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洛阳一连几天死了朝中两名大臣,一时间致使洛阳百姓人心惶惶,皇太子司马衷命朝务殿的人暗中调查何曾之死,发现其并未死,而是藏身于车骑大将军府,也就当朝皇后杨艳的叔父杨骏。
司马衷怒拍案板,“本宫早就知道何曾没死!传本宫令,命杨骏即刻至东宫见我。”
贴身太监索擅领命道,“诺。”
此时,杨骏在府中正与何曾说最近朝中的事情时,一位不速之客至府中。
“杨大人近来可好?”
杨骏望去,复杂的表情勉强挤出一点儿笑容,“原来是王驾驾临,臣有失远迎。”
来者便是齐王司马攸。
“满朝文武都在暗中指责太子妃是谋杀丞相的凶手,没承想丞相却在你府中优哉游哉!”司马攸怒而甩袖道。
“王爷息怒,丞相此举也迫于无奈。”杨骏道。
“丞相有何想说的吗?”
何曾笑道,“本相胞弟何安之死,是王爷的手笔吧?”
司马攸浅浅笑道,“本王是陛下钦点的辅政大臣,你说本王是谋杀何安的凶手,有何理由?”
何曾捋了捋胡子,“陛下如今出征在外,命皇太子监国,而王爷为辅政大臣,这对于王爷来说正是绝佳的谋反的机会,而何安便是你谋反之路上第一个绊脚石。”
“丞相分析的不错,不过何安的死确实与本王无关,皇太子因此事焦头烂额,正在东宫发愁呢。”
“哦?”何曾露出不可信的表情,“太子殿下会因辱骂太子妃的人而忧心?”
“你错了丞相,咱们这位皇太子对朝中每一位大臣都是一视同仁的,何安的死与本王无关,更与东宫无半点关系,是谁杀了令弟,过段时间见分晓。”司马攸说完就离开了府中。
杨骏、何曾相互对视了一眼。
刚出府内,司马攸就被司马衷拉至无人的某个角落,“如何?”
“果真如殿下所料,何曾就藏身于杨骏之府。至于何安的死,何曾竟污蔑臣是杀其的凶手,这眼看着陛下就要收复北方,不日便要班师回朝。”司马攸这是担心,如若不能在陛下班师回朝之前破案,此案将会继续恶化,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司马衷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皇帝那边,一连几日下来,晋军已然兵临长安城下,皇帝下令开始大规模的攻城,先是雨箭万射,后是流星石投城,致使守城的士兵各个落荒而逃,晋军攻入长安城后,城中百姓抱头鼠窜,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嘶吼声,小孩的哭声,令皇帝不禁内心难受。
“陛下。”赵王司马伦在一旁安慰道。
“你带领军队安抚城中百姓。”皇帝道。
“遵旨。”
皇帝亲率大军攻入了长安的皇宫,而左相刘源见大势已去,早已逃之夭夭。
魏皇拓拔弘身着龙袍,头戴皇冠独自在绮安殿内等候晋军的到来。
皇帝司马炎刚踏进这绮安殿,赞叹不已,“未曾想到,魏主也是个向往汉化的少数民族。”
坐在龙椅上的魏皇看到身披战甲的晋武帝司马炎,笑道,“恨只恨我没有御驾亲征,致使败亡。”
皇帝司马炎拔下左腰间锋利的宝剑往殿内的地上一插,剑声响彻整座大殿,“我大晋灭吴国一统天下,给百姓一个盛世安稳的生活,朕才下旨休养生息,与民发展。可你倒好,你却趁此联合匈奴,羌族等四个游牧民族起兵攻占我大晋北方,致使我大晋百姓怨声载道,朕御驾亲征收复北方,靠的是人心,而不是兵力。”
“你说的对,可是你别忘了,你所建立的帝国无非就是篡夺了曹家的江山,才有你司马炎今日的辉煌!”
旁边的柳逸辰对皇帝说道,“陛下,莫要与这败寇多费口舌,让臣索取他这称帝的代价。”
皇帝默许了。
血,溅到了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