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地带,一座漆黑且犹如古堡一样的房子中,房中匆忙慌张,犹如保姆的一群人,抬着几盆水,不断送出去,随即也有人进去。房间外几名身穿黑衣服的伫立在一旁,一名充满威严的男人面露紧张之色,直至一声孩子的啼哭打破了这个气氛。“老爷,是个大胖小子”,保姆兴奋而又担忧的告诉这个男人。
“把他交给我吧”,男人那不容置疑的声色使保姆不敢迟疑,当即将孩子递了出去,男人看着手中孩子,不留一点悲伤,因为他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更舍不得。男人呼唤了几名黑衣人,乘着夜色,开车而去。房间中,一名女子慢慢注视着男子的离去,漏出悲伤之情。“孩子,你以后好好生活吧,这黑暗的世界因你的到来充满希望,但这里不是你的归宿。”女子缓缓躺着床上,泪光盈盈。
在云贵川三界交汇地带,有一座小城镇,男子停留在一家名为希望之家的处所前,镇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所孤儿院,男子将那名孩子放在大门口,久久不语,终于男子开口:“以后你就叫郑生希吧,希望你以后知道,你的到来注定在我们那生活不下去,希望你不像我们这样匍匐在阴暗的地方,平平淡淡的生活,活出自己美好的人生。”男子将孩子的名字写在纸上,放进了孩子的衣服里,沉默不语。
良久,男子离去。而半夜孩子的哭声惊动了院里的一名老人,他起床来到门口,看着眼前的孩子满是爱惜及遗憾,随即将孩子抱了进去,夜色又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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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湘江一带,一名孩子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欢乐,医院里欢快的情绪掩盖了浓浓的药水味,孩子静静的躺在一旁,身边人们的挑逗,将孩子逗得笑呵呵的,孩子父亲看着病床上的妻子,满是柔情。“辛苦了!已经没事了,你现在是一名妈妈了。”父亲宽慰着。“孩子还好吧,还没给孩子取名呢”母亲疲倦的身躯却阻挡不了那喜悦的心情。“既然是个女孩,所谓‘林有朴籁,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今后就叫她林朴玉吧。”父亲兴奋的说着。“好,好,这个名字挺好的”女子面露喜色,随即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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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随着一声声孩子的哭声而使外面的男子焦躁不安,产妇的门也终于打开,“恭喜先生,一共三个孩子,一名男孩,两名女孩。”护士说到,男子冲进病房,看着憔悴不堪的女子,面露忧伤,随即笑脸相迎,“孩子已经没事了,整整三个,都很健康。”男子温柔说道。“那还不快想想名字,我没事的。”女人开心的道。“我已经想好了,我姓何,刚好有句春花秋月何时了,两个女孩就叫春花秋月,男孩就叫何时了。”男子脸上愉悦的表情不言而喻。“有你这么起名字的吗,你怕不是个傻子,不过也挺好。”女子瞟了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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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远乡村地带,本应孩子的出生而高兴的男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看着眼前的医生,心里非常痛苦,“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您的妻子坚持保小,我们也无能为力。”男子悲痛欲绝,却克制下来,看着眼前的孩子,又看了看了无生机的妻子,妻子脸上带着微笑,男子脸上早已泪流满面,“你以后就叫徐雁行吧,你以后可要坚强有毅力,不要辜负你的母亲”男子抱着孩子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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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处不为人知的黑色地带,一名孩子的出生变已经决定了他的未来,他的生命中充斥着黑暗,一群人拿着破旧的针头便往男婴身上插,周围的人面露疯狂之色,孩子在这般折磨之下昏死过去,却也没人去管,继续他们的疯狂行为,一遍又一遍摧残着男婴的身体,不管其死活,男婴的降临也只是给这群人带来快乐的工具,没人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的母亲在这太放荡,犹如生孩机器,每一次生下来的孩子都是被这里的人摧残而死,没人管他们的死活,因为他们知道多一个人他们获得的药品便少一份,这是他们不愿意的。在这的人没有名字,连一个像样的身份都没有。他们眼中只有那所谓的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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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新生命降生的事,仍然在其他地方上演,不过时间不同,地点不同。在这个平凡的日子里,有人降生,有人离去,不变的是时间依旧,以后的日子由他们自己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