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灵阁主墙上的光屏忽然出现了阵阵的灵力波动。
然后从屏幕之中渗出星星点点灿若繁星的纯净灵力,围绕着光屏不断旋转飞舞。
“来了!”
意识到有学员完成考核的众人立刻停止了争论。
虽然有些诧异第一名竟然完成的这么快,但还是一个个翘首以盼,等待着光屏上出现第一个名字。
光屏上冒出的灵力在无序的飞舞了一阵之后,如同被什么东西吸引一般,齐刷刷的朝着光屏最上方汇聚而去。
金色的灵力沿着既定的轨道,在光屏上缓缓凝聚成型,两行字也逐渐浮现在众人面前。
“考核第一名:开灵城罗暮,完成时间12:28;”
“考核第一名:开灵城苏烈,完成时间12:28;”
“还真是罗暮第一,刘老好眼光。”
“哈哈哈哈哈,老子看中的学生就是不一样,等这场考完我得先去找那小子一趟,省的再被别人拐跑了。”
“并列第一?”
“这什么情况,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
“都是开灵城的,估计是在一起狩猎然后一起出来交成绩的吧。”
“没想到雷兴还真不是第一。”
······
看到光屏上的两行字之后,蕴灵阁里的各位执事瞬间就不淡定了。
各个人族的强者此时仿佛化身菜市场的大妈一样,议论纷纷。
倒不是这些人大惊小怪。
主要这次考核一是完成的速度有些快,二是涉及到的赌注有点大,其中还包含一颗地阶下品的土灵珠。
没有参与这次赌局的几个执事,其实都是抱着看热闹顺便刺两句齐执事的目的参与讨论的。
光听众人幸灾乐祸的语气,大概也就能感觉到齐执事在学院中人缘有多差了。
“老吴还有老齐啊,这次赌局可是你俩输了。”
一名执事笑呵呵的揶揄道。
“哈哈哈哈哈,这算什么,罗暮马上就是我徒弟,区区一柄玄阶战刀而已,就当给老刘的谢礼了!”
吴执事红光满面,眉毛都快飞到头顶上了,一张本来凶悍的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容,这模样大概只有两个字能形容……
塞班!
“不,不对!”
就在整个蕴灵阁内气氛逐渐高涨之时,一道尖锐的喊声让各位执事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纷纷朝着发声之处看去,不由眉头紧蹙。
只见齐执事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面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侧不断滑下,将他精心保养的山羊胡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形状。
“不可能啊,这罗氏兄弟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都已经把天陨之森南区的妖兽分布情报告诉他们了,为什么还不是第一名?”
齐执事喘着粗气,却也顾不得骂罗氏兄弟废物,只是眼珠滴溜溜不停转着,思考着解决方案。
虽然他贵为执事,但是因为嗜赌的原因,大半家底都已经输光,这颗丹药也是准备后天赔给赢家的赌资。
一开始组这个赌局,齐执事是笃定在自己的帮助下罗氏兄弟可以夺得竞速赛头名,这才拿出仅剩的一颗百草枯做赌注,想趁机捞一把。
如果在这把这颗百草枯输了出去,无法按时给赢家交付,那他的下场肯定落不得好。
虽不至死,但是能在武灵城开赌场的人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除非他以后一步也不踏出学院。
“哪里不对?”
黄昭皱着眉接过了话茬,基于对齐执事的了解,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呃……”齐执事沉吟片刻,心思瞬间百转,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急忙道,
“咱们赌的是头名,但是罗暮和苏……苏烈是并列第一,这怎么能算,要我说,这局就按流局处理吧,主要是都没想到会有并列不是。”
听到齐执事的话,哪怕是以前对他没有恶感的执事也不由心生厌烦。
“老齐,你这是玩得起输不起啊。”
“都这么大人了,而且贵为中州学院的执事,怎么一颗玄阶百草枯还要赖账呢。”
“赌品如人品,齐执事这人,不行。”
······
齐执事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嘲讽声,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哪受过这个气,若不是得罪不起赌场那个债主,他肯定把百草枯拍在桌上立马拂袖而去!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齐执事现在不管旁人怎么议论,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刘执事,赌他不会把局面闹的那么僵。
刘执事同样看着齐执事,目光深邃,仿佛一眼就能穿透他的内心。
“呵呵。”刘执事轻笑一声,打断了众人对齐执事的声讨。
“一颗玄阶中品丹药而已,欠着也就欠着吧。”
还不等齐执事面色转晴,就听刘执事接着说。
“不过之前你欠老夫的钱确实该清了,这样吧,十颗四星妖修内丹,一颗玄阶下品淬骨丹,咱俩的账一笔勾销,如何?”
齐执事顿时如蒙大赦,长出了一口气。
这俩东西加起来,价值也未必比得上能毒杀灵师巅峰的百草枯。
于是他也不再犹豫,当即就应承下来。
“好,半个月内,一定如数奉上。”
其他各位执事见刘执事都不追究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偶尔会朝齐执事所在的方向投去一丝鄙夷的目光。
······
当林夕夜回到八号别院时,进门看到的景象差点让她以为走错了地方。
罗暮和苏烈面前摆了一大桌美食,两人此刻勾肩搭背不停推杯换盏,看苏烈的样子已然有了几分醉意。
“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林夕夜本以为她虽然遇到了雷兴,但是应该还是第一个回来的。
谁成想这俩货都喝上了。
“你也回来了啊,要不要过来一起喝点?”
罗暮兴奋的招呼着林夕夜,重生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喝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灵气的原因,这个世界的酒喝起来格外的甜美。
“哼,你们俩喝吧,喝死你们。”
林夕夜看见罗暮那样子就想起她爹,每次应酬回来都要说胡话,折腾的她母亲半夜都睡不了。
顿时连个好脸色都没,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小冰山又怎么了?”
罗暮一脸懵逼,自己好心好意的请她喝酒,怎么又惹着她了?
不过看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虚浮,身上也隐隐有血气的味道。
再加上脾气这么暴躁。
还不喝酒。
莫非……
亲戚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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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准备加快进度,不考虑成绩,先把自己想写的东西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