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军营。
赵金虎已经早早地起了床,吃过早饭,在军营里翻看最近的战争记录。
他随便翻了翻,便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忽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便睁开眼睛,直起身子,大喊到:“来人!”
一个士兵从帐篷外进来,毕恭毕敬地站在那,等候吩咐。
“哎,项飞呢?”赵金虎冷冷地问到。
“报告将军,项将军,他,他…”士兵低着头,抱着拳,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赵金虎“啪”的一下拍了桌子,瞪大眼睛,向士兵吼道:“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让你说你就说!”
士兵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将军息怒,项将军,他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赵金虎靠着,顺手抱胸,“好啊,都中午了还没回来!你说,他是不是去客栈里嫖了?”
士兵抬起头看着他,说到:“将军,小的只是个卫兵,项将军干什么了,小的实在不知啊!”说完,又把头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项飞去嫖,这赵金虎心知肚明。纨绔子弟,哪能不干些风流事呢!这么一想,他也不发作了。
“好,知道了,去,把秦浩给我叫来。”赵金虎吩咐到。这没有长官,也得有参军呀,把他叫来,好歹商量一下战况和应对策略。
“将军,秦参军他,失踪了。”小兵微微抬了一下头,回复着,便又将头伏在地上。
“什么?!”赵金虎从椅子上跳起来,很显然,这样的回复让他很不满意。“他什么时候不见的?为什么不来告诉我一声?”
赵金虎对这小兵咆哮着,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与不满。小兵跪在地上,磕着头,发着抖,吓得一声也说不出来。
赵金虎在帐篷内,快速踱着步,脸已经气的红到耳朵根了。他指着小兵,想要大作,却颤抖着,气的骂不出一句话来。
等赵金虎气头过了,脸色也恢复正常。他冷静下来,也知道这不是小兵的错,便吱喝一声:“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小兵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慢慢地退出帐篷。
赵金虎气散了,便坐回椅子上,靠在椅子背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可没安静一会,刚才那个小兵又急急忙忙地闯进赵金虎的帐篷里。
“报!”小兵慌慌张张地禀报着,“报告将军,匈奴大军来袭,大约八万人马,已经踏入我方军界!”
“什么?!”赵金虎惊讶到。看来,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他直起身子,走向前去,喝到:“传我命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是!”小兵回答着,便又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赵金虎拿起剑,准备出去率兵迎战。可他出了帐篷才发现,自己连铠甲都没穿戴。
他又急急忙忙地回屋,叫上两个侍卫,给他披戴盔甲。
待一切准备就绪,赵金虎身着黑金战甲,手握银雪宝剑,座下高头大马,三军之前,一副神武之威。
黄沙满天,边塞的狂风又在肆虐地刮过大唐的国土,刺痛着大唐将士的脸庞。
呼延于夫罗带着大军压境,势在灭掉唐军,以示威严。匈奴大军步履整齐,装备精良,战马肥硕,武器锋利,人数众多,看样子是在倾全国之力,像大唐国界发起战争。
而在看赵金虎的唐军,人数上已经占了下风,况且刚刚经过半月的长途跋涉,只休息了一晚,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况且都是步兵,装备也不全,很难打这场战争。
临时的应敌,赵金虎才发现这个军营就是一个皮囊,什么也没有。没有马匹,没有装甲,没有弓箭,没有旗帜,有的只是长枪与刀剑,况且有的已经损坏。可无奈,敌人来袭,硬着头皮也要上。
两军对峙,不过百步之遥。呼延于夫罗坐着战车,举着宝剑,指向赵金虎,大声喊到:“敢问,唐军的首领是赵金虎吗?”
赵金虎听到对面知道他的名号,也举着剑,指向敌军,大声回应到:“正是你赵爷爷我,那你小子是谁?”
呼延于夫罗听到赵金虎称自己为“小子”,可一脸的憎恨与厌恶。他恶狠狠地回应着:“孙子,你听清楚了,吾乃匈奴王呼延于夫罗是也,今天,爷爷让你尝一尝打败仗的滋味!”
赵金虎不甘示弱,“好啊,来啊!你爷爷我还没有打过败仗呢,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到时候,别给我跪下就行!”
呼延于夫罗嘴上占不到便宜,气急败坏。他将剑举过头顶,大喝一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