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虚弱的暗影,南宫凌羽周身气息霎时变得阴森,深邃而隐匿的眸子闪过滔天怒气
“你这是找死,功力未至圆满境也敢跟来?饶是我如今也只余一成不足的功力,而且这个世界不能修炼!你竟敢以你如今的功力撕破空间跟来,好,很好”
“对不起”那暗影抖动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可竟开始缓缓消散开来。
“活该你肉体破碎,灵魂溃散。”南宫凌羽怒不可遏地骂道,可她也只好咬牙抬起手掌,释放出一缕赤红火焰包裹住那将要溃散的灵魂,小心翼翼的收入食指戴着的戒指中。
“看来这最后一层功力也剩不下了。”南宫凌羽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瞬间消失在黑夜里,仿佛这里不曾有人来过。
南宫凌羽回到芳华殿时,苏绝已经批示好所有的奏折整齐的摆放在桌案旁,自己在内殿床榻上上着药,
南宫凌羽赤红着眸子,扫了眼桌案,不做理会,反而快步踏进那内殿走向苏绝,骤然伸出手,用力将那挺拔俊朗的少年按倒在榻上粗暴的撕碎他的衣衫,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他的皮肤细白而光滑,甚至此刻白的有几分苍凉。
苏绝此刻也是吓得一动不敢动,犹如死鱼一般仰在榻上任她为所欲为,因为他看到了陛下……陛下刚回来的眸子是红色的,他见过,他太熟悉了……每次陛下眸子赤红都是在发怒,而且一定要杀了人,喝了血才可平息。
南宫凌羽伏在他的胸膛上,他的锁骨很好看,胸膛滚烫,他却更加贴近探出牙齿来用力的咬着他的脖子。
苏绝绝望得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悲凉的笑了,到最后哪怕陛下如今只剩他一人,他也逃不过惨死的下场吗?
他以为他是不同的,他莫名觉得那花纹像是在讽刺他在这个女人的后宫三余年,哪怕被人谩骂,他不知廉耻,没有傲骨,奸佞小人他也未曾在乎因为他知道他再她身边可以强大可以让他们惧怕那怕他在她身边受尽折磨,到头来一场空吗?
他想保护的,想得到的也未曾得到……他已经感觉到了脖颈间的疼痛感,我要死了吧?
南宫凌羽看着苏绝面露怆然她一顿,眸子的赤红渐渐消散,她松开嘴一挥手灭了灯盏,翻下他的身体,躺到内侧躺下,拉过被子躺下
“嗯?”脖颈顿时感到一股凉意,看看我要死了吧,我一定血流不止,呵呵,那边死了吧……说着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南宫凌羽听见旁边的人呼吸平稳,松了口气,应该是睡了过去吧?他也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那是五百年前了,有一个魔族公主仗着先天魔力大圆满境便无法无天碾压同龄孩童三天两头打架,简直不知停歇,那时正赶上天族来犯,他竟偷偷的藏在上任魔君的袖子里,也就是她的父亲的袖子里,去了战场,
而那时他父亲与天族战神开战,他父亲败了,魔族败了,可那个高高在上的战神却没有打算放过她父亲要斩杀了他,她哭了,她内心在嘶吼,不行!他不能没有父亲!
他父亲是这世间仅存的焰族人而她母亲却是一个普通的魔族人公主,所谓焰魔就是真身为九幽冥火可焚尽世间万物,可他母亲却爱上了他父亲,甘愿为他生儿育女哪怕死亡,在他出生的时候,他母亲被她焚尽了。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掠至那战神怀中自爆了,魔君得救了,意味着魔族也得救了,可她不在乎魔族得不得救,就因为那些子民是她母亲的子民却不是她与父亲的,与他父亲和她毫无关系,
因为其实他们对整个魔族来说其实是异类,其实是受排挤的。他父亲疯了一样,带着众人在神魔战场苦寻了数年,搜寻她的灵魂碎片,又为她偷了天地初开时的上古白莲企图为她重塑身体,可哪有那么容易,她本真身九幽冥火可焚世间万物,所以魔君只好以秘法并强迫众魔族法力高强的魔族人以鲜血镇压,生生为她的灵魂碎片凝聚在了白莲之中,为她重塑了一具身体,可她父亲也为了她,不仅开罪天族,也为她得罪了魔族,为世间所不容。她却重生了,从此不死不灭,一念嗜血一念佛莲,她的重生,它的强大,令天族惧怕也令魔族惧怕,因为他的父亲死了,被魔族与天族一同逼死了,他们开始害怕她的怒火。
后来的五百年间,她寻遍了魔族与天族的人所有地方。企图找到他父亲的灵魂碎片,她杀了所有阻挡他的魔族与天族的众人可魔族终究是她母亲与父亲的心血,她下不去手,最后她连丝毫也没有找到,她万年俱灰,可她无意间发现了天道法则的秘密,
发现了这只是一个时空,还存在别的时空,这时的她便再也不想在那个血流成河并且没有一个亲人的地方生活了,所以她舍弃了一缕神魄注入天道法则先去探寻,
她发现真的存在另一个大陆,后来她便用全身的法力自爆撕开了空间,来到了这里,所以她的原身她取了个名字叫做嗜血九幽莲……
从此花开分两面,一面佛一面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