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梦里的苏影!苏影倚在床头,慵懒的摘掉耳机。可以读梦吗?
请相信我的话: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善良的女人和龌龊的男人。不要用你龌龊的心去解读和评介,你认为或好或坏的女人;请尊重你爱和曾经爱过的女人,她应该永远都是你的天使,像你的母亲一样并给以尊重。【属虎的驴】
苏影觉得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是个迷。苏倩可以叫母亲,而她却只能叫夫人;她从小就有小姐的待遇,却没有小姐的礼遇。父亲把她和姐姐许给了同一个男人,她如同苏倩的附属品,不能享用自己独有的一切,她心里一直渴都望着,真正的拥有自己的一切!
暖手铜炉的温度渐渐冷却,苏影赖在被窝,没去换新烧的木炭。狗皮褥子的毛摸着挺舒服,比摸自己的皮肤还要好。她偎坐在锦缎被里,恰好的温度使她昏昏欲睡,苏倩订了一件白狐狸的披风,破例自己去的绸缎庄。
林中林抚摸着她的头发,嘴贴近了她的耳朵,她只惊叫一声,但不能再叫出第二声。
林中林躺在被窝里,怀里揽住哭泣的苏影,“姐姐回来了咋说?”
“她能怎么说,你早晚是我的人。”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是我的人!这事由不得她来做主。”
林中林穿好中衣,下地收拾了被苏影抛到地上的暖手炉,他填了新炭捧给苏影,“是不是不舒服了,没见过你懒床的。”他拥住裹着被子的苏影,调皮的撩开被子的一角,窥视了苏影一眼,“喜欢看你这样子,我喜欢!”
苏影娇嗔着扭动着,仰起脸去凑近林中林的下巴,“公子,以后姐和我……”
“影,在我心里你不是妾,和你姐一样是我的妻。既然都许配给我,我就得一视同仁。”
“可姐好像不太喜欢这样。”苏影再次凑近林中林嘴唇,“公子!我也不喜欢。你知道吗?因为我和姐一样,宁可不要给我的爱,也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感觉我们就是在做贼,生怕让她知道我得到的比她的要多。”
“影,我懂。”
“你不懂。”苏影避开了林中林吻过来的赤唇,“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们完全不会懂。”
或许真就是个不懂。
怀里的不是心里的,错于此,败于此。“你给我的像施舍的一样,我吃的好像都残羹剩饭,你的爱姐姐她享受不过来吗?我真的不该答应父亲随嫁过来,那怕嫁个安安分分的庄户人,可现在我真的就成了你的人——”
林中林狠狠的揽住苏影的脖子,死死的钳夹在胸前,他摸摸苏影光滑的脸蛋儿,捏住了她的嘴,他用力让苏影感到疼!苏影忍不住呻吟着,眼里的泪扑簌簌落在,林中林捏着她嘴的手背上,眼泪的温度不足以让他冷静!“记住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现在我告诉你,我一直没碰过她,从那天起我喜欢的就是你不是她!提亲的时候我提出来了,必须你也嫁过来,否则我就不会娶她。我知道我不可能要求只娶你一个人,因为我和家人都知道你是半奴半主的身份。”
“可我不可以抢姐姐的名分,我始终就是妾的身份,还好我还是要好过我的亲娘!她只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丫鬟。”
林中林默默无语的听她说话,眼神迷离放佛有点不知所云。
初春略显潮湿的午前满是雾气,雾气悬在比一般树冠略低的位置,即是虚无缥缈,又有点烟波浩渺的意味。苏倩抱着她的白狐狸皮披风,带着一股湿冷的雾气闯了进来,她一边把披风抛在床上,一边钻进苏影的被窝。“妹妹,把这收起来吧!现在是用不着了,赶冬天给妹妹也订一个。”
林中林凑过来,帮苏倩围畏被子。
苏倩猛然抓住林中林的衣领,用力把他向被窝里拖,她敏感的嗅到了那股非常特别的栀子花的香味,还有林中林脸上唇上,隐隐约约的女人抿口红用的胭脂味儿,衣领口被抓的越来越缩紧,林中林感到一阵一阵的窒息感!
林中林用恶狼一样的目光盯着苏倩,狠狠的抓住苏倩的手猛然甩开!
“弄疼我了!”苏倩尖叫一声委屈的缩在被窝里。
窒息感让林中林咳嗽不止,他用手抚摸着喉咙,一直到咳出眼泪。他醒了,窗帘的缝隙透入了一丝幽蓝的夜色。
他摸到了手机,弄亮屏。
2019.5.20凌晨2:35——
手机屏的光映在他的脸上,一脸幽魅神情,恍惚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一切无所知一切皆可知。
烦热不该在这个时辰,可他异乎寻常的烦热,他甚至都想撕开自己的胸膛!他用力捶捶头,长长做了几个深呼吸。他想让自己尽快的再睡,不是为了再去做梦,而是真的想睡。
最近总是会失眠多梦,他自己治不了也控制不了。有时喝了酒反倒梦更多,白天儿子林璞石又打电话过来,问他是不是可以回家住。他也没耐烦问个原因,就劈头盖脸一顿骂:“这是你管的事吗!?”
林璞石回道:“不是我管的事,可也没谁乐意管。”
“那你还打电话干嘛!不挨骂刺痒吗!?”
“爸!你是不是就因为我姐那一句话?”
“别说她!她不是我亲生的!她是我在路边拾粪,用粪箕子背回来的!我没她这闺女!”
一提到林若,他就会抑制不住的一股兴奋式的愤怒。
“爸,你这是啥话啊。那个闺女都不是偏向着妈妈说话吗。又不单单我姐,有错也是你和我妈的事,又不是我们的错。”
“那就少费话!都别理我!我的事不关你们的事!行了吗!?”
“咋就不关我们的事?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家,姐是出嫁了,可我还没娶呢,为我想想可以吗?”
“放你妈的屁!我没想吗!?不为你想!我是不是可以和你妈离婚!?”
林璞石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