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杨振宇代我受了早晨的蹂躏!
“离她远点儿!”楚老大见状,从床上蹿了下来,箭步冲到我面前,提起杨振宇的肩,轻松地把他扔到了床上,然后护食地将我揽进怀中。
“我靠!初吻给了你,还想要我初夜吗?”杨振宇四仰八叉很不优雅地躺在床上,拉过被子,佯装遮羞,郁闷地冲着楚老大这个野蛮人说道。
“兮儿,这男人是谁?怎么会有家里的钥匙?”楚老大鹰眸饱含敌意,皱着眉头,不满地质问我。
不过我真的大有扁人的冲动!听听他的口气,分明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了!
“我的极品保姆!从小管我吃、管我住、管我乐、管我泡男人的家伙!杨振宇,哪儿来的钥匙?”我挣脱开楚天云的钳制,将湿毛巾扔给了他,便向杨振宇的方向走去,掀开被子自顾地整理床铺。
“昨天配了一把。不过火鸡,这就是在医院里的那个家伙?怎么会在你床上?别告诉我,你们当着娃的面,做了****?”杨振宇打量楚天云一番,然后双手肘撑在床上,伸过头来,有些阴郁地问道。
我靠,这男人说话真上了级别!
“不知他什么时候爬上床的,你有本事把他弄走。”我停顿了下,然后不在意地悠悠开口,感到身后有道凛冽的眼光,让我背脊一紧。
“看他是个大力水手,拖运有些困难……火鸡,你这破窝有什么好呆的?他喜欢给他就是了,你搬过来,我把床让给你。保证没虱子没跳蚤,只有我的体香,还能提高睡眠质量!”杨振宇看着脸色阴沉的楚天云,掂量了一番说道。
见我们轻松调侃,谈话之间的默契让楚老大郁闷到极点,绝对将杨振宇列入了潘少那号人物的名单之列,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抱着我跳上床,然后一脚蹬了杨振宇那厮,怒气冲天地说道:“别在我们床上放屁!否则兮儿的奶香也不能除臭!”
我狂汗,原来我们一本正经的楚老大,气人的本事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
“火鸡,你怎么惹上这么个变态?晚上我过来当门神,免得有人偷。”对于楚天云的话,杨振宇怔忪两秒,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愫,然后从地上爬将起来,丝毫不在意地拍拍屁股,继续他的轻松调侃。
闻言,我眉头一拧,转过头隐忍地看了眼楚天云,然后故作疏远地说道:“不必了,今天他有新人……”
我这话明明是要把楚老大推出去,不过杨振宇那厮会错意的本事还真不一般。
“我靠!火鸡,你啥时候成怨妇了?你丫的钓了个潘少来气我,还藏着个变态来蹂躏我,我都不怨你怨个毛啊!我看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是好鸟,踢了正好。暖床我够热情,撑场面我帅得有型,一个顶他们两个用,节省一个人的饭,怎么都比他们划算!”
杨振宇上前来对我当头就是一个暴栗,完全无视楚老大眼底的愤怒,越说越激动,气势汹汹地训斥道,大有吐苦水说委屈的嫌疑。
楚老大显然很不习惯杨振宇说话的方式,句句信以为真,危险地眯起眸子,对着大无畏的杨振宇恐吓道:“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想被扔出去?”
对于楚老大那鹰锐的眼神逼迫,杨振宇浑然不能领会其精神要领,对楚天云抛个鄙视的眼神,然后在梳妆台上一坐,拿起一瓶香水研究,边轻松地说道:“除非你想夺了我为火鸡保留了二十五年的初夜,其它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能威胁到我。”
这次楚老大真的被激怒了,二话不说,箭步走到还闻着幽香的杨振宇面前,一手提起他的胳膊,一手钳住他的精腰,举过头顶,直冲向阳台。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只见楚老大像扔石头一样,便把杨振宇从二楼抛了下去!
“喂,楚天云,过火了!”我吓得连忙跑过去,拉开楚天云,伸出头探向楼下。
“我靠!火鸡,这男人绝对有病,真tmd撞鬼了!”杨振宇此时正被包裹在院里的吊床中,像极了蚕宝宝,正快速地在空中如同鼓风轴一样旋转,郁闷不已地咒骂。
看着杨振宇那滑稽不已的样儿,我不由地轻笑出声,转而想到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我们楚老大可能把世人都想得如同他一般强大了,这就不得不警告了。
“楚天云,你疯了,这样很危险,会出人命的!”
“他不会伤一根毛发,我自有分寸。”楚老大看都懒得看杨振宇,拖着我自顾地转身回房,自信泛滥地说道。
杨振宇金蝉脱壳上楼之时,楚天云正享受地为我擦着长发,他的手法很娴熟,感觉这就是他一贯的工作一般……
“火鸡,你不怕他梦游把你也扔了吗?”杨振宇忿忿地看着楚天云,脸色有些发白,估计是被吓得还没有恢复。
“杨振宇,你那么早来不会只是查房吧,什么事呀?”我拿过楚天云手里的毛巾擦了擦,然后扔到一边,自顾地化妆,楚老大生怕杨振宇再接近,就伫立在我身边。
“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爸有东西要向你请教,他都催了我好多次了。火鸡,你就快去看看吧,我们所里还等着那神秘的玩意儿研究呢。奈何我老爸不死心,非得说你能解,这次你就是不能解,迫于国家科技局的压力,他也不得不放手了。”杨振宇难得正经,有些无奈地说道。
从他的话里,可以看出,他对他口中说的东西也相当感兴趣。这个有着恋物癖的家伙,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