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马衷和司马攸路过福缘客栈时,司马衷停下脚步,看向三楼的窗户没关,便心生怀疑。
“大侄子怎么了?”司马攸也同司马衷一样,抬头向上望去。
司马衷指着窗户的某处,“那里有一块手帕,令我非常不安。”
随后两人便进了客栈,在客栈掌柜的安排下,他们两人顺利的到了三楼的房间,而这个房间正是之前刘源等人待的房间。
拾起手帕,司马衷嗅了嗅,这味道好熟悉。司马攸走过来接过手帕,“这不是王妃的手帕吗?为何出现在这儿?”
“这之前谁住过此处?”司马衷转身问掌柜的。
“是三位客商。”
“三位客商?”这更加引起司马衷的好奇心了。
“难道真是刘源等人?”
司马攸恍然大悟。
“看来此事与王妃贾氏有关。”
听到司马攸的话,司马衷连忙跑回家中,兴许还能找些线索。
回到家中,贾南风正坐在大厅内喝着茶,怀中抱着孩子。
看着气喘吁吁的司马衷,还有司马攸,贾南风一脸的疑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司马攸笑道,“嗨!大侄媳妇儿,是这样的,我和大侄子比赛跑呢,没想到大侄子比我跑得快,哈哈。”
“是如皇叔所言。”
司马衷也随即附和。
“给钱吧,大侄子。”
司马衷一脸的懵。
司马攸拍了拍司马衷的肩膀,“嘶!谁跑得慢就谁赢,忘了!”
司马衷暗想,可真够狡猾的!
司马衷摸了摸钱袋,一脸的尴尬看向贾南风,“娘子能不能先替我付?”
“多少银子?”贾南风白了司马衷一眼,并问司马攸。
“十两!”司马攸笑眯眯地回答道。
区区十两银子,不算多。
“是黄金。”司马攸又补充道。
贾南风愣了一下,“什么?”
“司马衷!”
贾南风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钱袋向司马衷扔去,恰好正中他的命根子。
疼,撕心裂肺地疼。
司马攸见此,钱也不要了,便告辞了,以免发生不可睹物的事情。
夜晚,司马衷躺在床上嗷嗷地叫着,贾南风亲自端着热水,来到床边,伸手便要解开司马衷的裤子,却没想到,被司马衷一把拽到怀里,看着眼前的娇美娘,司马衷顿时心疼不已,她所犯下的错,其实早在盖尤斯.建撒临行前给他的书中的信封就已说明了。
“干吗呀?”
贾南风感受到了司马衷的气息,便使劲挣脱,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
“刘源等三人是不是你放走的?”司马衷直接奔入主题。
面对这个问题,贾南风也没有好隐瞒的了,索性直接承认,“是,不过你又如何处置我呢?”
贾南风不卑不亢,表现出义正言辞的面对司马衷,似乎她有理一样。
司马衷放开贾南风,下床酝酿一下,说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从魏政权建立至覆灭,然后瘟疫横行,让你遇到了刘源开始,你就暗中帮助此人,第一次刘源被关进朝务殿大牢,也是你说服魏太子拓跋睿去救刘源的。还有就是,刘源两次领兵攻打安梭也是你的指导吧!”
贾南风深吸一口气,“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过你忘了一点,先皇之所以立楚王为帝,也是我的建议。”
司马衷闭着双眼,“那孩子也不是我的吧?”
“啪!”
贾南风上去打了司马衷一巴掌,“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你就觉得孩子不是你的,是吗?混蛋!”
贾南风哭了。
他第一次看到贾南风如此委屈的哭着。
“你别哭了,我看着心疼。”司马衷上前搂着贾南风,安慰道。
“还知道心疼啊!”
“我错了。”
“错哪儿了?”
“哪都错了,求求你消消气。”
“哼!”
贾南风瞒着司马衷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头来还是司马衷得不到理,不过好在他亲耳听到贾南风亲口承认。
司马衷也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也是为了自己好,为了他们的将来。
…………
三年时间转瞬即逝。
皇后和贾南风的儿子在皇宫的御花园里玩耍,两人坐在凉亭内,满脸笑容的看着两个孩子嘻嘻闹闹。
“这谕儿真像上阳王。”皇后道。
“太子也像陛下一样,真龙天子。”
贾南风说的话,瞬间引起了皇后的不满,“如今上阳王辅佐陛下治理朝政,堪称君臣信任。”
皇后这话,意思不浅。
贾南风像微风不燥的微笑着,“皇后娘娘说的是,这本来就是臣下的本分。”
贾南风是在告诉皇后秦绚,有些事还是上阳王说了算的,而当今陛下只不过是上阳王的一颗棋子而已。
两个女人一台戏,谁处下风,谁处上风,答案昭然若揭。
秦绚虽贵为皇后,但她始终玩不过上阳王妃贾南风,因为她没有贾南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