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折腾后,阿卜希尔离开了,他裸露着身体,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洗漱。
走廊上的女佣立马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看主人,身怕惹得主人不乐意。
幸好阿卜希尔刚发泄完一身兽欲,此刻正身心舒畅,哼着小曲儿回屋去。
阿卜希尔就是这么古怪的人,在自己的家里,他觉得纵使是赤身裸体也没有什么不对,错的只有那些睁眼看了的人。
女佣路过高思艺的房间,只见高思艺赤身躺在皱巴巴的地毯上,身边是亮晶晶的礼服碎片和地毯上乳白色的污渍。她没有其他动作,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廓才能判断出生命征兆。
明眼人都能看出刚刚屋子里发生过什么,更不用说刚才开着房门,整幢楼的人都可以听到屋内的动静。
“高小姐,会着凉的。”女佣好心递上毯子。
“滚!你给我滚!”高思艺用最后的力气歇斯底里地大吼,食指指着女佣命令她离开。
女佣急忙退出去,轻轻地关上门。
“这个中国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女佣愤愤地离开了,自己的一片好心硬是被当成了驴肝肺。
高思艺颤巍巍地站起身,忍着撕扯地疼痛,一步步挪到浴室。
打开花洒,任凭热水将自己的肌肤浇得通红。
高思艺哭嚎着,泪水和浴水混合着,再烫的水也洗不掉她的污浊了。
关闭水龙头,穿上浴袍,高思艺冷静下来,她明白自己除了接受也不能做什么。
刚刚在床边坐下,管家就敲门进来。
汤吉递上一张卡,“高小姐,这是老爷给你的礼物。”
从汤吉枯瘦苍老的手里接过卡,汤吉的眸子一转,眼底是猜不透的心思。“祝您晚安。”
高思艺把玩着手里的卡,冷哼一声。
第二天,高思艺就拿着卡,花枝招展地出门了。
身后的保镖替她打开车门。
说是保镖,不如说是监管她的人,每天这位保镖都要向阿卜希尔汇报自己的行踪。
高思艺觉得自己就像是猛兽口中的金丝雀。
自由和富贵,她选择后者。
高思艺在商场刷着卡,疯狂的买买买,虽然阿卜希尔做事疯狂,但他的酬劳也是很慷慨的,这也是高思艺仍然愿意跟着他的原因。
陈蕴莘正替吴承轩打理着领子。陈蕴莘仔细地看着吴承轩的领口,吴承轩垂着眼,温柔地看着她。只有在看向陈蕴莘的时候他的眼中才会焕发着柔光。
两人一个头的身高差,让整个画面看上去极致和谐。
身为设计师的陈蕴莘,正在极力改造吴承轩西装革履的刻板样子。而吴承轩也没有任何不耐烦,按照陈蕴莘的要求一套套地试穿着衣服。
“好,这几套都包起来吧。”陈蕴莘看着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吴承轩,满意地站起身拍了拍手对售货员说。
陈蕴莘正准备付款,吴承轩按住了她的手,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让男士付款,是女士给的福利。”
陈蕴莘微微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让吴承轩付款。
等待着销售开票据时,陈蕴莘托着下巴,修长的手指敲打着玻璃柜台。
吴承轩一手半撑着柜台,一手撑着沙发靠背,将陈蕴莘半圈进自己的怀抱,他俯身在陈蕴莘耳边私语:“以后我的钱都归你管,可要你付款了。”
陈蕴莘摸了摸热热的耳垂,娇嗔地白了吴承轩一眼,“谁要管你的钱!”
吴承轩抿嘴笑,手指轻轻地卷着陈蕴莘垂下来的秀发,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到年龄了就和我结婚,好吗?”
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乞求的口吻,像春风拂在陈蕴莘的心上,痒痒的。
陈蕴莘鬼使神差地差点答应,轻点了头后回过神来,“看你表现。”
吴承轩的手指附上陈蕴莘的下巴,刚想有下一步动作时,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
“先生,请在这里签字。”销售恭敬地递上小票。
吴承轩的脸黑了几分,不满地拿过笔洋洋洒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