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际精灵协会成功创建开始,所有人便一致开始往精灵的起源、精灵的历史这一方向开始发展,由血舞大力提供多种资讯。
其中就有不少神兽的历史和位置,让曾经尚未完善的精灵图鉴变得更加完美,除了稀有到极致的精灵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精灵不在图鉴上。
果不其然,人们开始尝试把精灵普及化,不论走到每一个角落都有着精灵的辅助,美名其曰互相帮助,其实也就是奴役精灵的借口。
血舞对此做出了很大的反应,甚至有种退出国际精灵协会的模样,各国表示毫不在乎,反正资料已经到手了,你现在也拿不了我们怎么样。
第二天,一只比整个巴黎铁塔还要大不少的喷火龙,直接对专门针对血舞的国家进行毁灭性的打击,首都人心惶惶。
有些不要脸的国家,例如东瀛、米国,还大胆提出举报,最终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不了了之。
这一次,让世人再次铭记了血舞在国际上的地位,以及曾经精灵赛场上的地位。
琉璃宇,血舞都是开创整个精灵界上的最强先辈,当初的精灵王大赛花样百出,各种接近一线神的神兽横空出世。
甚至还有特殊的血脉能够让绿毛虫变成裂空座,这种技术连至今的所有国家都仍然未能研究出来,只有血舞才有这门技术。
云生隐约感觉到,血舞时隔多年再出江湖,似乎有着什么目的?拯救世界?别开玩笑了,兄弟。
云生真的看不出来对方有那么善良,而且就凭血舞的实力就算世界毁灭,他都可以想办法逃走,这样做简直是多此一举。
唯一能够指出的方向,只有琉璃宇。
两人有什么爱恨情仇?云生不是很能想通,俩男的还能有什么故事?而且在精灵王大赛上,俩人对视,明显就是老朋友了。
摇了摇头,云生无论再怎么想都想不出什么结果了,倒不如让自己的精灵更强,能够达到琉璃宇、血舞的地步。
“独剑鞘……应该可以去找幽灵系的精灵互吃,有谢米和老鲤保护,死不了。”云生在一边叹息了一声,思考着精灵的培养方向。
谢米目前只能往娘化形态开始发展,老鲤目前唯一的提升空间就是心灵的羁绊和超进化,独剑鞘和低等级的精灵历练,进化成双剑鞘。
“嗡!”
独剑鞘浑身一颤,在后排座位望着窗户外面,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让独剑鞘都忍不住说出话来,云生向那个方向忘了过去。
“这是……琉璃宇?!”
云生连忙带着三只精灵下车,紧紧盯着这个第一任的精灵王,很好奇对方的行径。
只见眼前的九尾以一敌十,就连馆主和众多精英学徒和他对战都有些吃力,云生再次意识到了精灵王的实力。
出于礼貌,云生在门口附近观望着精灵王和众多学徒打架,谢米、老鲤、独剑鞘也能在一边吸取经验,多预防这种妖精系的精灵。
说到妖精系的精灵,那可是龙系精灵的克星,像快龙这一类的龙系精灵,最害怕的就是妖精系的精灵。
也是云生来到这里的原因,谢米在以后的比赛场上必定会遇到龙系精灵的针对,如果在娘化形态下拥有妖精系的加持,那么谢米无所畏惧。
谢米:精灵永不为奴!
云生:……
双方打得如火如茶,云生不得不感叹,道馆不愧为全世界的中坚战斗力,每一家的道馆都底蕴十足,就连精灵王这种程度的强者都能打的有来有回。
前提是你得群殴……一大意可不是道馆能够应付得了的,不过能做到打出平手,已经能够证明这家道馆的实力了。
只见琉璃宇的初学者精灵大针蜂,已经几乎进入了巅峰级,已经开始接近神兽的范畴,而琉璃宇的百变怪、奈克洛兹玛早已进入了神兽的范畴。
云生摇了摇头,这场战斗其实琉璃宇的已经在刻意让着这家道馆了,如果他们还是不能够将其击败,那么这家道馆的整体实力就明显不如琉璃宇。
等到琉璃宇的直接召唤出火神蛾,强势横扫道馆的所有学徒后,妖姬道馆的女馆主才恭敬的想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独剑鞘一阵兴奋,他们这个族群都特别向往战斗力,像琉璃宇这种顶尖的强者,在他眼里就好像追星族的偶像一样。
云生眼见对方要离开,慢慢的跑了过去,道:“精灵王,请留步!”
“嗯?”琉璃宇似笑非笑的转身看着云生,道:“小朋友,怎么了?”
“我……”
云生一愣,没想到琉璃宇会如此的亲民,正常来说像那些大佬明星,都是傲得很的,很少会搭理他这种小民众。
“精灵王,我想要一张签名可以吗……”
琉璃宇点了点头,云生连忙从背包里拿出一支钢笔和笔记,放到琉璃宇面前,对方非常爽开的把名字签了下来。
“嗯……那个。”云生低着头笑道:“琉璃宇精灵王,我想冒昧的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怎么了?”
“就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您之前退出精灵界的舞台,如今又出现在道馆面前……”
“你这个问题问的不错。”琉璃宇点了点头笑道:“我给你个提示吧。”
“精灵王请说。”云生点头致意。
“你应该知道精灵图鉴上的神兽越来越多了吧?”琉璃宇思考了一会儿,道:“虽然性格好的神兽有很多,但坏性格的也有吧?”
“有些神兽的能力,超出了精灵的范畴,属于不可控因素,我们需要把它毁掉。”
云生毛骨悚然,继续追问道:“那精灵王,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你应该知道血舞,他没事不会找我的,就是他说的,所以我最近准备复出。”琉璃宇轻笑一声:“不要告诉别人哦。”
云生似小鸡啄米般点点头,琉璃宇又笑着离开了现场,云生不能一直拦着对方,只好任由对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