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主王碣石独自会见了王幸,说了一些很没营养的废话,过后王本善问询起来王幸一句也没记清,厌烦的回了一句:
“全是废话我哪记得住?”
王幸对家主不屑的态度,让王本善突然喜悦起来。
“老子怎么越来越喜欢这个乡巴佬了?”
习相近心想:
王幸对父亲恭敬时,父亲并不喜欢他。现在对父亲态度恶劣,反而就越喜欢他了。父亲是不是贱皮子?
其实是王幸故意对王本善的态度改变的,因为他发现王本善是那种直脾气,你不爽就骂他,即便他动手打了你也会很喜欢你。反之即便对他再恭敬他也看不起你。
王幸索性就和王本善直来直去,不爽就表现出来,有什么话直来直去说,这样王本善越看王幸越顺眼。
当夜,两个黑衣人在王幸的房上狂奔,速度之快就如狸猫一般。
与王幸饮酒未睡的王本善和习相近,一起来到院内。院内一帮老头老太太,拿着各自武器:木棍、铁铲、锅盖、马勺,厨师的武器杀伤力最大“菜刀”。
王本善看着一院子送人头的老者,眉头一皱吼道:
“你家少爷有什么值得偷的吗?就那几个钱藏的连他自己都找不到。下次再有盗贼你们都不必管,该睡觉的去睡觉,盖拉屎的去拉屎。都滚蛋!”
送人头的呼啦啦散去后,王本善掏出一个小钱袋。举过头顶晃了晃“哗啦啦”,房上来回奔跑的二人停下脚步,望了过来。
你王本善抬手抛向屋顶,钱袋飞向两位黑衣人头顶,钱袋距离二人头顶足有两丈有余。
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形瞬间拔高,轻松把钱袋抓在手里,落下时悄无声息。
“狼爷再赏口酒那就更美了!”
习相近笑了笑,转身回屋取出一壶酒,抬手抛向屋顶二人。
王本善哼了一声道:
“哼!知道你家狼爷在还来?”
二个黑衣人一人饮了一口后,哈哈笑道:
“知道狼爷在才敢要酒呀!”
“滚!”
二人拱了拱手,转身消失不见。
王幸拽了拽习相近衣袖,一脸疑惑。
习相近道:
“这些并非盗贼,只是虽有一身武艺但又不愿意行盗,遍夜行于大宅高院之上。告诉家主人,我有行盗的本事但不愿行盗,如家有余钱赏口饭。”
王幸连连点头,一脸赞赏之色。
“都是生活所迫的义士呀!”
王本善嘴角微微上翘,指了指二人刚站的地方说道:
“你家的宅院,这钱从你下月的月钱里扣除。”
王幸瞪大眼睛指着王本善,可又不敢对王本善发火,转身指着二个黑衣人消失的房顶放声大叫:
“臭不要脸的!下次绝没有一分钱给你们!再来老子干死你们!你们这帮该死的贼人......”
王本善仰头大笑着转身回屋,习相近也笑着跟着走回房间。只有王幸掐腰骂了了一会还不解气,索性放开了,把家乡已知的婆姨们骂得最肮脏话全部马力一遍,这才悻悻然返回房间。
躲在月门后的几位老头和老太太都咽了口口说,这骂得也太凶了。
一位绿袍老妪一脸眼线的说道:
“嗯!少爷好功夫,老婆子骂了这么多年的街就没输过,没想到少爷刚才的那两句甚好,我都没听过这么犀利的骂法。我要记到本子上,下次一定用得上。”
二位义士并未走远,二人蹲在屋檐下喝干了那壶酒。
“大哥,那小子骂得也太......”
“咋了?你我都没爹没娘,没有兄弟姐妹,骂就骂了,还能怎么样。不要忘了,还有狼爷在!”
“不过那小子也太......”
“算了算了走吧!”
身材微胖的黑衣人起身走在前面,另一个回身又望了望宅院,眼中一股冷冷杀气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