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早上,艾文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饭。周围传来一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出意外,又是周围在讨论哈利波特与他头上那个奇怪形状的伤疤以及那个很多年前的打败神秘人的故事。
这也意味着今天我们的哈利波特并没有因为什么原因而迟到。
哈利看见了艾文,那个开学前与哪位有些咄咄逼人叫赫敏的女孩一起的人,自己对他最大的影响就是那节变形术的课上,艾文成功的变形而得到麦格教授的赞扬的事。但是总的来说,哈利觉得自己可以和这位艾文成为朋友,也许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过分关注自己的名字与头上的伤疤,或者没有像是参观动物那样对他指指点点。
想到这里,哈利便坐到了艾文旁边,打了一个招呼,艾文有些惊讶,但是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与哈利握了握。
简单介绍后,两人便很快的熟络了起来。艾文发现哈利对飞行特别感兴趣,好在自己开学前看了一些有关于魁地奇的书籍,结果没说上几句话,艾文就发现这位可怜的孩子,对魁地奇的了解简直简直是少的可怜,还有对飞天扫帚的认识。
一问,哈利的全部了解就是自己的室友罗恩告诉他的,他还说罗恩很擅长飞行,小时候经常一个人玩。
两人也不知道平时都在什么,都没去过图书馆。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结果,就是艾文发现自己要讲的是在太多,只好说有空再跟哈利讲。一顿早饭草草结束。
下午是魔药课,教室是在地下的地牢里,潮湿,每个人面前都架着一只正在煮的坩埚。艾文与赫敏,哈利,罗恩几人坐在了一起,但是快到上课的时间时,教授却迟迟没有进来。
哈利说他感觉那位教授不太喜欢自己,在开学宴会上,那位教授一直阴冷的盯着他。
但是,之后的事情,告诉了他,教授不是不喜欢哈利,而是对他恨之入骨!
嘭的一声,教室的门被踢开或者是撞开,一位有着长发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这应该就是他们的魔药课教授斯内普了。
他和弗立维一样,一上课就拿起名册,而且也像弗立维一样,点到哈利的名字时总停下来。
“哦,是的,”他小声说,“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的朋友克拉布和高尔用手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眼睛乌黑,冷漠,空洞,使你想到两条漆黑的隧道。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
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
“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格兰杰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什么草根粉末放到什么溶液里?哈利看了罗恩一眼,罗恩跟他一样也怔住了;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
“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粪石,你会到哪里去找?”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哈利却根本不知道粪石或者说牛黄是什么。他尽量不去看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他们三人笑得浑身发颤。“我不知道,先生。”“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哈利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对冷漠的眼睛。在德思礼家时,他确实把所有的书都翻过了,但是难道斯内普能要求他把《千种神奇药草与蕈类》的内容都背下来吗?
艾文小声提醒道:“药品柜里应该有,粪石是从山羊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尤其极强的解毒功能。”
可惜哈利好像并没有听清艾文说的什么,仍然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斯内普仍旧没有理会赫敏颤抖的手臂,倒是看了一眼艾文。
“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这时,赫敏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或者艾文可能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哈利碰到了西莫的目光,西莫朝他使了个眼色。斯内普当然很不高兴。
“那艾文你来说一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艾文一愣,没有想到斯内普突然提问自己。还是及时站起来说道:“教授,我认为这两种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为乌头。”
“坐下,”他对艾文怒喝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一分。”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只有马尔福幸免,看来马尔福是斯内普偏爱的学生。正当他让大家看马尔福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的方法多么完美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火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对西莫厉声说。接着他在哈利和罗恩身边转来转去,他们俩正好挨着纳威操作。“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这也太不公平了,哈利正要开口辩解,罗恩在锅后边踢了他一脚。
“别胡来,”他小声说,“听说斯内普特别不讲理。”一小时后,他们顺着阶梯爬出地下教室,哈利头脑里思绪翻滚,情绪低落。开学第一周格兰芬多就因为他被扣掉了两分,他不知道斯内普为什么这么恨他。“打起精神来,”罗恩说,“斯内普经常扣弗雷德和乔治的分。我能跟你一起去见海格吗?”
两人渐渐走远,向海格的小屋走去。
“这样太不公平了,你明明回答正确了,他却没有给你加分!他也不提问想回答问题的人!”赫敏有些纷纷不平。
“放松,赫敏。据说斯内普教授平时就是这样,他很讨厌格兰芬多,但是我想刚刚的问题你一定会吧。”“那又怎么样,还是没有给格兰芬多加分。”
“好啦,咱们去研究一下这个漂浮咒吧,我们可以在其他的课上给格兰芬多加分,我相信其他教授不会吝啬给这么聪明的学生加分的。”
,过了几天,他们发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贴出了一张启事,看了之后全都唉声叹气。星期四就要开始上飞行课了——格兰芬多的学生要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一起上课。
“真倒霉,”哈利沮丧地说,“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骑着一把飞天扫帚在马尔福面前出洋相。”
他一直在盼望学习飞行,这愿望比什么都强烈。
“你是不是会出洋相还不一定呢。”罗恩理智地说,“我知道马尔福总是吹嘘,说他玩魁地奇玩得特棒,但我敢打赌他只是在说大话。”
马尔福整天大谈特谈飞行。他大声抱怨说一年级新生没有资格参加学院魁地奇球队,他还讲了许多冗长的、自吹自擂的故事,最后总是以他惊险地躲过一架麻瓜的直升飞机为结束。不过,说这种大话的并不止他一个:听西莫斐尼甘的口气,似乎他童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都是骑着飞天扫帚在旷野里飞来飞去。就连罗恩,只要有人愿意昕,也会说起他有一次骑着查理的破扫帚,差点儿撞上了一架悬挂式滑翔机。每个来自巫师家庭的人都喋喋不休地谈论着魁地奇。罗恩为了一场足球,已经与同宿舍的迪安托马斯大吵了一架。罗恩不明白,全场只有一只球,而且谁也不许飞,这种比赛有什么令人激动的。哈利无意中看见罗恩用手在迪安那张西哈姆足球队的海报上捅来捅去,想让队员们都动起来。
纳威这辈子还没有骑过飞天扫帚呢,因为他奶奶从来不让他接近飞天扫帚。哈利私下里觉得他奶奶是很有道理的,纳威即使两只脚都老老实实地踩在地面上,还总能制造层出不穷的事故呢。
星期四越来越近,同学之间的话题好像也全变成了飞行,飞天扫帚,魁地奇和球队。
不少人对飞行有些恐惧,担心自己会不会在第一节课上掉下了。这样的学生大多数都是麻瓜出身,所以他们开始向其他“有经验的”小巫师打探他们飞行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