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三江电视台今天上午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布了很多对您不利的消息和证据,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反击或者发个声明什么的?”
“于先生,海州商会的副会长出面罢免了您会长的职务,全面接受了海州商会所有的事务,如果咱们再不出面澄清的话,恐怕为时已晚啊!”
“于先生,今天工商局的人来公司查了之前的账目,还要求公司暂停营业,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掌握了实质性的证据,我现在要联络谁呢?”
此时的于松柏待在一座小岛上,虽然小岛的环境不错,别墅也很大,装修和家里如出一辙,但是听着这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他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那些事情都先不要报告了,我现在想不到办法就先拖着吧,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个小岛的守卫给我加到最强,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找过来!”
这还是于松柏第1次这么慌张,整个人都有些坐不住,那天他正在打高尔夫球,洑素东突然打来的电话,说陆阳正在坐着直升飞机往这边来,让他赶紧离开。
于松柏下的连一句交代都没有,立刻钻进了地道里,悄悄乘船来到了这座小岛,这里是他的根据地,也是连张管家都不知道的地方。
尽管这样他仍然很不放心自己之前的住处,陆阳也一直是不知道的,他甚至设下了好几个迷魂阵迷惑陆阳,让他无法找到自己的具体位置,可万万没想到就算这样他还是找了过来,而且就在自己派出杀手的第2天。
其行动速度之快,足以让于松柏担忧不已,生怕自己最后的这一个避风港也被他给揪出来。
“陆阳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夫从商多年还从来没这么阴沟翻船过,现在他已经对我全面打压,我到底该怎么办呀?秦先生那边有没有个准话?我为你们消灭这么多年,你们总不能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抛弃我吧?”
“当然不会了,于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我们就这么不信任吗?”
于松柏有些着急,自然就变得口不择言起来,这让洑素东非常不满。
“洑先生,我不是有意冒犯,也请您一定要理解我的心情啊,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秦先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派人过来?”
“于先生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陆阳在海州已经是瓮中之鳖,秦先生要是不在乎您的话,您还能跑得出来吗?他的一举一动完全都在我们的监控当中,把他抓起来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等到陆阳被解决了,因商业上的困境自然会迎刃而解,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尽管洑素东的语气听上去信誓旦旦的,但是于松柏仍然觉得一颗心悬着,怎么都放不下。
这个陆阳实在是来势汹汹,他来海州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海州就已经完全变天,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了,如果继续放任下去,很有可能下个星期,自己在海州的势力就会完全瓦解。
这样简单的局势连他都看得清楚,为什么秦先生就是不派人过来呢?
于松柏越想越觉得寝食难安,连口水都喝不下,他已经看出最近洑素东对自己越来越不耐烦,尤其是对于自己自作主张找了杀手,打草惊蛇这件事很不满,可他之所以这么做,也完全是为了让秦先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想到适得其反。
也不知道秦先生是对自己太有把握还是怎么回事,好像完全没把陆阳放在心上似的。
“于先生,您最近的表现真的太奇怪了,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我们合作的话,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能老老实实的听从我们的吩咐,配合我们的行动,秦先生那边我已经汇报上去了,等他老人家腾出空来定夺之后,我自然会转告你。”
“陆阳之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你就不要催了。”
“唉!”
关宏达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人,于总把逃跑的当天他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宣布了罢免海州商会原会长的提议,同时还提出让最近海州升起的一颗冉冉新星来担任商会的会长。
大家都以为关宏达罢免了于松柏之后会自己接任,没有想到他竟然提出了让别人来担任,而大家也都把这个人选当成了是丁永辉,毕竟最近海州最炙手可热的商人就是他了。
然而关宏达却并没有点头,第2天他又邀请了大家过来,见一见自己提名的人选。
而来到会议室的不是丁永辉,而是陆阳。
尽管经过昨天一天的爆料和发酵,于松柏的名声已经变得声名狼藉了,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更让大家觉得他是畏罪潜逃,一时之间于松柏名下所有集团的股票都大跌了起来,不过秦桧还有三个朋友,于松柏自然也有。
昨天关宏达提出要把于松柏罢免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站出来表示不满,今天又一次开会,这些人也变得比昨天更加激动。
“关副会长,我回去之后又仔细想了想,我觉得罢免于会长这件事很不应该,于会长的事儿到底是怎么样还在调查阶段,我们不应该这么落井下石,他这么多年没商会,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人家一出事儿我们立刻就换人,这样不是让外面的人看笑话吗?觉得咱们都是无情无义之人了!”
“就是啊,我觉得李总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和于会长关系不好,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在给于会长下套,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副会长而已,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吧?”
“关会长,我虽然跟你一样,觉得应该把于会长的职位给罢免掉,不过这候选人咱们还得再考量考量,毕竟像于会长这样举足轻重的人并不是随随便便任何人都能替代的,与其随便找个阿猫阿狗过来接任,不如先把这个位置空着,反正大家也能照常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