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得坚定的说道:“不,就算只是凑巧,你帮我报了仇这是事实,走,跟我走。”
刘狂递去一个问询的目光。
“跟我去我家,给你个闪着火光的东西,我琢磨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又怕见光了被人盯上,就把它藏着了,我也没别的东西能报答你的,就把那玩意给你吧。”
“这,算了吧?这怎么好意思呢?”
“怎么可以算了,你一定得收下,不管有没有用,也是我的心意。”
“一定得收下?”
“一定。”
“真的一定?”
“千真万确。”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走!”
霍得仰天无语。
这家伙,哪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刘狂心里则想着,能闪着火光的东西,一般都不会是差东西,既然他用不到,而如果自己有用,那也算是物尽其用,到时候再补偿些相应的东西给他就是了;如果没用,看看也没损失。
一般来说,要刘狂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抱歉,那是门都没有!
霍得家中,刘狂有点凌乱的看着眼前跳动着火焰的东西,失声道:“不是吧,燃烧的奥德?”
“奥德?这就是我听人家说的能用来增强你们这些黎明战士实力的奥德么?原来奥德长这个样子,正好你能用的到,拿去吧。”
刘狂不客气的接过燃烧的奥德,问道:“这玩意儿只存在在地面世界的高空,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路上捡的。”
刘狂瞪大了眼睛:“纳尼?”
“什么,什么是纳尼?”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真的你是路上捡来的?”
“确实是捡来的。”
“具体哪捡的?”
“西南方向过去有个山谷,山谷中有些乱石,很久以前,具体我也不知道多久,有一天我路过那里的时候,这块东西在石堆中露出了个头,一闪一闪的很显眼,所以就被我给挖出来带回来了。”
刘狂激动了,这里竟然出现燃烧的奥德,这可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还有么还有么?就一块?有没有更多的发现?这东西对我来说可是好东西。”
霍得摇摇头:“没了,后来我每次路过那里都会下意识的注意一下,没有任何发现,要不你自己去看看,有什么新发现也说不定,那地方很好找,西南方向就只有一个山谷,再没有第二个山谷了。”
刘狂乐颠的说道:“那我先走了,回头去看看,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一定忘不了你的好处的亲爱的霍得,不管怎么说,先谢谢你了。”
“好的,慢走。”
出了霍得家后,刘狂回到奥布里的屋子美美的睡起了觉。
对于刘狂来说,既然已经解决了瓦尔特这个眼前大患,那么就目前来说,只要雷帕尔不要心血来潮突然找上自己,自己还是很安全的。
瓦尔特死了,马伦他们有苦也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吞。
不过刘狂倒是觉得马伦应该没有这么小家子气,之前对上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对自己太过为难,毕竟他要代表他们北区的利益,总不可能还把天平倾向自己。
而自从被从上头丢下来后,刘狂就没睡过觉,虽然算起来其实也就过了那么三四天时间,可因为没有夜的缘故,外加上事情接连不断,又是拼杀又是被晶岩蝎血液泡的死去活来,这让他觉得心力交瘁,说不出的疲惫,突然什么事都不想做,所以回了屋子倒头就睡。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
我讨厌下雨!
刘狂华丽丽的找了个偷懒的借口,被子一蒙头,接着睡!
再次醒来,奥布里也在屋里,正拿着一块木头,一把小刀在雕刻着什么。
刘狂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睡一觉果然烦恼全消。
他来到奥布里身边,见奥布里边刻着个姆格尔的雕像一边掉着眼泪,心跟着一酸。
生离死别这东西,它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刘狂记得上次在华夏的时候,师傅面露无奈的说过生离死别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也想改变,但他们根本不敢改变。
另外风子很是晦涩的提起过一件秘闻,说远古的时候,那时候人类并不是生存在地球之上,那时候每一个生命体包括人类都拥有无限的寿命,而无限寿命的结果是差点让整个宇宙直接湮灭,差点湮灭的原因风子没有说,而后来没办法之下世界才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没有了无限寿命,好歹种族在正常的延续。
刘狂知道这些事里面肯定有很大的文章,但是这些消息其实是他们说漏嘴的,刘狂试着追问他们,他们说什么也不肯再多说。
刘狂轻叹,连水元子他们都有心无力的事情,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护好身边的人们。
华夏的亲人们是不用自己担心了,自己只要保护好这边的朋友就行。
奥布里抬头见刘狂正看自己雕刻,微笑道:“起来了?按感觉的话,你应该已经睡了三四天了。”
刘狂绝倒,不知年月可真恐怖,自己只感觉多睡了会儿,哪知道一觉已经睡了个三四天,这可太腐败了。
奥布里接着说道:“我在雕刻妈妈的样子。”
“我知道。”
“可刻的很难看。”
“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被我认出来了,还有现成的木头和小刀么?我也试着玩玩。”
“有,那里,你自己去拿吧。”
刘狂拿了木头小刀,开始雕刻起廉思思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怎么样。
他边“刻”着边咕哝道:“臭丫头,可不要趁着我不在到处给我戴绿帽子才行。”
他这个“刻”,完全就是在败坏艺术!
世界树看不下去了:“说不定等你回去,她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妈妈了。”
刘狂一个哆嗦,手一抖,小刀划到自己的手,好在现在的他皮肤坚硬,丝毫无损。
“胡说,丫头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你懂啥叫刻骨铭心的爱么?你不懂。”
世界树幽幽的说着:“可是人家要是以为你挂了呢?人家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给你守一辈子寡?得了吧。”
刘狂被说到痛处,忍不住破口大骂出声来:“你给我闭嘴!思思她不是这种人!”
奥布里给吓了个激灵:“刘,你怎么了?”
“抱歉,没什么。”
世界树赔笑着说道:“哦啦,我开玩笑的,你这么自信的人,怎么到这事情上就不自信了?”
“因为她的我最深的软肋。”
“好吧,我表示理解,其实我只是因为你独特的‘雕刻’技艺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你这简直就是在侮辱雕刻这门艺术,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