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哎!”
王幸睁开眼睛,看到正在给他号脉的习相近,和正在打他耳光的事情王本善。
看到王幸睁眼,王本善没收住手,多打了一个耳光。
王幸差点没被打晕过去,愤恨地说:
“唔......你,你你......们干......吗......”
王幸发现自己的脸被打的仲肿的,连说话都不清晰,满嘴是血。
王幸这一觉睡了三天三夜,如何也换不醒,身体有没有任何不妥。王本善担心王幸入定不醒,之前的习武之人是非常常见的现象。
他们就近又找不到猎魂师,只得用最粗鲁的办法了。
习相近之前并不同意这么做,因为这一点根据也没有。
但王本善在行走江湖时确实有人这么做过,而且成功的不止一例。当然,被打死的也不少。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王幸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兴高采烈的吃了三大碗米饭。就是问了很多奇怪的问题,让习相近担心他脑子被父亲打坏了。
王幸问了很多他们没听过的人名,什么女娲、盘古、伏羲、夸父、红妖、翔兽,还有什么夏朝、商朝,老子、孔子、释迦牟尼、耶酥、苏格拉底、柏拉图......
“柏拉图?柏拉图!这个名字我听过!”
王幸瞪大眼睛兴奋的道:
“他是谁?在哪里?做什么的?是哲学家吗?”
王本善摸着胡茬子回忆道:
“那是一个外乡人,是一个白皮肤的变态,专门偷妇人的内衣。后来好像被一个游侠打死了……对,没错!当时还引起不小的风波。”
王幸感觉这世界一定和那个世界有一定联系,一种强烈的感觉,没有理由的确定。
从此之后,王幸和梦境越来越凌乱。但这对王幸来说并无大碍,新的人生,才是他想要的。
“我要完整体会人的一生,无论有无轮回是否有来生。”
“大半夜的在院里干什么那?不要打扰老子睡觉!”
王幸笑了笑,转身回到屋内。
王本善并未睡觉,手中拿着一块墨绿色的玉佩,呆呆发愣。
次日一早,王本善独自坐在小酒馆内。一口饮尽杯中酒后,看着手中的玉佩出神。
习相近匆匆忙忙赶来,看来很是急切。坐在王本善对面后,习相近看了看王本善手中的玉佩,担心的问道:
“父亲!”
王本善听到习相近的呼叫,这才缓过神来。
“父亲,你真的决定了吗?”
王本善把玉佩紧握手心,态度坚定的点了点头。
王本善把那块墨绿的玉佩吊坠亲手带在王幸的脖子上,态度从来没有那么认真过的望着王幸,严肃地说道:
“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师弟了,我带师收徒。你的师傅名为冯教之,十一名隐士,你的宗旨是开宗立派,以报师恩。”
王幸一脸茫然,看着一直玩世不恭的王本善如此严肃,低声问道:
“我要是不同意......”
王本善拿起桌上的茶杯“咔”!茶杯被捏的粉碎。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只是告诉你!”
王幸从此被迫成为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冯教之的开山大弟子,因为你王本善之是冯教之的几名弟子。
铁砂包再次加重,训练也越来越严苛。
王幸躺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咬着牙问道:
“你感觉我哪里好我改还不行吗?我真不想做你的师弟!”
王本善坐在那里喝着香茶,根本不回应王幸。
“咚!”
大门被一脚踢开,一个手持折扇的白衣华府少年大步闯了进来。他的身后呼啦啦跟着十多个男男女女,每个人不是华府就是贵装,都是一帮富家子弟。
“王气!你干什么?”
王本善不满的对最前面的白衣少年吼道。
这白衣少年身材修长,凤目、薄唇、两腮如刀削,一看就是刻薄少年。
“我就想来看看王幸是不是个废物?白痴我王家这么长时间的白饭,到底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