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阙上,姻缘树上那一抹鲜红显得格外的耀眼,与往日有着许多不同,只因为那抹鲜红手中多了一壶清酒。
那双目微瞌,似矫似魅的模样引得许多仙君都驻足,更岂论那些仙娥了,纷纷在那里娇眉低语。
然而树上那一抹鲜红却似无事人一般,只管自己手中的酒壶,不曾多一般心思与过旁人。
“唉,你说这白日星君整日无所事事,这天帝也不……”
“嘘!你可是不知道,私下里人人都说白日星君乃天……”
只见两人话都还未说完,便化作一道星光消失在天际,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引得众人纷纷震惊,再瞧树上那一抹鲜红依旧如是。
只有那些方才离那两位仙君离得近的仙君仙娥知道发生了何事,怕是这白日星君修为不弱,亦是他们不敢轻易得罪之人。
这般想着,刚才还热闹的姻缘树下却显得有些零落,因着那些仙君都里去了,剩下便是那些不知所云的小鲜肉罢了。
忽而,众仙娥只觉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再往那姻缘树上瞧去,早已没了仙云影子。
在说此时的仙云,那原本停止了上百年的心思忽然成了一抹强烈的悸动,能让他这般的,只有她了,而树下仙娥见状,这才觉着白日星君修为不低。
再刷此时姻缘宫中,出现了弓弩相对的一幕,两两相对,原是天帝与月老常莱,另一处乃萧清君和着花凌,且花凌手中有一株石楠花瓣组成的流雨星月花,那便是星月了。
“萧清穆,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天帝闻言,只觉得很是无助,只得将目光看向萧清君,谁知萧清君瞧都没瞧着,只是默默注视着花凌。
原是花凌将星月带回了九千阙,然那天帝竟然不允,花凌便将星月带到姻缘宫中,毕竟流雨星月花原是在姻缘宫中的。
谁知天帝竟也跑到姻缘宫中,叫着常莱不得留下流雨星月花,这便惹着花凌,所以才会出现这般弓弩相对的模样。
却在此时,忽悠一抹鲜红,将花凌手中的流雨星月花给抢了过去,四人定眼一瞧,原是仙云。
瞧着仙云如此这般怜爱,眷恋,珍视,天帝与常莱轻叹一声,此时留与不留,已不是他们说了便能够的了。
这这这,这花凌上神一日不惹事……
罢了,缘也好,孽也罢,既已走到这一步,往后这摊子留他们收拾了去,这般想着,天帝瞪了一眼萧清君便离去了。
“老君,我不与你为难,我自寻个住处与星月……”
这是仙云飞升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常莱闻言,亦是随了他去,如今天帝都拿他无法,他又能奈何?
“仙云谢过两位上神!”
“你欲如何待她?”
仙云瞧了瞧花凌,而后只瞧见那石楠花瓣瓣掉落,而后有一股仙气,朝着仙云心口处去了,花凌不明所以。
“他亦将心口作为依附,与星月修行了……”
萧清君瞧着花凌疑惑,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