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送你们去剧组。”
白少羽也不敢真惹怒簿宠儿,到了路口,一个拐弯,又驶回剧组。
只是心里憋屈的很,委屈巴巴的嘟囔,“那人若不是魅力无双,我都不服气你那么宠他,我要找他决斗,一决胜负……”
“你说你是不是傻?宠儿都给他生了娃,你输十万八千里了,你还决斗?”
萧媚缓过劲儿,啧啧摇头,“他俩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不追求你自己的幸福生活,杠他俩中间干什么?”
“可是我喜欢小宠儿啊?”
“有病是吧?你喜欢她,她又不喜欢你,不过是一腔深情付流水,有意思么?”
他俩身边已经有个喜欢瞎搅合的薛芊芊了,没必要再多个白少羽。
可白少羽仍觉得有些不甘心,郁闷的盯着前方,“我得看看那个男人,终究是什么样的容貌和魅力,让小宠儿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嘁,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宠儿认准谁,谁就是她的亲老公。”
知道他意难平,萧媚也不多言了,车子飞快的驶回剧组,车灯照耀下,簿宠儿远远的就见厉肆爵的车果然停在剧组门口。
萧媚也认出来了,满眼诧异,“他还真的就在这死守着你啊?”
“中午他送我来的时候就说过,我要是没等他来接我就跟别人走了,他就在这等到我上他的车为止。”
簿宠儿揉揉眉心,无奈之中又隐约透了点甜蜜,“我只当他是随口说着玩的,哪知道他真的就守在这里,非得等我上他的车不可?”
“咦,我怀疑你在喂狗粮。”
萧媚鄙视了眼,而白少羽突然一个加速,就在萧媚的惊叫声中,堪堪与厉肆爵的车头相隔半厘米,才稳稳停下。
“白少羽,你干什么啊!撞上去了怎么办!”
萧媚都吓到破音了,明艳脸庞一片煞白,白少羽却不出声,就着车灯的亮光,看向对面车里的男人。
男人坐在驾驶室,就算车子撞上来,也眉眼未动。
那双锐利的眼里有着点点冷芒,像是暗夜里的猛兽,透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眼神太过慑人,白少羽都没有看清他长什么模样,而后座的簿宠儿飞快下车,敲了那边副驾驶的窗,随后就上了车。
没等白少羽反应过来,就见对面忽然车灯大炽。
下意识的闭了眼,耳边却传来呯的一声炸响,车子被撞的横飘出去,等他睁开眼,就见对面的车已经走远了,只剩下尾气。
“呵呵,他也够狠的啊?”
白少羽稍一探身,就见车头已经被撞得深深的凹了进去,估计那人若不是在意簿宠儿还在车上,大概会直接把他的车给撞散架。
萧媚都想给他作揖了,“白少羽,你就当行行善事,别招惹他了,行不行?”
厉肆爵的醋劲毁天灭地,真惹急了他,大家都甭想有好日子过。
“我倒想看看,他有多爱小宠儿?”
“有多爱你不清楚?分开那么久都没冲淡的感情,你说有多爱?”
“哼,那是小宠儿没真正发现我的好。”
“你拉倒吧!”
萧媚给了他个白眼,气得推门下车,“我叫我老公来接我,你自己玩去吧!”
人家小两口好好的,他搅和个什么劲?
不会是第二个薛芊芊吧?
簿宠儿坐在副驾驶,看着车子在车流中嗖的下穿来穿去,喉咙里都快压不住尖叫声了,就死死的抓着车门把手,唯恐血溅当场。
眼看着一个急刹,又猛然加速超过别人的车,终是忍不住尖叫起来,“厉肆爵你有病啊!姑奶奶还没有活够,你想死也别拖着我下水!”
男人没吭声,回应她的又是一个利落变道,再加速猛冲出去。
“放我下去!我再也不坐你的车了!”
“你疯了啊!要撞上了!”
“快停车啊!”
尖叫声都吓到破音了,眼泪也飙了出来,车子终究是一个利落摆尾,停在了酒店前。
男人脸色冰寒,迈着大长腿就直接下车了。
簿宠儿惊魂未定,两腿都是颤颤的,看他也没有等自己的意思,想来想去,就抱膝坐在车里,委屈的哭起来。
她又没干什么事,这人凶什么凶?那么能耐,以后都别找她了!
还飙车吓她,就是个混蛋,王八蛋!
越想越伤心,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
哭了半分钟,干脆咬牙下车,她又不是没腿,今天就是走着回去,也不坐他的车!
只是刚下车,就一头撞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你滚开!”
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簿宠儿也发了狠,拼命挣扎起来,但腰上的那双手却是用力的圈紧她的腰肢,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死活不松手。
“厉肆爵,你就欺负我对不对?从前欺负我,现在还要欺负我!”
禁不脱他的禁锢,簿宠儿就哑着嗓子哭,“你那么能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依你了,你快活了吧?”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我不过是你的禁脔而已!”
稍不顺他的心,他便是想着法儿的折腾,这样的爱情,请恕她无福消受!
哭声压抑,像是阴沉的雨天,令人心头都跟着烦闷起来,男人僵硬了半秒,才低低出声,“簿宠儿,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别跟我解释!我不听!”
簿宠儿哭红了眼睛,趁他不注意,奋力挣脱他的手臂,埋头就往前走。
她以为他总会改变些许,结果仍是她大错特错,那人的霸道强硬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就她这人微言轻的,居然还妄想改变他?
呵,真是天真到可笑!
身后有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跟着,簿宠儿心里烦躁,干脆就埋头跑起来。
镜子破了就是破了,就算粘好,依然还会有裂痕。
和好可以,怎么如初?
心下烦躁,也没择路,几个弯弯绕绕下来,也不知道跑到了哪个黑巷子里,听着身后终于没有了脚步声,这才蹲在巷口,又抱膝哭起来。
或许回来就是个错误吧?
他总是那般霸道又不讲道理,谁能受得了他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