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啊溪溪。
他的傻女人啊。
乔溪杏儿眼很明亮,因为看到他,里面的阴霾便什么都不剩了。带着甜蜜的消息,娇软的道:“我没事,他会定期给我解药,不会让我难受痛苦的。”
顾西沉低头,亲吻着她的唇。
她的唇,一如既往地甜,带着让他欲罢不能的魔力,让他反反复复的沉迷在上面,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乔溪张开唇,欢迎他的侵入。
唇舌纠缠,爱意和不舍。
顾西沉的手,插入她的长发中,温柔的抚慰:“溪溪,我很快带你回家。”
乔溪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
他一定会尽快研制出解毒剂,然后来带她回家的。
“疼吗?”男人的手,轻轻的钻到病号服里,轻轻的放在她的伤口上,心疼的问。
刚开始的时候,她什么都顾不得,只想逼薄菱白给解毒剂。后面,又因为担心顾西沉,而忘记了疼痛的敏感性。
如今,虽然已经做了手术。可是男人的手放在上面,她便矫情的觉得疼了。
眼泪巴巴的充满了整个眼眶,她撇了撇嘴,委屈的道:“疼,好疼。”
女人都是不能哄的,哄多了就矜贵,就越来越矫情。
乔溪在顾西沉面前,已经是不能凶不能骂的小祖宗了,这眼泪,也是说来就来的。
顾西沉解开她的病号服,借着月光,目光看着女人覆着无菌纱布的伤口。
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暗哑的声音,全然是心疼:“那我亲亲就不疼了。”
她和顾西沉,早就确定了心意,也接受了暂时的分别。所以,事情很容易说开,不会有不必要的误会和折磨。
他的吻让她脚趾都跟着蜷缩了起来,她主动与男人十指相扣,脸蛋粉红,声音娇媚:“坏蛋,你不要勾引我。”
她和顾西说起来,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做了。
其实两个人都挺想的,不过是身体情况不允许。
顾西沉身体立刻紧绷了,扣住她的下巴,激烈的吻了起来。
“溪溪,我爱你,很爱很爱你。”顾西沉着迷都陷在她的甜蜜里,低低的呢喃道。
乔溪意识模糊,却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声音,直达她心灵的声音。
她温柔的回应:“我也爱你。”
黑暗中,床上浓情蜜意,突然,病房的灯就被打开了。
乔溪的衣服,已经全被脱了。
哪怕不能做,该少的也不会少。
灯一开,顾西沉脸色一变,直接扯过被子,将乔溪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冷戾的目光望过去,同样接触到了一脸阴寒的薄菱白。
薄菱白脸色难看,冷酷的道:“溪儿可是挨了一刀,顾总不是自诩深爱她吗?这种时候也做,不怕她伤口崩开?”
顾西沉坐直,同样冷漠的目光回应他,勾唇,冷弧明显:“我们夫妻的房事和薄三少似乎没什么关系,我认为你现在应该关上门,然后陪我滚。”
乔溪在被子中伸手,轻轻拉了男人的衣服。
不要和薄菱白起争执。
他一向平静斯文,和薄菱白,也不会如此争锋相对。可是现在,却是冷漠得恨不得拧断他的头一样。
“夫妻?”薄菱白咀嚼着这两个字,声音涌动出浓厚的嫉妒:“我似乎把离婚协议书送到病房了,顾总签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