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兰摇摇头:“娘娘,你知道吗,您今天可威风啦,和皇上坐一起,下面那些女人都妒忌疯了……”
许断桥听着初兰一大堆高谈大论,好一会儿,直至她停下来,才打了个哈欠问:“还有吗?”。
“还有。”她道,“还有皇上真的长的很好看,是奴婢见过最俊俏的男子,和娘娘好配呢。”
许断桥苦笑了下,无力的垂下头,转身走进房内,说:“睡吧。”
夜色如水,月光凉薄,清冷的微风吹过园中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动,树下草间沟壑中虫鸣蛙叫交织在一起,越发衬出夜的宁静与安详。
许断桥宽衣躺在狭窄的木制床榻上,闭着眼睛回想着今日的见闻,虽说被辰灏云这么一闹自己可能会成为众嫔妃中的一个眼中钉,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自认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善类,虽然以前看似懦弱不记仇,可这也是有原因有极限的,如果有人把事情搞得过分了,不管是谁,都要自己承担责任,一报还一报不是么,她做人向来公平。至于孟子舆那个斯,哼哼,得想个办法去见上一面,对于当日不辞而别的事一定要好好拷问一番,顺便让他帮忙混出宫去。想想当日和秋晴说过两个月便会回去,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不回去也不知道解药会不会失效,不过巧的是今日吕玲蝶唱了首《红豆》,让她知道现在的相思林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众多文人雅士谈诗论画的绝佳之地,连京城大街小巷的孩童也有所耳闻。伸手拿出枕头下的那个锦囊,揣在胸口笑了笑,忽觉得一阵甜蜜感□□,不知道那个从未谋面的他干什么?
一丝亮光闪过,许断桥侧头看了看床边的墙壁,发现那个平时看起来不起眼的小洞却在今日的月光下散发着一丝金属的光芒,许断桥皱了皱眉头,起身拿起一根银针,对准洞口用力了地插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运气特别好,力道准心正好恰对机关,只听‘哗’的一声,床沿开出了一个暗道。
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抱起枕头退到床角,半晌,见没有动静,她小心的下床拿过抽屉中的一只火折子,弯腰对着暗道看了看,伸出脚沿着蜿蜒的阶梯缓缓走了下去。
许断桥心惊,不晓得为什么这么个破房子里还会有个暗道,看样子做工也算得上精细,应该不是普通人所能能办到,可能就连辰灏然也不知道这件事。
一个弯道过后,笔直的甬道已经能见到尽头,许断桥伸手拍了拍墙壁,手指触到一块突起的石头,握住旋转了一圈,眼前本是毫无缝隙的壁面突然出现一道暗门,沿着中轴缓缓开启,霎时,许断桥顿住,火折子从手中慢慢滑落,落在地上溅起点点火星。室内,夜明珠洁白的光透过明黄的纱布显得些许昏黄,一架黑色钢琴赫然呈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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