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凤九在这段日子里靠自己做好了剑匣,东华负责做饭,虽然他基本上只会熬粥,重霖在碧海苍灵尽职尽责地做监工,连宋则时不时跑到太晨宫里去收集八卦。
“明日就是兵藏之礼了,你帮我看看我的剑匣怎么样?”凤九把做好的剑匣放到东华面前,东华点点头:“做得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凤九打了个哈欠,为了剑匣,她已经好些日子没好好休息了,东华摸摸她的头,声音很轻:“累了吧?”
“嗯……”凤九软软地答了一句,很自然地靠在了东华的怀里东华也很自觉地将她抱上床去,然后自己也躺下。
半夜凤九说睡不着,非要起来给东华做糖狐狸吃,东华打着哈欠趴在灶台边上看凤九弄,等弄好了拿琉璃盒子把糖狐狸一装,他就又将凤九抱回去睡觉。
兵藏之礼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礼,白家所有的人都到了,东华也带着凤九早早地到了,凤九须得回狐狸洞准备一番,所以东华同一众亲友在观礼台上坐着,虽然东华按辈分是白止的孙女婿,但毕竟东华身份太尊贵,所以他仍旧坐在最高位上,连宋也跟着东华来了,为的是看热闹。
兵藏之礼很快便开始了,凤九对着各位长辈施过礼之后就入阵了,几番倒腾之后凤九又回到原地,她本能地看向东华,东华叠指在眼睛边上一点,凤九便明白了,转身再次入阵,本来凤九她奶奶还在责怪白止把阵法设置得太难,结果一转眼的功夫,阵破了。
凤九提着剑十分威风地站在众人面前,瞟了一眼东华,向他递去一个眼神想要得到夸奖,东华对她微微一笑,做出一个口型:“打得漂亮。”
俩人儿暗戳戳的糖把连宋齁得够呛,他压低声音同东华讲:“你们这过分了啊。”
“有本事你也来。”东华拿出一块糖吃着,噎得连宋直喝茶。
“礼成,藏剑。”白奕站起身宣布凤九的兵藏之礼即将圆满结束,凤九转身开始往藏兵之处走。
这时候突然冒出一股子黑风,东华的眼神突然锐利,连宋也是一惊,凤九回头就看见黑风中卷着个人:知鹤。
知鹤手里也提着剑,一出来就奔着凤九去了,凤九才把剑收到剑匣中,根本来不及再打开匣子拿剑,眼看着知鹤的剑就到跟前了,凤九本能地拿起剑匣在前边一挡,知鹤却突然飞了出去,凤九放下剑匣一看,东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凤九面前了。
“知鹤!你好大的胆子!”东华冷冷地看着被他拍翻在地的知鹤,眼中带有怒色,在场众人都惊呆了,白浅问夜华:“帝君这个义妹竟如此莽撞么?”
“不知道,她身上戾气很重,明显不是她自己的气息,可能是被人控制住了,有帝君在,没事的,且看着吧。”夜华一眼就看出了知鹤的异样。
观礼台上白止白奕皆感心中不悦,折颜笑着将他俩劝下了:“看东华怎么解决吧。”
知鹤抬头望着东华,明显的印堂发黑,东华没等知鹤开口,直接上去就是一掌,将她身上附着的恶灵拍得离了体,连宋动作极利落,恶灵刚一离体,连宋就将其捉住了。
凤九躲在东华身后缓了缓:“她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恶灵附体。”东华转过身安慰了凤九一句,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帮凤九揩了揩头上的汗。
连宋过来了,把手里的恶灵拿给东华看:“帝君,是聂初寅。”
东华看了一眼恶灵,伸手将其捏死了,随后他看向凤九:“没事的,你接着把兵藏之礼完成,礼毕之后乖乖在青丘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嗯。”凤九点点头,转身继续往藏兵之处走,东华一挥手带着昏厥在地的知鹤去魔族找聂初寅算账去了,连宋怕出事,同白止白奕简单解释一下就跟着东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