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远处那个几次偷溜不成,又咬牙切齿地回去接着弹的女子,辰灏然忽然心情大好,觉得欺负她真的挺有趣。
“可以了。”男子魅惑的声线响起。
许断桥松了一口气,甩了甩酸痛的双手,起身对皇帝道:“皇上,臣妾先告退了。”说完转身往回走。
“慢着。”辰灏然出声,“明晚来这里接着弹。”
“哗”的一声,许断桥两腿一个踉跄,一把椅子又华丽丽被踢到,她弯腰揉了揉小腿,搬起翻倒的椅子,转头隐含着瞪了一眼辰灏然,道:“臣妾遵旨。”
…………………………………………………………………………………………………………………………………………………………
许断桥沿着甬道回到房内,看到密道的洞口随着她的走出关上,不断自问自己真是遇上了个什么人啊,今天叫她弹了这么久,明晚还要去,如果事情一直这样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最主要的还是没个人诉苦,虽然辰灏然没有警告她暗室的事,但她自然不会傻到把这种“国家机密”告诉别人,搞不好就能惹个杀身之祸,呜呜呜……
不过这样也好,钢琴的事她是无论如何都得弄清楚,直觉告诉她这当中一定大有文章。
“叩叩叩”,低沉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许断桥努怒嘴,疑惑初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都学会敲门了。
伸手打开房门,刚想问她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便被眼前男子如浴春风的笑容震住,所有的话语瞬间全部梗在喉间,许断桥一个跨步拥住眼前的人,身子激动地微微颤动。
孟子温柔地摸了摸胸前的小脑袋,出声道:“断桥,小心哭花了脸不好看。”
“谁哭了。”许断桥拍了一下男子的肩,抬起头,“我是在笑,笑我的救星终于来了。”
孟子无语,额间久违地惊出一记冷汗,却也认定了这女子是她,还是一样的出人不意。
“孟子舆,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害的我还得为你担心。”她忽而嗔道。
孟子微笑着“啊”了一声:“断桥还会为我担心?”
“废话。”许断桥瞪了他一眼说,“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理由,信不信我灭了你。”
孟子点点头,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开口道:“前段时间我父亲病了,所以走的匆忙了些,对不起。”
许断桥摇摇头,没有问关于他父亲的情况,因为她可以肯定那个一国之主没事,毕竟他刚才说话时的语气还似轻松,而且在宴会上也没听人提起有关事宜,如果真是有了大病,那作为‘地主’的辰灏然定是不会不表示一下关心不是么。
拉着他的手走进房内,伸手倒了杯水,递与他面前,她直截了当道:“子舆,你能帮我出宫吗?”
孟子不答,喝了口水反问:“你怎么会成了天辰国的皇后?”他说这话时语气虽是淡淡,但还是能感受出些许的伤痛。
(那什么钢琴,当然是现在产物,人家也是穿越过去的,后面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