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眼瞪长眼,好像心里在默念,一、二、三木头人,不许动。
嗐~聂木思又在心里叹了一声,头扭过去,再说:“其实我也就一时兴起。”
说的特别小声,仿佛就是跟她自己说的,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听到,只感觉站起身的他,又缓缓落到位置上。声音清冽,他说道:“你喜欢什么?”
他再多个字都费力,弄的聂木思,不明所以,没缓过来,惊讶了一声:“啊?”
“歌。”他还是补齐了那个字,不紧不慢的。
“哦,嗯。”聂木思定神想了一下,又道:“westlife的《The rose》。”
见染曦把按在吉他上,不说二话准备弹唱的样子,她在心里想道:其实名扬四海里的《try》,我也喜欢。
如果他来唱,她怕会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然而他们现在的情况,也并不适合,她的眼神看着他,再次陷入深深思索。
“some say love…”这句前奏响起,聂木思才缓过神来,情不自禁的动起嘴唇。
“唱出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落到聂木思的耳朵里,仿佛加了棉花糖,浮在空气中,含进嘴里,甜甜的。
“The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她唱着唱着,又慢慢停了下来。
染曦转过脸去看她,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头顶却打了个不太明显的问号。嘴巴轻启:“怎么?”
“这首歌,我唱不好。”她的表情是不自信,又有些为难的样子。
他倒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而是平静的放下吉他。拿出手机,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来,给她且说道:“把歌词抄一遍。”
“啊?”她长了嘴巴,又立刻合上,他再不发一言。虽然心里想着,她自己以前喜欢这首歌的时候,抄过了的。但是还是乖乖的挪动椅子,靠近桌前,拿出一个精美的本子,摊开一页,开始对着手机屏幕,认真抄写。
“抄好啦!”她阁下笔,放松大喊。紧接着,两手揉捏、活动了几下。
“那我们先从词汇开始!”
“啊?”
“啊什么啊!”他突然严厉把刚拿起的笔,对着她的头敲了几下。
然后,一个个的指出他认为会是她生词,说道:“这些解释一下。”
“芦苇、刀、血液…”她一个一个解释着,眼睛轻轻上扬,似乎非常满足于现有的能力。
“你把他们一句句翻译出来。”
她听了,又想啊,但是怕被敲头,不得不停止,朝本子一句一句念出翻译的中文:“有人说,爱,它是一条河。芦苇能够下去…哎呀~”
她的头又敲了一下,她朝他直视过去,原本愤愤然的模样,见到那张脸后,又狠狠的对着他微笑。
“嘻嘻,怎么了,我翻译的不对吗?”
“嗯。”他点着头。
她又朝本子上的字,仔细研究,哪呢,是哪儿不对呢?头微偏,咬住笔头。
“down可以怎么翻译?”
“是向下,没错啊!”她还是不解。
“那你看看这句话呀,傻瓜,你这样直意出来,看不出问题吗?”
“我…哦!是不是人说爱是一条河,能淹下芦苇。”
他点了点头,好像表示,嗯,这还差不多。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