂的比你多啊?谁叫你把看书的时候都拿去吃零食了?”
“小宝,小贝,你们俩别吵了……”
厉芝儿适时的站出来调解,两个小屁孩互相瞪了眼,又各自别开头,然后厉芝儿左边哄哄,右边哄哄,很快两孩子又被她逗的笑起来,开开心心的去玩了。
“厉珊珊糊涂,但孩子挺不错的。”
簿宠儿从洗漱间出来,目睹了厉芝儿的友善亲和,对这个小小孩子也起了莫名怜惜,“以后让她和小宝小贝一起读书学习,尽量避免接受厉珊珊的教育。”
“这件事奶奶早已经安排妥当了,她老人家亲自带厉芝儿,不让旁人插手。”
厉肆爵说了下老太太的大概意思,簿宠儿也是满心感慨,“这样安排也好,厉珊珊也还很年轻,终归有她自己的路要走,厉芝儿养在厉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哼,她造的孽也不少。”
想到形同幼孩的厉重,厉肆爵也难免怨憎厉珊珊,也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非得跟残害薛芊芊,招来薛芊芊的报复,这事说到头,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孩子们都已经下楼去了,厉肆爵也懒得再提厉珊珊的事,只温柔的牵了身边人的手,“去过游乐园之后,也就该准备参加宴会了,你做好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