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二爷,是我说话失误,还请您不要见怪。”
夏诗音赶紧道歉。
对于不好惹的人,她向来不会自以为侥幸的去触碰。
通常这种事情,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眼下在场的这四个人,哪个她都得罪不起,所以……她必须得悠着点。
夏诗音这边都认错了,魑魅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他眼里闪烁着几分诡异,不知他又在谋划些什么。
“你的任务一直迟迟没有起色,你可知道,组织这边对你很失望。”
恶鬼在这时候又开口了。
“非常抱歉老大,是我失职了,我已经接触到顾家的三叔公,相信找到那个王族的人,应该不用等太久。”
“你的话,我们能相信吗?”恶鬼微微眯眼,看着夏诗音,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看透。
“能!还请组织相信我!”
夏诗音自信满满。
这会儿她说的话到不是在应付任务,而是她真心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完成任务。
如果是之前的话,她大概还不敢这么自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有霍扬啊。
霍扬说了会帮助她的,她对霍扬这个男人办事向来非常有信心,所以,这会儿她也就变得自信起来了。
可以说,她的自信就是霍扬给的。
或许是她这会儿太过自信,暗黑组织的这四位看她的眼神都多了一抹深意。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就再相信你一次。”恶鬼拿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之后就又不说话了。
其他三个人也不说话,房间再度陷入了安静之中。
夏诗音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她已经习惯了。
反正每次都是这样。
虽然她不晓得暗黑组织的这四个核心人物,为什么要这样,当她真的习惯了。
其实他们这会儿的模样看着都很装逼,还是很油腻的那种装逼。
他们四个人都是长的帅气的那种,其中也就魑魅看着好看点,而且魑魅也是最为年轻的一个,但也有30出头了。
另外三个人都是40岁左右的大叔了,并且相貌平平。
可是这会儿他们四个人却是一副偶像剧男主角的做派,真心让人觉得油腻极了。
只不过,在暗黑组织,至少在云海市这边,组织就是他们的天下,他们这些任务者的都掌控在他们手上,面的他们,他们只能尽情的拍马屁,哪里敢有真话。
如果有谁真的去告诉他们,他们四个人不帅,装逼还油腻,。
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找死了。
从前夏诗音倒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可是现在不知是不是看多了霍扬的帅气容颜。
这会儿看他们四个人,她真心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真想马上回去看看霍扬,看看他的脸来洗洗眼睛。
是了,她这会儿觉得有些被辣眼睛了。
偏偏,她还半点都不能表现出来。
夏诗音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啊,能拥有霍扬这么一个帅气又优秀的男人。
霍扬帅气,却从来不卖弄自己的帅气,也一点都不油腻。
这还是多么的难得啊。
这一趟来组织,再次刷新了夏诗音心底对自己幸运的认知。
本来她就已经觉得自己很幸运了,现在就更加不用说了。
不知道他们四个人在搞什么,想什么,夏诗音这会儿是完全沉浸在对霍扬颜值的花痴里了。
也幸好,她面上装的很好,所以一点也看不出来。
恶鬼他们几个本是有意想晾晾夏诗音,看她会不会暴露出什么东西来。
结果夏诗音一直这样不卑不亢,不骄不躁,这点倒是让他们看的很满意。
他们组织要的就是这样能耐得住性子的人。
如此一来,恶鬼也算是停止了对她的考验。
“黑鬼出事了,你可知道?”
恶鬼突然问道。
“啊?”夏诗音真的没反应过来,主要是还在花痴中。
恶鬼四人看到她这反应,却觉得她不像是在装傻,心中对她的怀疑也减少了几分。
“黑鬼是被沈木废了的,你这事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可是与那沈木天天都待在一起的。”黑鬼继续说话,这话明显就是在试探夏诗音了。
夏诗音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也大概明白今天她被召来是为了什么事了。
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怎么会这样的?黑鬼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还关心黑鬼?不就是你跟那沈木报信,害的黑鬼出事的吗?”
“怎么可能!”夏诗音激动的一下站起来,“我报信?我报信什么啊?这些话是哪里传来的啊!”
她激动又愤怒,甚至还有几分委屈。
如果霍扬这会儿看到夏诗音这个模样,大概会吃惊吧。
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就像个小脆弱的宝贝儿,居然也会有如此多变的一面。
“你与那沈木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你怎么报信的,还还用我们多说?”
恶鬼继续阴测测的说话。
说实话,他这说话的语气,稍微心不够强大一点的人,都能被他吓到。
不过夏诗音不同。
在暗黑组织里,她的内心是绝对强大的。
她只有在霍扬的面前,内心才会变得弱小。
这大概也算是做自己的一种吧。
只有在霍扬面前,她才能做自己。
“老大,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诬陷我,首先我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给沈木报信呢?黑鬼跟沈木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恶鬼看夏诗音的着急不像作伪,这会儿对她的试探到了少了几分。
前面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诈一诈夏诗音。
不过夏诗音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可疑。
如果是别人的话,他们或许还会怀疑她这是在伪装,但夏诗音从小在组织里长大,大家对她的品行都有一定的了解。
她不像是会在这种事情上伪装的人。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拜托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老大,我真的很想知道,求求你了。”
夏诗音更加委屈了。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被冤枉了的可怜小孩,正努力的想为自己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