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中,楚少游四处打量着,这间客房很淡雅,楚天佑让其坐下,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楚少游接过茶杯问道:“听闻前一阵子太子造反是怎么回事?”
楚天佑给自己倒了一杯放下茶壶,泯了一口轻声说着:“还不是君父离心,自己总觉得得不到关爱。”
楚少游微微一笑,余光肆虐的看着:“我可是听说六哥艳福不浅,娶了几房妻妾。这几日还在新婚期,怎的让新娘独守空闺?”
“你小子!几年没见还说我,自己呢?这次什么事怎么到了商丘?”
楚天佑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捏了捏,几年未见确实壮实了许多。
“圣上旨意让我进京,这事你不知道?”
楚少游疑惑的看着他。楚天佑确实不知道,便摇了摇头。到底是什么事呢?
“不说这个了,六哥来是为了开仓放粮的事吧!”
楚天佑点了点头答道:“如今大量灾民涌入城内,太子一行人在城里瞎折腾,我就请旨出来把城外的百姓安抚好就可以了。”
“是啊,灾民到处都是,又逢年中,百姓不安朝廷如何安。”
张占全回到府衙,在后堂找到张潭,张潭一听哪来的刁民竟然敢在他的地盘撒野,他怕儿子镇不住就亲自来到悦来客栈。
掌柜的一看来者不善赶紧冲进门对着二人说道:“二位快些走吧。张大人来了!”
楚天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淡笑道:“恐怕走不了了,这里早都被围住了。”
楚少游微微一笑沉默不语,张潭在官差的指引下来到了他俩的房间,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他定睛一看眼前的两名男子,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楚天佑用余光扫着这群乌合之众。
“爹,就是他们。”张占全捂着疼痛的脸颊指着,气焰十分嚣张。
张潭上下打量到楚少游的时候,发现他腰间正是皇家的玉龙佩,只有藩王才能佩戴此物。而且这是祖传之物,他一下慌了神用力打了在旁边张占全一巴掌,他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一个没站稳坐在了地上。
“混账东西!丢人现眼,给我滚!”
张占全显然被吓得不轻,赶紧起身顾不得身后的土爬起来就跑了出去。张潭赶紧跪下磕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此时,贺悦庭已经在张潭家的书房柜子上拿上了他近十年贪污的账本,还有一本是记载如何把朝廷的赈灾新米倒卖,用喂鸡的烂米充数的本子。
贺悦庭递给了楚天佑,他气的咬牙切齿拍了拍桌子大声道:“张潭!你个混账东西,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你简直就是朝廷之虫蛀。”
张潭吓得赶忙磕头,什么辩解都说不出来。
林清烟胸闷越发难受,一天恶心想吐,又整天还胃口不错,苏墨鸳今日得闲便过来看望她。
“姐姐怎么过来了?”
林清烟娇滴滴的起身。
“过来看看你,别动。”
苏墨鸳上前赶紧搀扶她起身。
“本不是什么大事,昨夜着了凉,还让姐姐担心了。”
“妹妹哪里话,你为王府添丁辛劳,理应关照妹妹多些。”
林清烟感觉酝酿了几日的话语总算可以有机会说出来,便心里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但脸上毫无波澜。
“姐姐,妹妹有句话想说好久了,若是说错了还请姐姐海涵。”
苏墨鸳有点疑惑,好奇心驱使她还是想听,便答道:“你我姐妹共同伺候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姐姐嫁入王府明媒正娶,虽说您的姐姐也嫁入府邸,可是您还是嫡王妃,她也是侍妾。平时王爷的恩宠全部给了她,她可倒好一溜烟炮回了丞相府,跟您招呼也不打,完全没了规矩。这事换作旁人敢都不敢的,说句不怕让您恼的话,您在王府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侍妾呢!”
苏静妍嫁入王府已经独受恩宠,如今王爷刚走她又没有规矩的离开,王府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哪有一点把自己放在心里的感觉。她已经不是自己的姐姐,大可不必那么顾虑太多,林清烟的话颇有道理,她是正妻治家不严会遭人嘲笑。
具体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毕竟趁王爷不在的时候在惩罚苏静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