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忧差点反应不过来,当老虎接近自己一米时候,才向左边一跳,跳出的两米之外,与此同时老虎直接扑了一个空,飞出十几米之外,路由灯基地转向反方向逃跑,求生欲望让他体内玄气瞬间爆发,快速逃跑,但是速度还是快不过老虎的,边跑边回头一看,只见老虎已经调头,并向自己这边狂追而来,一副誓要将他吞进肚子的凶狠模样。陆无忧,哪里还顾得那么多,瞬间转头拼了命逃跑,望见前方一片草丛就想着,进入草丛的话肯定跑不快,很容易就会赠送虎口,所以马上改变方向,转向右边一棵大树,接近大树不到一米,两只手一抓大树,借力向前飞出。
因为现在是晚上,可见度很低,特别是这种森林之中,自己根本来不及考虑树后是什么地方,一跃而出,只见前面空荡荡的,下意识向下望去,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出现在脑海中。
“………”来不及说话,身子在空中一用力,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瞬间望向那棵大树,想借着大树飞回去,但是不转身还好,一转身发现刚才追自己的老虎正在张大两只眼睛,一张人性化的虎脸上,露出锋利的虎牙,带着一丝好笑,一丝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右前脚一抬,左右晃了晃。
“……!”陆无忧的嘴巴张的老大老大,两眼瞪着圆圆的,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说不出话来。
要是此刻他懂怎么骂虎,内心肯定问候了老虎的祖宗十八代,当然也需要时间给他骂才行。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支撑,身体像自由落体一般快速下降。
“啊…啊…啊啊啊!”
“隆…隆隆!”
“原来这个家伙是因为这样才掉到这里,也真是个人才呀。”在山洞到的陆无忧回忆了一会道。
“不管了,不管了,先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不然家里人应该着急了,这都一个月了”。陆无忧轻轻拍着自己的额头。
……
在半个多月前,朝天山脉以西的石镇中,陆家府邸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坐在客厅的凳子上,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
“你个小兔崽子,都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你也给我整丢了!”
“要是忧儿有个什么好歹,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你还当着忧儿的面,说什么狗屁比武大赛,还不让他参加!”
“你行啊你!”
“你&#*%……”
“##……%!”
“简直是岂有此理!”老者屁股上着火了一般,站站坐坐。站起来的时,伸手指着一个中年男子,破口大骂,骂完又坐下,反反复复!
只见中年男子脸上微微流着汗水,而后背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低着头,满脸黑线,
内心道:“当时你不也在场嘛,我说的时候你也没阻止我啊!现在倒好,忧儿失踪的全责都是我的了。”不过这话只能想想,是万万不敢说出的。
老者正前方有一个桌子,桌子左边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而那个中年男子就是老者的发飙对象一一陆家现任家主陆魂。而白发老者自然就是陆家老家主,陆战天老爷子!
中年妇女是石镇二流家族的黄家家主之女,黄凤,也是陆魂的老婆!
右边则坐着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子,正是陆无悲和陆无悔。
四人都是如临大敌,又露出一副犯了错的孩子表情,低着头,不敢发出一句话,就连呼吸都在小心翼翼。
随之又听到砰的一声:
“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坐,还不赶紧出去找人。赶紧把家族中一切可调动的人,全面查找,就算把石镇内外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把忧儿找回来。”只见陆战天一只手掌拍在桌子上,气喘吁吁道。
陆魂连忙道:“父亲您老消消气,孩儿早已派出家族全部可调动人员,除了我们陆家的商队,以及一些重要位置的人员没有调动之外,其他一切可利用的人力,物力都利用了。”
“另外,就在刚才我已经去找了李家,何家两家出手帮忙,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忧儿了。您就放心,别气坏了身子!”
“放心?忧儿可是小雄的唯一儿子啊,叫我如何能放心?”
“当年你二弟浑身是伤,带着忧儿回来,托付与你,现在人却消失不见,要是忧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对得起你二弟?”陆战天刚才的火气已经全部消失,仰天长叹!
“二十四年前,阿雄硬是要外出历练,脾气跟头牛似的,谁也拉不动。这一走就是八年,八年里毫无音讯。再次回来的时,身上抱着才一个月大小的无忧,伤痕累累而归。他把无忧交给你后,连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见一面,就又转身离去,至今生死未卜!”陆战天说着说着,脸色变的很是气愤与无力,更多的是心痛。刚才拍在桌面上的手,肉眼可见的颤抖着,这些事刺痛着他的内心。
“……”陆魂以及另外三人都是沉默,内心不知道想着什么,客厅安静的针落可闻。
良久良久陆老爷子道:“你们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是,父亲。”
“好的,爷爷”
“嗯嗯……”四人都应了一声,每个人内心都很压抑的离去。
……
…………
当然这一切陆无忧现在是不知道的。
这时的陆无忧正在山洞中,想着如何能出去大吃特吃一顿呢。盯了头顶上的洞口,估算了一下,这个山洞有二十来米高,思来复去,想到以我现在武士初级的功力,是否能跳出山洞,爬上悬崖呢。
想到这一点,陆无忧马上行动,小跑到石壁旁边,运转体内玄气,一个向前冲,然后离头顶洞口一米近时,玄气大涨,右脚一跺在地上,借着冲力,一跳……身体离开地面,离洞口越来越近,在离洞口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感觉那股冲力快没了,心中一惊!
“不带这样玩的吧!”陆无忧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