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闪了闪眼神,金心见了心中一明,道:“这话,属下明白,只是主子,您又是否懂得自己所想,皇后和那位不知名的姑娘,您到底何去何从?”
何去何从?辰灏然转过身子,他想起自己越来越少忆起那相思林的奇女子,却愈发多的游走于许断桥间,便是皱了皱眉,他承认,他是对这个不同的女子有点点兴趣,可那应该不是喜欢不是爱吧。
摇摇头,他接着问道:“孟子胤那边怎么样了?”孟子胤是孟子的全名,自那日从天辰皇宫离开后,他便经常与金心书信来往。
“大孟国皇帝前些天已经将大部分事物交与孟太子处理,现下他手中已有八分兵权,如果形势动荡,孟太子定是能及时出兵相助。”
呵,果然是一个有能力之人,辰灏然点点头,记起那三月之约,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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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十月,京城的天气说变就变,只一晚上,御花园的叶子便在风雨中落了大半。光秃的枝头上,几只未往南方的鸟雀立着停了停,见下方有人经过,又扇动着翅膀飞往远方,身后,一滴雨水顺着树枝向上弹了弹,随后稍稍停了停,又马上落入树根之下。
“小古子,快些,瞧瞧这天说冷就冷,娘娘都冻得睡不着了。”路中过道上,一女子提着一把伞,走在前方急躁开道。
“哎,初兰姐姐,这雨天路滑的,我慢着走不是顾着被子不掉落么。”后方的一小太监抱着一大捆被褥,小心的避开积水,接着说,“这早知道趁着前些天天好便早些拿去浣洗,现在也不用这急匆匆的。”
“话是这么说,可前些日子宫中气氛不是太紧张,我这一时就给忘了么。”初兰将伞撑在被褥上,笑着有点不好意思。
小古子原先也只是随口说说,看初兰这一脸的尴尬,便解围道:“姐姐别介意了,大家也都是为皇后着急才如此,现下还是快些回宫吧。”
“嗯。”初兰点点头,陪着小古子一同走往凤栖宫。
才一入殿,许断桥便裹着个大衣快步走上前:“哎,冻死我了,这才十月怎么就这么冷啊?”她之前生活在南方,十月天还是穿着短袖的,这突然一冷下来,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初兰走至床边,边接过被褥铺好边笑着道:“娘娘,这京城天气就是这样,可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场寒气,您之前长在南方,可得好好保暖,不然冻着了可不好。”
嗯,没这么娇贵吧,许断桥把脸埋在蚕丝被上不断摩挲,哼了哼呻吟道:“唔!好舒服哦,哎,初兰,你叫他们把早点送到床边来,我要在□□吃。”
“是!娘娘。”初兰对于许娘子这种“猪”样的性子也不吃惊,福了福身就下去传话。
(我拉肚子快要拉死了,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