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在酒店的那个早上,她说了比现在还要难听的话。
她也知道,顾西沉这样高傲的男人,可以为了女人付出一切,但绝对不会没有自尊的反反复复低头。
幸好,她抓住了他。
张天豪看着乔溪脸上的眼泪,眉头狠狠一皱:“溪溪,我们既然在一起了,你就不要和他藕断丝连了。”
乔溪的样子,明显上就是不想分手,看着男人被气走的样子,差点忍不住就想去追了。
事实上,乔溪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追出去了。
哪怕是假分手,她还是觉得煎熬。
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和她的宝宝分开。
“溪溪!”张天豪再一次不悦的叫她。
乔溪回过神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什么?”
想着这个女人因为他而拒绝了那个男人,张天豪就忍不住心花怒放了:“溪溪,我们结婚后,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
“……”
乔溪真的是要被这个男人打败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张天豪这么奇葩的男人。
但她知道,林家的人还在盯着,要把她这边的情况汇报回去。
她忍住没有转头就走的冲动,微笑着道:“我可能不想生孩子了。”
张天豪是典型的传-统封-建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不生孩子怎么行,要继承皇位的。
他不高兴的问:“为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
乔溪嘴角潋滟出一抹微笑,杏儿眼里的光华如远黛水波,粼粼闪闪:“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不打算再生其他孩子来分担他的母爱。”
甜椒本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母爱,以后她和顾西沉结婚,一定会让他成为在健全家庭里,最幸福的孩子。
张天豪震惊的道:“你有孩子了?”下一刻,他简直愤怒得想打人,直接骂出了声:“艹,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虽然被男人玩过,被迫当了接盘侠,可是这个女人美到他可以忽略这个问题。可是,生了孩子绝对不行,这是原则性质的问题,他们张家怎么可以娶一个带拖油瓶的女人回来!
乔溪看着他的反应,仿佛微微惊讶一样:“我以为我的情况,我父亲和继母都和你说清楚了。”
张天豪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他愤怒的道:“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聊下去了。”
乔溪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林书英尽管给她安排,安排多少场她都会去相亲,但她一定会破坏掉。
她低垂着眉眼,看起来没什么情绪,只是声音也低了一点:“这样啊,那麻烦你和我父亲说一下,是你看不上我。”
男人看不上她,乔大美人并不觉得丢脸,反而更是乐滋滋的。
毕竟,被这样的男人看上,真的是一场灾难。
“放心,我就是看不上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张天豪愤怒的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了。
乔溪无语的道:“哎钱都你都没付呢。”
她低头喝着咖啡,恩,还不错。
“……”
乔溪回到家的时候,刚刚打开灯,就被拉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男人抬高她的下巴,瞬间将她吻得气息不稳,直接在他怀里就软成了一滩水。
顾西沉低低哑哑的声音从性感的唇里泄了出来:“小妖精,背着你男朋友和我偷晴,这么耐不住寂寞?”
乔溪搂住他,笑嘻嘻的道:“你过来的时候没被发现吧?”
林书英肯定找人偷偷监视她呢。
现在的乔溪,很主动,主动到和以前判若两人。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她的爱,如她燃烧的生命一样旺盛直白。
他又低低的笑了笑:“恩,我在偷晴方面的技术也不错,一定不会让你男朋友发现。”
乔溪斜睨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想骂一句变态,最后还是开心的扑到他的怀里。
顾西沉沉迷着,薄唇粘着她柔软的脸蛋,满足的喟叹:“我已经让人全面监控林家,相信很快就有妈妈的结果。”
“袁璐应该不知道。”乔溪睁着眼睛道:“这个世界上,一开始,只有林书英知道我妈妈没死。”
她无法解释林书英那样扭曲的人格,一个深爱他,给他荣华富贵,给他生儿育女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如此痛恨,痛恨到要囚禁她来折磨他达到自己变态的心理欲望。
顾西沉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那要是他一直不去找我妈妈怎么办?”乔溪担心的道:“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知道他将我妈妈藏在哪里了。”
她快要忍受不了了,知道她妈妈在林书英的手上,她寝食难安,总担心那个人渣会害她。
好不容易知道妈妈没死,她只想将妈妈安全救出来,然后一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弥补那丢失的十二年。
“放心?,林书英不会杀了妈妈,不然,就不会囚禁了十二年。”顾西沉冷淡的分析,大手一直在她柔软的身上游曳:“男人能够将女人藏了那么多年,除了相守的爱,也有仇恨的爱。”
乔溪不懂。
如果爱,不应该顾西沉这般,对她百般呵护吗?
“你是说,他爱我妈妈吗?”乔溪荒唐的道。
这可真的是笑话了。
从她记事起,就经常看到妈妈流眼泪,后面才知道,那个时候,妈妈就知道林书英包-养了袁璐。
“或许。”顾西沉淡淡的道:“你妈妈是桐城第一名媛,性格好,也深爱他,心动很正常。只不过,扭曲的男人忍受不了女强男弱的局面,久而久之,一开始的爱就变质了。将你妈妈永远锁在他身边,或许就能证明,这个女人必须永远依附他,让他获得尊严上的快感。”
B-了个狗了。
这种恶心的男人也是极品。
乔溪恶心的道:“他那种变态的爱就算了吧,还是赶紧把我妈妈还给我。”
顾西沉点头:“相信我,很快。”
乔溪搂住顾西沉的脖子,突然蹙眉看着他下巴上的青渣:“顾西沉,你多久没有刮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