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诚雳刚刚见宁鑫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似乎是要离开,祝诚雳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却见她站在那儿,迟迟没有动静,“怎么了?”
“门好像被人从外面给锁了?”宁鑫有些焦急道,脸因此而变的有些红扑扑的。
祝诚雳脸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脸平静,但他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充斥着脑门。
轻轻转动锁扣,果然被人从外面给锁了,家里所有房间的钥匙都是插在门上的,备用钥匙则都在她奶奶那里,这家里除了她,没有人敢这样作的。
罪魁祸首此刻则非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肥皂剧,头舒服的靠在丈夫的肩上,时不时的再被丈夫投喂上一口刚切好的新鲜水果。
“你这样作,会不会太过火了,假如适得其反,诚雳不光受苦,假如因此而记恨上咱俩。”祝灯祥看着无比享受(没心没肺)的妻子,微微有些头疼。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只是让他们呆在了一个房间,再说,地方那么大,那就一定滚一块去了,我只是逼逼诚雳,你知道我看着他每天只知道工作,闲下来也就看看书,从那件事之后,再也没有出过家门,整个人就更行尸走肉似的,吊着一口气……我心如刀割啊,我。”谭清脸上的歉意全无,染上了隐忍的难过。
祝灯祥将妻子紧紧的圈在怀中,细声安慰着。“我知道,我也渴望诚雳能拥有这么一个,哪怕不爱他,只要不嫌弃他,可以陪着他,照顾他就好。”但这个世界有时候是残酷的,这样小小的心愿,也实现不了。
“强扭的瓜不甜,如若实在不行,我也不强求。”那时候,估计我也死心了,所以,小姑娘,不要让奶奶失望。
“现在怎么办,喂,有人吗?有人吗?”宁鑫看着祝诚雳也无能为力的样子,有些着急。她不光是要出去透透气,更重要的是,她害怕了。
虽然她在答应替嫁的时候,就考虑过了,也想清楚了,不出意外,她肯定是要和替嫁对象有性生活的。对方能拿这么多的钱给你,肯定是要你付出对方认为对等的代价的。再此之前,宁鑫给自己作了好多心里建设,可真当临门一脚的时候,还是会害怕的。
“不用喊了,不会有人来的。”他奶奶既然将钥匙拔了,就不会允许别人来给自己开门,今晚他是别想出去了,祝诚雳和宁鑫一样,害怕的,甚至祝诚雳要更胜许多,他害怕自己丑陋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妻子’,他害怕她的嘲笑,他害怕她的讽刺。会让他愈合的伤口无情地再次一刀刀的挖开,变得更加的遍体鳞伤……一个火热的物体突然考了过来,祝诚雳的思绪被打断,本能的朝旁边躲去。
“好热,怎么这么热,空调坏了吗?”宁鑫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像被火烤着一样,而且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这是怎么了。
“你没事吧,喂。”祝诚雳望着宁鑫那红的似苹果的脸,还有皮肤上那不正常的红晕,面具下的脸紧绷着,眉都要交瘁在了一起了,附上了一层冰霜,难道……
宁鑫将手当成扇子,不停的扇着风,试图以此来让自己凉快些,可热意不光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使她眼睛变得迷糊起来,头好晕,好多重影,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大脑,她好难受,“好凉快,你不要动……”
祝诚雳扒拉这在他身上乱摸一通的宁鑫出。“下来,”可刚离开一秒不到,宁鑫又厚脸皮的死缠了上来,更个八爪鱼一般,死死的将祝诚雳抱住。“好舒服。”
宁鑫现在的体温高的吓人,祝诚雳刚一开始碰到她的肌肤时,手被烫的一缩,被下了药的女人是毫不讲理的,如饿狼扑食一般,祝诚雳冰冷的眸子死盯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到处煽风点火,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