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儿,我会让你比刚才观看时更加兴奋……”死人蛇走进我,修长的手调戏着抚上我的脸,热得烧人。英俊不凡的脸上荡着淫笑,深达眼底。丫丫你个呸的,干完事没洗手,你蹭个屁呀!
“呵呵,我已经兴奋过头了,不容易再次兴奋。呵呵……”我扭头,摆脱他的手,艰难地挤出一抹笑意。现在可不敢惹怒眼前的这位大爷,只有讨好。
“是吗?不过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让你再次兴奋……不愧是鹰野的女人,这长相真的没话说,我想床上功夫也会配合得很不错……”我郁闷!我的脸是擦手毛巾吗?干嘛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擦?不过,他刚才在说什么?
“丫丫你个呸的,死人蛇,再摸阉了你!”一种叫做危险的东西,让我心揪得紧,我环顾四周,一张床一扇窗一道门,我要怎么逃?暗叫一个不好!
“女人,我保你兴奋过后,就舍不得阉我了……”暧昧地凑到我耳边,死人蛇轻咬我的耳垂,立马有一股电流袭击全身。老天,为什么不大一点,电到我抽风瘫痪?
“死人蛇,你敢!我们家鹰野不会放过你的!”我欲脱离他的骚扰范围,奈何两个大汉依旧钳制着我,让我退无可退。
“女人,这次我要你亲眼看看,你的鹰野是怎么臣服在我脚下的!明天过后,他的一切都会是我的,包括你!”似乎很不喜欢听到鹰野这个字眼,死人蛇的眼里饱含着杀气。脸上虽挂着笑,却看得出,那笑里藏着刀……
“海蛇,你要敢碰她,我发誓,蛇头帮就不会再在署阳存在!”楼下,雷毅终于河东狮吼了。
听闻雷毅的话,死人蛇不悦地皱眉,将我圈进怀,对着两个大汉说道:“去,让他闭闭嘴,我不需要别人帮我们叫床,你说对吗,小美人?”
大汉领命,乖乖地下楼,不时便传来一阵暴打的声音。呜呜,雷毅这猪头一定连是人是猪,都让人分辨不清了吧?
“死人蛇,你干什么?放开我!”
“女人,你自说能调教,不会连我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要!我……我很脏,没洗澡,身上有鸡血、鸡屎、鸡尿!”我试图用脚将他踢飞,奈何竟然反被他制住,只能用尽全力护住孩子他爹的领地,狠狠地抓住衣服。
“女人,你说的是这件衣服上的东西吗?”死人蛇见状,得意地看着我笑道,一手按住我,一手拿了一件红蓝白三色的衣服,在我眼前恍啊恍。
我一看那衣服觉得有点儿眼熟,突然脑袋中一道闪电划过,低头一看,我的病号服什么时候不见了?我的手好死不死地居然抓着死人蛇的衬衫!呜呜,那姿势好像在对死人蛇说:“comebaby!”
“现在我的小美人好干净,我爱惨了你那恐慌的模样……”话音刚落,死人蛇便低头吻了下来,嘴角边还噙着得意的笑。
“唔……”心开始乱了,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他得逞,拳打脚踢,却是对他的进一步刺激。
“唔……呜呜……”心里的恐慌无限地放大,力道在一点儿一点儿地流失。随着“嘶嘶”衣服破碎的声音,身上袭来一阵凉意,原本就已经敞开了胸膛的死人蛇,径直地贴上身,胃里一阵恶心……
“海蛇,放开她!我和你拼了!呃……”楼下是雷毅无助懊恼、撕心裂肺的呐喊,隐约中,感受到他嘴里粘滞的血绊住了灵动的舌。
真的……要失身了吗?恐惧在心底滋生蔓延,脑袋里一片空白,但却知好痛好痛……
宝宝,你……还好吗?妈妈不知道能不能保护好你呢……
胸上一阵刺痛传来,让我空白的大脑瞬间进入一片混沌,现下的恐惧,让我竟然有……熟悉?的感觉……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我的声音在颤抖,心里是绝望的恐慌,脸颊竟然流淌着冰冷的泪水。
似乎随着我哀求的呼叫,脑子里,那熟悉的异样感觉越来越清晰。可当我就要伸手,抓住它的时候,却又离得好远好远,那种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感觉,让我害怕……
脑袋有一阵眩晕的疼痛,心里有一个声音,强烈地暗示我,我一定要抓住那个东西!我竟然忽视了现在死人蛇对我所做的一切,停滞在那片混沌之中……
当我专心于那熟悉却又异样的感觉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反而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
胸上湿湿黏黏的刺痛再次传来,一阵电流直达我脑门,我和那熟悉的感觉瞬间近了!原来,拉进距离的武器是……恐慌!
“不要,求你!呜呜……求求你,不要!”我顺从那恐慌,开始新一轮的抵抗,声音依旧在发颤……
熟悉的感觉越来越近,只差临门一脚即可见真相!我知道,那东西叫……记忆……
臭记忆!烂记忆!再不出来,老娘就丧在死人蛇的手里了!
我更显得慌了,却真的很想得到那原本就属于我的记忆……
奈何,还是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我恐慌中郁闷地咒骂道:“娘的,还不给我!”
闻言,身上的死人蛇一怔,一时停下了动作,但很快又重新肆意起来,嘴角讥笑道:“原来也只是个假正经,没想到鹰野的女人竟是这么放荡!贱人,我马上给你!”
呜呜,这个误会大了!我已经在哭了,没法哭得更悲惨来控诉我的委屈!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我拼命地挣扎,似乎我越用力、越恐慌、越……兴奋时,无形的东西就把我和我的记忆推得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