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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自由的约定(上)

清明他们的一席话,也是让众人知道了神界对于人类地态度,但是比想象中的要差,他们不知道过去的历史,也不曾接触这个庞大而又光怪的社会,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些巨大的信息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们也是记住了清明他们所说的话。

一觉醒来,心中的痛苦和悲伤再次被明昊藏到心底了。说再次,其实已经不知是多少次了。短短的两天假期,由于即将面临的高考,也使得两天并没有那么多玩耍的时间,高三也总是背不完的课文和刷不完的题。

等到星期天下午苏江夜和楼风回来了,五人还是去见了罗煜。罗煜留下了一个电话,说是什么时候想找他都可以。谈话的地点倒不是那么严肃——KFC,但是更符合一群还未成年的孩子们的场所。

“你们主动来找我,是想好了吗?”罗煜很平静。众人互相望望,还是明昊开口了,“我们在这片土地出生,守护这片国家我们义不容辞。我们可以与你约定,也可以说与国家约定,但是你不能干涉我们的自由。“明昊说出来很有力,也没有停顿,自然是几个人商量了一番。罗煜笑了一下,他原本会以为五位少年会和他提什么条件,没想到这么顺利,”当然,我以仲裁者的身份向你们承诺,隶属中国官方的任何一股力量,都不会干涉你们在法律之内的自由。“罗煜的话更是一点漏洞都没有,”至于未来的事,等你们高考考完再说,现在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们给你们增加压力。“

孩子的世界果然还是比成人的世界干净许多,没有一次过去的谈判,谈话比这一次简单,罗煜想。罗煜为五位少年点了丰富的食物,五位少年也没有客气,直接吃了起来。虽然是不那么健康的食物,但是孩子吃,总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时间在话语和吞咽中流过,早春还是昼短夜长,远处的天边已有隐隐的黑色,不断向这边袭来。少年拿上书包,又是一个月的学习。

校园的生活同时如此的相同却又是缤纷多彩的。满满的课程充实着少年们每天的生活,做不完的试卷和题目,考试分数也慢慢没那么重要了,从以前看分数的胆颤心惊但现在都有些麻木了。还好,忙碌之中总还是可以找到一段时光慢下来,四十分钟的晚饭,几位少年总是会相约去操场散步。操场没那么大,但是也不小,紧挨着一条河流,在圆形跑道里还有一个很大的草坪。操场的景色总是那么好,时而万里无云,迎面的河风,时而白云压天,傍晚金色的光从厚厚的云层中刺出来,时而专属黄昏的满天红色的云晕,总能带给人放松的感觉。操场上满是人,大多数是男生,打篮球,打羽毛球,跑步,散步都有。明昊,秦生和楼风偶尔也会挤出时间去打球,毕竟是他们最大的爱好,即使最后满是汗水的跑回教室,依然还是觉得很开心。

一天忙碌的学习生活,也只有这样的时光能冲淡那份浮躁与劳累。

至于留在这座城市的罗煜,除却每天用电脑听工作人员汇报工作,总是会在窗子边双手背立一直看着窗外,普通人可能感觉不到,如若有一位游吟者走过这个酒店,一定可以感觉到来自其中的一股巨大的能量,他眼中所见,是几位少年的学校,也并不是监视,而是观察有没有邪恶的气息。

百日誓师一过,时间便是越来越快,每位学生也是越发珍惜这段最后的时光。在还有八十八天的时候,罗煜一大清早就出门了,电脑也没有被打开过。

罗煜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除了那无法掩盖的凛冽气质,倒显得没有那么严肃。他走到一个小区外,这里正是秦生的家所在地。他没有走进去,而是走进了小区旁的一个便利店,买了一堆零食,付了钱,这时向店员开口了,“请问这个小区是不是有一户人家姓秦,他家有一个孩子叫秦生在上高三。”店员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着:“有,你找他们干嘛。”语气中还有一丝怀疑,似乎觉得罗煜来有点不怀好意。“你不用担心,我跟他们是朋友,只是好多年没见了,这次偶然来这里,便想着要见上一面。等他们回来了,麻烦你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故人来了,我在‘旧时光’咖啡厅等他们。”店员半信半疑还是答应了,罗煜道谢了就走了,去了他说的那个咖啡厅。

等到中午的时候秦生父亲回来了,刚走过便利店,店员出来叫住他,“秦博士,”秦生父亲听到有人叫他回头,看见是店员,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什么事吗,张阿姨。”“今天上午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说是你们家的朋友,但是好多年没见了。他说在那个‘旧时光’等你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没这个印象就别去了,万一是坏人就糟了。”秦生父亲想了想,说:“没事,我知道是谁了,是好多年没见了。谢谢你啊,张阿姨。“”我就是个传话的,没事没事,那你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时间长了。“

秦生父亲也没有选择回家,拿着公文包往咖啡厅走去了。等到张阿姨看不见时,他的脸上突然变得冷峻,打开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很短,“那些人来了。”

秦生父亲走进咖啡厅,一眼就看到了罗煜,罗煜坐在进门就可以看到的显眼位置。两人交换目光,罗煜也是示意秦生父亲过去。秦生父亲过去坐下来,跟随之而来的服务员说了一句“蓝山咖啡,一勺糖,谢谢。”

等到服务员走开,罗煜开口:“秦博士还是和以前一样,蓝山咖啡一勺糖。”看到故人,秦生父亲的脸上的冷峻并没有消失,“寒暄的话就不必说了,我们已经离开十几年了,突然来找我们,恐怕并不是叙旧的吧。”罗煜笑了出来,“干嘛要那么严肃啊,如果我要把你拉回去,你也拦不住我啊。这次来,是有事与你商量,不是关于你,是关于你的孩子。”

秦生父亲听到这话,猛地站起来,“罗煜,有什么你我可以商量,但是没有必要牵扯到秦生身上。”罗煜示意他坐下,“你还是跟以前一个老样子,我又没说完。”看着罗煜不紧不慢的样子,秦生父亲都有点想打人了,再次坐下,“那你说。”

“你知不知道秦生觉醒了咒晰。”罗煜也严肃起来。“什么,”秦生父亲刚准备喝服务员送来的咖啡又放回了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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