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依依别开头去不看齐衡川,她不是不愿意看齐衡川,而是她不好意思,害羞了。
“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这天色不早了!”
隋依依一脸为了齐衡川好的样子,齐衡川无奈放开隋依依。
隋依依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打算跟自己好好走下去的意思吗?
“依依,不管你考虑多久,不管你顾虑的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更加不允许你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听到没有?”
齐衡川一脸委屈的看着隋依依,为什么先动心的人惶恐不安呢,而被深爱着的隋依依就可以肆无忌惮……
“嗯,你说的我记住了,但愿以后你永远都记得你说过的这番话,走吧!”
隋依依内心是感动的,但是她没有表露出来,要是让齐衡川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她以后在齐衡川面前岂不是很小女人。
齐衡川知道隋依依这么急着赶走自己,怕是害怕被隋将军或者隋一嚟看见了吧!
“好,那我改天再来看你。”
齐衡川说完就使用轻功离开了隋依依的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望着齐衡川离去的方向,隋依依轻声叹息后便回房间了。
夜深了,要是不睡觉,明天估计又要顶着黑眼圈了吧!
回到房间后的隋依依感动的翻来覆去睡不些,就跟之前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
常氏听了下人们说隋依依的心情不太好,作为隋依依的母亲,常氏还是特别关心隋依依的。
这不,她特意命厨房的人给隋依依做了一碗酸梅汤!
“夫人,酸梅汤不是您自己要喝的吗?您这是要去哪里呢?”
侍女一脸懵逼的看着常氏,这夫人喜怒无常,任何人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她现在是要去哪里呢。
“自然是要去看依依,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不去关心她,还指望将军去关心她吗?”
常氏这口气是在埋怨将军没有关心大小姐吗?
侍女一脸的惶恐,这夫人可千万不要生气惩罚她才好,“将军事务繁忙,大小姐又是女儿家,恐怕需要夫人操心才比较适合!”
侍女这样说,常氏的态度这才缓和了一些,话就不多说了,她还急着要去看女儿呢……
到了隋依依院子的时候,春枝丝毫不敢怠慢的领着常氏到了隋依依的房间门口,此时此刻的隋依依还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你们都退下吧,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了我跟依依的谈话。”
常氏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就进了隋依依的房间。
隋依依一听到门口有人的声音,干脆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亲娘呀~
“娘~您怎么来了?这么早,您是过来有什么事吗?”
隋依依对这位亲娘可是没有什么印象,所以说话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说不清楚的含义。
常氏一听到隋依依说这话,心情有些失落,不过想想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们终究是母女!
“娘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来一碗酸梅汤,来,都快凉了,先喝了吧。娘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喝这个了。”
常氏一脸慈祥,又高兴的在回忆原主小时候的事情,隋依依都有些心虚了,怎么说她都不是原主!
“是酸梅汤呀?我最爱喝酸梅汤了,想不到娘还记得依依喜欢什么。”
隋依依假装出一副特别高兴的样子来,常氏信以为真,以为隋依依也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娘自然是记得,只要是关于依依的事情,娘都记着呢,瞧瞧你的小脸怎么这么憔悴,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常氏一脸担忧的询问着隋依依,隋依依本来就没有睡好,现在这么早亲娘过来打扰,情绪也不是很好,只能随便找一个借口打发敷衍过去!
“没有,还可以,昨晚睡的挺好的,只是现在起的有点早,所以才没那么有精神。”
隋依依随口就这么一敷衍,常氏笑着就把放在桌子上的酸梅汤端起来递在隋依依面前,隋依依一脸尴尬的笑了笑!
这古代人是不知道空腹不可以喝酸的东西吗?
不过看到这酸梅汤,隋依依似乎想到了什么……
上次她在沙漠求生的时候不就是吃过酸酸的果实吗?
酸的果实淀粉含量高,容易在沙漠生长。如果她去沙漠种这些含酸性高的果实,那是不是就可以缓解一下如今夏朝缺粮的危机呢!
“对了,有了,这个可以试试!”
隋依依一惊一乍的。一旁的常氏吓了一跳,这女儿没事吧,“依依,你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要吓娘……”
常氏小心翼翼的用手摸着隋依依的额头,想确定一下隋依依有没有发烧。
隋依依吐了吐舌头,她刚刚的情绪太激动了,娘亲被吓到了也是正常的。
“没事,我没事,娘,我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个可以解决饥荒的办法而已,您没有被我吓到吧?”
隋依依一脸疑惑的看着常氏,常氏一脸的囧态,她确实是被隋依依吓到了,不过她刚刚说什么?
“依依,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要乱来,你这样可是会给整个将军府带来影响的!”
常氏严肃的跟隋依依说着,这件事不允许隋依依胡来。
这要是帮不上皇上什么忙,皇上不搭理她也就算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整日在外面奔波抛头露面的……
皇宫
御书房
齐鳌山正在书房里面头疼的批阅奏折,这耶律潇琳受伤了还这么给自己惹麻烦,他是真心想把这个公主给送走,但是它又不肯走!
“真是令人头疼,这些琐事让朕如何处理?”
齐鳌山不满的在说着,一旁站着的太监一脸惶恐,皇上这是怎么了?
西辽公主确实是给夏朝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是皇上也不是不能拿人家怎么样!
“皇上,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呀,这小小西辽,咱们夏朝根本就无需忍让。”
太监的话让齐鳌山更加的头疼了,他当然知道用不着怕一个西辽。