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色下的皇宫,今天注定要来一场划时代的变革,存在威胁新法的那些士族大臣们,各个穿着白色的囚服跪在大殿上,与文武百官聆听着上阳王司马衷站在皇帝面前,对下面的文武百官进行一次慷慨激昂地演讲。
朝中文武百官,无人缺席。
“自秦以来实行三公九卿制,但百姓过得并不富裕。汉朝四百年国运,虽出现了文景,汉武,昭宣,光武,明章以及永元几大盛世,但这些盛世并未给子孙后代带来永久性的安稳生活,只能让百姓暂时的生活在盛世之下。时至今日,我大晋推行新法,废三公九卿制,立三省六部制,上设朝务殿,下设南北镇抚司,重新为天下摆了一道新的棋局,为的就是让百姓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使得那些寒门子弟有用武之地,不再生活于最低之层苟延残喘。可有些朝臣为了自己家族的荣耀,不惜买凶杀人,压制那些真心求学的学子们,他们的行为,不仅误了别人,还误了朝廷的制度法章,导致最初的六王之乱,匈奴大举进攻边疆,接着又是鲜卑军踏我华夏山河,践我华夏子民,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认清问题的严重性吗?”
司马衷走到魏基和刘定面前,问道:“难道在你们眼里,就只有家族荣耀,没有朝廷,没有百姓吗?”
被绑的二人,依然义正言辞,其中魏基说道:“士族传承百年,不能因为天下所有的贱民,断送我士族百年传承!”
司马衷听后瞬间火冒三丈,异常气愤,上去就把魏基狠狠地踹在了地上,魏基的嘴角有些一丝的血丝。
“枉你饱读圣贤书!难道你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吗?”
刘定笑道,“王爷,只有永远的士族,没有永远的皇族!”
“放肆!”又是一脚,“你们如此大逆不道,目中无君,何以有脸面食君禄,立足于朝廷?”
“难道上阳王就目中有君?”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个问题。
“本王奉先皇遗诏,辅佐当今陛下,维护新法。本王之所以不还政于陛下,只是不想让你们这些只会遵旧制的士族,把陛下带到一个万丈深渊的悬崖,给你们陪葬,明白吗?来人!”
话音刚落,御林军来了数名兵将。
“将这些绑着的人,全都押至断头台,当着全京城所有百姓的面,斩立决!”
“谨遵上阳王之命!”
“司马衷你不得善终!”他们还在挣扎着,最后一次维护自己的观点。
清理完后,上阳王又继续上台说道:“如今百年士族已被清除,接下来就是让诸位文臣们辛苦辛苦,举办科考仪式,试题由吏部编制,至于考场那就由户部回去商量后,再做定夺。”
“臣等遵旨!”
司马衷转身看向皇帝司马玮,“臣请陛下下旨,昭告天下,十日后命全国的学子们进京赶考。”
司马玮虽不很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百官散朝,回去便准备明日的科考仪式,已便十日后学子们进京赶考。
回到府中的司马衷,一身疲惫地坐在大厅外的台阶上。
旁边的索擅连忙扶着司马衷坐下。
“王爷今日总算如愿以偿,除灭那些顽固的士族大臣们了。”索擅道。
司马衷双腿叉开,双臂向后撑着疲惫的身躯,面部对天,看样子是真累了。
“与本王同龄的人他们在做什么,无忧无虑地读书,然后成家立业。可本王呢,却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导致那些士族派刺客杀我,痛恨我,可朝中有一半的官员都恨着本王,但本王却逼不得已而为之啊!”司马衷声音懒散道。
“王爷所言极是,与王爷同龄的那些公子们,有的锦衣玉食,有的隐居山林,还有的在街乞讨,虽然他们的日子过得清闲,其实他们早就羡慕于王爷的生活,他们宁愿像王爷这般为国事操劳疲惫,但是他们从此再也不为银两而发愁,反之亦然。”
“说得好,晚上给你加腿儿。”
对于索擅,司马衷还是很信任他的,但司马衷早就担心,他日后会不会成为赵高和魏忠贤那样把握朝政,祸乱朝纲?若真是那样该如何?
反观索擅对司马衷。
其实在索擅心里,他十分的忠于司马衷,因为他要从司马衷身上寻找一丝的安全感,要知道他一旦离开了司马衷,这天下再无地方有他的立足之地,这比杀了他没有什么区别。
可如今司马衷却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